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造成的闹剧实在是太过于庞大,直接惊动了闭关做咒骸的夜蛾校长,夜蛾正道又是嫌弃又是担心的带着人把他们三个救了出来。
夜蛾看着他们三个身上的伤说“光是悠仁上了高层的黑名单不算,你们两个也想试试吗”
吉野顺平呐呐出声“没有,只是”
只是想要杀了真人罢了,他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神色。
夜蛾正道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去看吉野顺平吞吐的神色,他扭头去看坐在一边的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身上的西装已经完全损坏了,但是他并不是特别在乎,他只是温柔的垂着头,眼镜有些滑落,虚虚的架在他的鼻梁上,显得他的眼型说不出的柔和。
虎杖悠仁就躺在他的怀中,闭上了双眼。
夜蛾正道朝着七海建人走过去,在他对面蹲下来,看着虎杖悠仁,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好像自从来到高专以后,就从来没有平静过。”
七海建人说“本来不应该如此。”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七海建人知道自己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刻薄,他疲惫的合上了双眼。
可就算是合上了双眼,那铺天盖地的血色,依旧蔓延在他的面前,他走在血泊中,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四周都是熟悉人的面孔。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曾经的好友,灰原雄的面庞。
他想,究竟要什么时候,这条刀山火海,不再需要稚嫩的少年用身躯去填补铺成路呢
水江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光荣的躺在了医务室里。
天花板上的灯光很刺眼,他忍不住的伸手挡了下,却没想到手上系着东西,他一动作就发出了声响,水江奕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个银质的小铃铛,就挂在他的手腕上。
他有点好奇的伸手想要去碰,才刚刚伸出手就感受到了生命的痛击,他的右手肩膀处痛的好像是经受到了千斤重的创伤。
“嘶嘶嘶。”水江奕疼得蜷缩起来,“好痛”
“还知道痛”坐在沙发上的家入硝子站起身来,神色很冷的走到粉发少年的床边,“悠仁,你说说你,我就出去多久一个晚上不对,三个小时都没有到,你怎么这么有能耐的给我又受了一身伤。”
简直是比五条悟受伤还快,还重。
粉发少年抬手想要抓抓后脑勺,但是没有碰到就又痛的一阵嚎叫,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家入硝子求饶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以为吉野顺平目前还和真人正在拉扯的过程中,万万没有想到顺平的路子这么野,直接拉着七海建人一起
说起来,粉发少年关切的问道“七海海他没事吧”
家入硝子没好气的敲了下他的额头“就你伤的最严重了,明明腿脚就不方便,还要硬强撑,在你的这身伤好之前,我告诉你,除了医务室,你哪里都不可以去”
粉发少年捂住头,可怜兮兮的控诉道“连出去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
回答他的,不是家入硝子,而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五条悟。
五条悟依着门,唇角勾起一抹笑,危险的外露“要是悠仁再受伤的话,就不仅仅只是被关在医务室里这么简单了哦,是由我亲自看护了哦。”
他的语气柔软而甜腻,轻柔的好像是在哄人,内里的杀气就吓得粉发少年一缩,他悻悻道“知道啦知道啦,一定听从五条老师的话,绝对不会犯的”
“希望如此。”五条悟拎着一食盒慢悠悠的走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挨个摆出来,“这是顺平让我带给你的。”
顺平
粉发少年抿了抿唇,他看着面前诱人的鳗鱼,不戚然的想起昨晚摇曳的灯光下,他落在自己的肩头,几乎要把他烫伤的眼泪“顺平,他不自己来吗”
五条悟耸耸肩“跟着惠惠一起去出任务了。”
“啊。”水江奕点点头,他不想要见自己也确实是的,昨天估计是太外露脾气把他吓到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嘛,干嘛摆出这么一张悲伤的神情。”五条悟被粉发少年流露出的神态逗笑了,他摸着下巴感慨道,“十五六岁的小孩子,都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
被笑了的水江奕一愣,他看着五条悟揶揄的面颊,耳朵尖有点红,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强撑着问“怎么了老师以前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五条悟不屑一顾“我从前的时候,才不会像你们这样呢。”
“诶”五条悟鲜少说起他的从前,水江奕好奇的追问,“那五条老师,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之前水江奕有偶尔从家入硝子的口中听说一点五条悟的过去。
很肆意妄为啦,很不要脸啦,老是仗着很厉害所以胡作非为啦,每次夜蛾校长都气得头发都掉没了。
家入硝子嗤笑出声“他就差上房揭瓦了,要不是”
她的声音突然停滞住了,水江奕好奇的看向家入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