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拢住她,轻叹说,“外祖母近来也安分,不会再多事。”
温水水欢欢喜喜的嗯着,和他脸贴着脸,闭上眸子轻蹭。
她乖的可人疼。
元空摩挲她的后颈,她有些难耐,缩在他身上轻颤,他轻轻浅浅的笑出来,手就想拿走,果见她抱紧他的手臂不让走。
“还去看梨花吗”
温水水眯着双眼摇头。
元空倾身吻她,吻过就放,“再过一个月梨花落了想见也见不着,还是去看看。”
温水水在他腿上弓直背,自己把唇送到他嘴边,和他接吻,她大着胆子探出舌,碰了碰那闭紧的嘴唇。
元空对她没辙,薄唇微启终是把握了主动权,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那舌,看她眼波水润,他难免生躁,捏紧了她的小腰陪她玩。
渐情浓时,他陡然抽身抬头,但见她满头乌发坠落,发簪早躺在车板上,她的衣衫开一截,露出的颈子上印着红痕,有新的也
有旧的,她揪紧元空的袖子,“你这样坏”
元空深吸气,捞起地上的簪子给她,她推开手,揭了车帘把头搭到窗上生闷气。
马车周围的侍卫一见着她都赶紧低下头。
元空瞬时黑脸,提好她的衣襟把人揪回腿上坐好。
温水水攥着手不停捶他。
元空团住那两只手,当真虎了声道,“说过那么多次,哪回听了”
温水水怯怯的趴到他胸前,“我就不听你的,你叫我难过了。”
元空抱紧她背靠到车壁上,低哄道,“我翻看了医书,不能常这样,会伤身体。”
姑娘的身子要精养,她不懂但他不可以跟着胡来。
温水水失落道,“我想要你亲我。”
元空在她额头亲一下,又在她嘴边吻过,“给你养只鹦鹉玩,要么”
养个小东西陪她解闷,转移注意力要好些。
温水水细指勾着他,不安道,“有鹦鹉,你是不是就不陪我了”
元空握紧她的手,“陪。”
温水水勉勉强强哼声,“我要那种会说话的。”
元空说好,挑一点帘子往外看,街头都散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过道,离远些就见温烔魂不守舍的路过,朝温府去了,明显是在周宴那头没讨到好处。
他靠回车里,抚着温水水的头,放大声说,“去东郊。”
马车便悠然驶出巷子,往城东方向奔走。
东郊的梨树全开花,风一吹梨花满天飞,乍看还当是下雪了。
温水水张手在外面接花瓣,元空看着笑,跟近前的侍卫道,“多摘些梨花过来。”
温水水说,“我不玩这个。”
这边风大,元空帮她披好夹袄,笑道,“真不玩”
温水水翘着鼻子不理他。
那侍卫很快抱来一捧梨花,都开的甚好,温水水眸子斜在上面。
元空抿着笑不语。
温水水到底耐不住伸手在里面挑花枝,连挑了数十枝才罢休。
元空就看着她把那些花枝缠绕到一起,一小会儿她手里就多出来一个花环。
她将花环戴到头上,瞪他一眼又扭过头往外边的树梢瞧,那不知愁的小模样看的让人心软,她怎么会不知愁,从前过的
那样苦,所以现在才会愈加活泼,她活过来了,往后也不用再难受。
“房里的佛堂是禅房吗”
元空剥了个橘子喂到她嘴里,“算禅房。”
温水水咽掉橘子,略显尴尬道,“菩萨定不喜欢我。”
“胡说,”元空又塞了一瓣橘子给她,“你近来乖的很,菩萨看得见。”
温水水高兴了,往他颊边亲一下,才要说话,他板着脸道,“才夸两句就打回原形。”
温水水戳他耳朵,“你像个老头子,成天教训我。”
元空拿下她的手,自顾吃了剩下的橘子,转过目光朝外看时,那不远处站着一双人,正是韩启凌和姚谨宥。
二人隔着侍卫冲他作揖,“见过大殿下。”
温水水挪身躲到元空背后,元空扶她坐到后头的小榻上,才跟那两人道,“你们也是来赏花”
韩启凌微笑,“倒不是,学生是过来祭拜。”
元空点一下头,不准备应话。
韩启凌温声说,“大殿下看来恢复的很好。”
元空淡漠笑过,“常看到你们两个一起。”
韩启凌和姚谨宥互相瞟过,韩启凌笑得极温和,“谨宥是学生的同窗。”
元空做了然状,又问道,“韩公子祭拜谁”
韩启凌眼露悲伤,“家兄。”
元空便不好多问什么,侧头跟侍卫道,“回府。”
温水水捂着嘴悄声说,“阴阳怪气的,一看就是揣着坏心思。”
元空乜她一眼,她立刻面壁不跟他对视。
韩启凌和姚谨宥后退两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