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多杀一些人。今天歼灭叛党,我的父母兄弟明天就不会饱受战争的痛苦。”
在陶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鱼木槿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头铁的在各种激光武器冲击炮下四处窜,药品更是像不要钱一样一直往外掏。
陶笑笑无法,只得紧跟保护。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大哥未婚妻的亲弟弟,不能说是亲人,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去,良心上就过不了这一关。
又救了一名倒地战士后,陶笑笑无奈说“败局已定,对方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这些人根本原因不是身体上的创伤,而是精神力上的疲惫,你这个样子救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鱼木槿还是那一句话“我不能活着逃走。”
陶笑笑更加无奈了。
看着满目疮痍,他咬牙大吼“御画师呢,妈的御画师都不干事的么”
咆哮声被隐藏在巨大的冲击波下,没有任何人能感知出陶笑笑话语中的绝望。
但群战中大家的想法似乎都一致,在饱受痛苦与挫折之时,御画师的存在就像是一汪甘甜的泉水,足以让所有人重新振奋。
不少金袍人目光期盼的看向席清音。
在画什么,一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有画完,快点,求求你快一点啊
早先也有不少人参与过抵制席清音的活动,这个时候那些旧事仿佛全部被遗忘殆尽,这个特殊的时刻,席清音就是神。
就是他们眼中可以力挽狂澜的神,一切疲惫,一切绝望的困境,一切处于死亡边缘的身躯,似乎都可以因为这个人而绝地逢生。
与之相对应的是红袍人。
虽不是战神,但席清音三个字已经代表了许多。
他们的目光时时刻刻紧盯着席清音的方向,那个离子遮罩被各种激光武器打的十分亮眼,严密的攻击下几乎已经看不清里面的人。
只能隐隐约约在光芒中看见一道清瘦的身影,披着金色的袍服,发尾微微颤动。
就像是自带闪光灯一般,好看的让人目眩神迷,也更加让人胆战心惊。每一个发尾的颤动,似乎就预兆着遮罩里的人在添置笔墨。
他们像疯了一般的发动着攻击,期盼遮罩在某一个瞬间直接破碎,里边的人瞬间被击倒其后无力作画。最好直接击穿那个瘦弱的身躯,彻底瓦解掉金袍众人的精神支柱。
然而没有用,容云景一日不倒,席清音就一日完好。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们像疯了一般的渴求席清音放弃作画。
明明之前被全帝国的人冷嘲热讽,明明不是他的罪责最后都迫于无奈一一接受。
遭受种种迫害后,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画出精神力浩大的画作,一如既往的做战争中保护人们的神么
答案是肯定的。
在墨色发尾停止颤动的那一瞬间,所有正分神关注席清音的人都注意到了。
遮罩中的那只手缓缓落下,纤细苍白的手背上正隐隐现着青色的经脉。鱼祸心适时递上修复完毕的印章,庆幸万分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股庞大的精神力波动正在遮罩内缓缓散发而出,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红袍人阵营的御画师纷纷停下画笔,在旁人的问询下也只是苦涩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还能说什么,御画师每一个大阶段都很难跨越,他们是a级还是是b级,反正都不重要。怎么地都比不上人家s级的,从根本上就不是一个阶层的御画师。
皇室的两人也各自站定,不再继续争斗。
容天河的面色终于不再是有恃无恐,他挑起眉头,无奈道“算天算地,没想到最终还是算漏了一个环节。”
容云景说“算漏了席画师会帮我”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经历帝国人民的种种迫害以后,席清音还是会站出来,选择守护帝国。
这几乎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变故,但容天河的却摇了摇头“他会拥护帝国是必然的。早在十年前我就发现了,总有一类人永远都不可能为我所用,席画师就属于那类人。”
顿了顿,他又开口,话语里似乎还带有一阵惊叹“我是没有预料到,他竟然在战斗中能突破精神力作画的瓶颈。天才不愧是天才。”
按照原本的战斗力估计,即便有席清音的助力,金袍阵营也难以胜利。然而现在一切谋略都以席清音的突破而全面被推翻。
所有打向遮罩的攻击在一瞬间静止。光晕暂缓,遮罩里的样子也终于清晰可见。
席清音抚摸着画作,眸色冷淡。
他看向像是被按上暂停键的众人,抬起印章在画作末端重重的按了一下。
印章内席清音三个字就像是某种奇妙的开关,忽然之间打开了拥堵的口子。
精神力像是大坝决堤般倾涌而出,由遮罩圈作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金袍无风自动,宛如战场再现。
如此盛况,今生恐怕都只能看见一次。这一刻,在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