郎飞云身上的体温一点点的挑动着我的神经,他结实的胸膛就像是一堵墙,完全的把楼梯上即将经过的危险人物隔绝开来,一种无限的安全感和温暖遍及全身,楼梯上的脚步声早已来回走了两遍又下了楼,我微微的抬起头,却只见郎飞云深邃的眼眸温柔的看着我,就像小时候偷吃糖果被抓到一样,我的脸涨得通红,很不自然的动了动,无奈郎飞云抱我抱得很紧,我再次仰望他,我的脚还光着呢呢喃的话语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诱惑呢可是我真的脚好冰啊
郎飞云一矮身,我就腾空而起了,郎飞云慢慢的靠近了床。黑夜晚上孤男寡女床噢不行太危险了,我应该要阻止,可是,我和郎飞云的声音,楼下的何叔很是熟悉,所以我不能出声,我好纠结啊
清澈的眼眸瞬间放大,一张脸迎面而上,温软的感觉从唇上急传来,他他吻我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要命的是,更加温暖的温度从足底传来,他他还握住了我的脚,我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郎飞云的,却又只能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似乎变成了一声声催情的邀请,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理智似乎已经被唇上的热烈给淹没了,我的双手不知不觉的揽上郎飞云的肩背,正在这时,翠儿的声音突然传来,小姐,小姐
楼下的人似乎传来了点什么响动,理智就这么理所应当的回到了我的身上,呃郎飞云的单衣什么时候披散开的啊是我吗不会
棱角分明的腹肌在黑暗的夜里若隐若现,好吧,我承认,确实很吸引我,可是翠儿在门外的一声惊呼更是马上让我心惊肉跳
郎飞云迅披上外袍,用被子急忙盖着我,开门出去了
为什么我身上的外衣不见了还好,单衣也还能遮得住
楼下此时响起了郎飞云爽朗的笑声,大人,好久不见大人什么大人他在和谁说话
满腹疑问的我,依旧光着脚跳下了床,趴在门边仔细听外面
郎堡主,别来无恙啊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丁掌门呢我可想她得紧语气中的霸道丝毫不让郎飞云,既然何叔也在,那就不难猜出这个人是谁了,况且声音确实证明我的想法这个人自然就是爽约的柳园主人,可为什么他又变成了什么大人呢
我说过,到时候我自然回去找你们,八月初六就快到了,你们不去盯着冷致,反来找我何道理郎飞云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废话若老娘被人家扰了兴致,心情肯定也是很不舒服的比如说是现在当然还是有一大半的是庆幸,我可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好歹也得有个说法啊
我只是想提醒你冷家可没有这么容易被击垮,你手上可是拿着冷致要的人我怕你给弄丢了一听声音就是那种阴谋家,冷致要的人不会是我吧还有,丁掌门是用蛊的人,她自然知道怎么来解何叔的蛊,我想恐怕要请她出来了翠儿的一声惊呼让我不得不准备推门而出了
外衣不知道被扔在哪了,我确认了一下单衣的带子是系好的,才推开了门。我才从楼梯上出现,柳园主人的两个随从马上惊呼了一声,鬼啊扑通的一声,晕了一个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对哦,我光着脚,所以走路没有声音,单衣又是雪白的,只不过我的胸前有着几滴明显的血渍,那是我咬郎飞云流出来的我想肯定我的嘴边也有血渍,况且我的头已经完全打散,垂至胸前,果然,比较像鬼
丁掌门原来也喜欢吓人啊柳园主人终于转过头来,这应该是他的真面目了一个颇为白净的中年人,眼神却是透出一股凶残的意味
用老江湖的模样压我哼,看谁唬得住谁何叔的上身明显是包扎过,比以往都魁梧些应该是蛊毒作了,何叔的整张脸都是黑的了
我用着相当飘忽的声音慢悠悠的说到我不会吓人,我只是喜欢帮别人画脸,特别是那种画黑了还会变白的,最是好玩我轻轻的走到了这个柳园主人的身旁,很自然的牵起了他钳制着的翠儿,我的蛊人你们也敢玩儿你不怕她身上的蛇毒吗
柳园主人见识过蛊窟的样子,知道蛊毒的厉害,后退了两步,纠结了几秒,还是就把翠儿给放了
何叔见到我颇为激动,丁小姐,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吧
我看了一眼郎飞云,他惊诧的看着我,我转而看着何叔,饶了你你们逼我时候可曾想过饶我你们逼迫乌沙巴和巴纳朵的时候可曾想过放了他们你这个就是报应就算你身上全是虫蛇鼠蚁,我也不会救你的我知道我很残忍,我有解药,可是我忘不了巴纳朵的绝望和惨叫,我忘不了乌沙巴为了他们兄妹俩而做出的让步和牺牲
丁掌门果然爱憎分明可是,如若你不给出解药的话,我一定会把砚池门铲平了柳园主人竟然威胁我跟我比狠切,没有看过八点档的肥皂剧吧想唬我要是我被威胁住的话,那我以后不是就有软肋啦我才没有这么傻
随你的喜好我既然出来,就不愿意回去了你要的话就拿去,何老三的命我是要定了若是你铲平了砚池门,那么整个南方的蛮寨就会倾巢而出,你就算再怎么易容,蛊虫都会记得你的哈哈我太佩服我自己了,后面的这几声笑,简直就是酣畅淋漓,凄厉之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