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见状,又将竹筒往她嘴边松了松,柔声哄劝,“漱漱口。”
这要换成无花,还不得一脸嫌恶地躲到百里之外,遥襄无力地瞎想。
她接过竹筒漱口,南宫灵扶着她,还非常贴心地提醒她“小心压到肚子”。
“我就知道会这样。”遥襄耸拉着脑袋,开始抽泣,“不想去”
“不是想吐就是腰疼,照顾不好自己,还要别人分心来照顾我,去了也是给任叔叔添麻烦。”
南宫灵露出了然之色,出门前她推三阻四,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耐心地蹲在遥襄身旁低声劝慰,再三保证“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遥襄也听劝,渐渐恢复了平静。
由南宫灵搀扶着起身,欲回马车上去,一转身,遥襄登时怔住了。
虽说之前是有怪怪的感觉,可当亲眼目睹真相,特别是与想象有一定差距的真相,那种冲击力,还是很震撼的。
真,干净这是此时遥襄心底的感受。
“人,人呢”遥襄怔怔地问。
孤零零一辆马车,随行的别说人了,连条狗也没见到有。
“别院位置涉及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机密”遥襄惊呼。
她不想知道机密啊
“那我还是别去了。”遥襄真挚地看着南宫灵,浑身散发出一种“我太有觉悟了”的强烈暗示。
“不行,你得去。”南宫灵忽地板起脸,随即又笑了。
遥襄见南宫灵变完脸,又俯身凑近对她张开手臂,不禁踉跄后退。紧接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南宫灵竟然把她抱起来往车厢里一塞,关门了事。
听着外面挥鞭的脆响,遥襄呆坐半晌,深深吸了口气以平复心情,可旋即,思绪一下子跳跃到了奇怪的角度。
南宫灵亲自赶车诶,她坐在车上,是不是可以说南宫灵给她当车夫
这么一想,好像总算扳回来点什么了。
任慈在昏睡,或者说,在昏迷。
南宫灵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费力地睁开眼。见他醒了,南宫灵这才把遥襄叫过来。做了许多思想准备的遥襄,见到任慈的那一刹那,还是免不了倒吸一口凉气。
天一神水之毒,速死已是痛不欲生,形状惨绝人寰,慢死造孽啊。
遥襄磕磕绊绊与任慈介绍了自己,余下的时间就是一个字,哭。
抽抽搭搭地哭个没完,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烦,可南宫灵全然未受影响,专心顾着与任慈说话,温情脉脉。
期间,遥襄用余光扫了秋灵素几眼,曾经的武林第一美人,此时垂手立在角落,脸上蒙着一层黑纱看不到面容,但遥襄能感觉到她的漠然。
任慈全程没有说话,不知是已经口不能言,还是纯粹地不想说,始终未吐出一个字。
南宫灵没有打扰任慈太久,与遥襄二人退出房间,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他竟要连夜回丐帮总舵,连顿饭也不在别院留。
是怕秋灵素鱼死网破,下毒弄死他么遥襄恶意地想。
“路上你”
南宫灵点了支火把,又提了盏灯笼,突然扭过头来出声,把遥襄吓得一激灵,心惊胆战。
他顿了顿,压低声调,语气莫名的诡异,“义父的形状吓到你了吧。”网,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