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将她往前拉了一些,紧接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就这样顺势地凑了上去。
两个人都睁着眼。
真桜似乎也知道他想干嘛,就是有点意外,所以忘记闭眼睛了。
爆豪望着她忽闪忽闪的明亮眼眸,暗自啧了一声,直接松开她的下巴,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眼。
一片黑暗中,真桜察觉到自己的唇覆上了一个微热轻柔的东西。
停顿了几秒后,真桜见他既没有进一步,也没有离开,便试探着轻轻舔了舔他的唇。
“老子就知道你挺熟练的”
小小的试探换来了爆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亲吻,他将真桜按在了鞋柜前,两人的脚步急促,少女的身体碰到鞋柜时撞出了一声闷响。
仿佛是嫌弃真桜不够高,爆豪提溜着真桜的后颈使她昂起头来,细瘦的脖颈弧度漂亮,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却又隐晦得能激起人的施暴欲。
他将她半搂入怀里,另一只手撑着鞋柜,低下头用力地、凶狠地吸吮,真桜从没被人这么猛烈的亲吻过,她吓得不敢乱动,任由他胡乱的亲吻,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退路。
她就这样承受着这个蛮横粗鲁的吻,悬空的双手无处放置,便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漫长的吻以缱绻温柔的唇齿交缠而结束,爆豪松开她的时候,怀中的少女泪眼朦胧,空茫的双眼呆愣愣地望着他。
柔软的,弱小的,想要拢起手指放在掌心的少女。
爆豪很想伸手将她用力的抱紧,就算她疼她叫,也不松手的那种。
可是一想到她可怜巴巴流泪的样子,又怎么都狠不下这个心。
“你怎么亲一下也要哭。”爆豪皱着眉,嫌弃似地用拇指蹭掉她眼角的一滴泪,“你再哭,我又亲你了啊。”
真桜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声地说“那我再酝酿一下眼泪。”
“你这个人不知道害羞的吗”
明明是这个人把自己按在角落亲了一通,却反过来说她不知道害羞,真桜难得孩子气地鼓起腮帮子,神态间隐隐还有之前是小孩子时的稚气。
看着她这副不满的可爱模样,爆豪喉间一滚,没忍住,又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真桜被他连啃带咬吻得生疼,稍显恼怒地哼哼一声“轻一点”
“你这家伙说什么色情的话呢”
“”
习惯了月岛真桜与爆豪胜己在一起的画面之后,雄英学生偶尔还是会觉得,这两人看起来有几分般配的。
毕竟爆豪不发火的时候,那张脸无论是多挑剔的人看过去,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真桜就更别说了,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神唇角完全藏不住那种爱意,这种眼神落在谁的身上,也有种“他们应该在一起”的和谐感。
职场学习阶段,真桜被分配去了偏向实战的硬核事务所,她并没有参加体育祭,所以这个地方是相泽消太给她安排的。
她缺什么,相泽消太比她自己都清楚。
有的时候真桜也会在想,相泽消太为什么能够这么冷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责怪她,也没有质问她,真桜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并不比轰少,但
也许这就是大人的爱。
克制又深沉,痛苦却清醒。
“你们什么时候结束”职场实习的最后一天,爆豪在电话里这样问她。
女孩子的行李总是很重,这一点当时去车站的时候,帮她提行李的爆豪就意识到了,那么重的行李,真桜一个人肯定搬不动,家里也不会有人来接她,爆豪一早就做好了去接她的准备。
“明天大概中午之后就可以回去了。”事务所安排的宿舍内,打着电话的真桜觉得脑子有些疼,“小胜来得及吗”
电话那头的爆豪大约是困了,声音懒懒的“废话会来接你的无论如何”
温暖的,细碎的力量,一点点地浸透入她彷徨无助的心中。
仿佛有看不见的蛛网将她轻柔包裹,哪怕缚住了她的四肢,也让真桜感受到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的安心。
不过第二天在列车上遇见了同样回程的轰,是真桜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可以坐这里吗”
真桜回头看了一眼轰原本应该坐的位置,似乎跟他同排的老人家身体不适,轰便跟工作人员解释后让老人家躺下,自己找个空位坐。
恰好真桜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两人似乎都有些意外。
“当然可以。”
真桜这样说。
列车大约还要行驶半个小时,真桜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来这里之前,我其实受到了安德瓦事务所的邀请”
轰眼睫微颤,目光移向了她。
“我知道安德瓦先生是轰君的父亲,所以”真桜有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轰解释道“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父亲应该是知道了j事件的内幕,所以对你的个性感兴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