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事我是第一次认真地和人求婚啊，难道这是老天对我一直以来放飞自我的惩罚吗”

无边无际的黑暗袭来，陈燕燕的身影和笑声逐渐模糊了。关信极力克制着眨了眨眼，抬起头来，优雅的笑容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惨色。

“不管怎么说，谢谢今天打扰你休息了。如果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还请联系我，打这个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都可以。”

“我还会继续留在a市几天打探消息，这件事真的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任何消息，哪怕是道听途说，我都会出钱买下的。”

他在杯子下压了一张纸币，拿起外衣准备离开。然而，程韫低着头纠结地绕了绕手指，突然开口阻止了他。

“关先生，你难道很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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