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炉灶烧水呢”
而他爹明明权倾朝野,这时却被忽悠得腿都站不直,心甘情愿做好饭菜端到她娘床前。
女人真是太阴险了动动嘴撒撒娇,就什么都不用干
男人则蠢得要命,禁不住女人几句哄,什么都愿意干
他萧定一堂堂真男儿,绝不会像他爹一样,做那等没节操的男子
他要为男人扳回一城
萧定一觉得自己参透了为妻之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直奔厨房。远远瞧见宋暖蹲坐在矮凳上撸白菜叶子,便学他娘腰一扭,大手一拍,掐着嗓子
“官人好厉害,好棒棒呢都会剪白菜了”
跟来的明路捂脸没眼看,他家少爷的节操真不值钱
虽然新娘子有点二,但被御姐夸赞,宋暖依旧很受用。
她笑着拉萧定一坐下,温声问“娘子是否饿了等我把白菜处理好便给娘子做饭。”
果真是撒娇女人最好命
萧定一得意窃喜,这才发现房内的木盆中摆满了处理好的白菜,他跟着坐下,“做这么多白菜干嘛”
难免这些白菜比他还重要
“我要腌制辣白菜。”
“辣白菜”
萧定一想象中的辣白菜是和辣萝卜一般地位的,那种腌制的萝卜他一向不爱吃,话里话外很是嫌弃“白菜有什么可吃的国公府每日都有菜农上门送新鲜蔬菜,若你怕冬日没有菜蔬,大可以去国公府拿。”
昏黄的烛光下,宋暖笑得比白日更为柔和,侧脸轮廓亦显得比白日清晰。她面白肤嫩,脸蛋比肠粉的面皮还剔透,乍一看,不像男子,倒像个女娇娥。
萧定一看饿了,莫名咽了口口水,回神后只道自己魔怔了,总不能他男扮女装,就以为别人女扮男装。
“哪有天天去你娘家拿菜的道理放心吧,我已让爹爹囤了过冬的菜蔬,如今不过是想做些辣白菜做补给,以备不时之需。”
她做什么都入神,哪怕是切白菜这般简单事。萧定一被她感染,也蹲下来学她那样处理白菜有的白菜一剪为四,有的里面没处理干净,得把菜叶子依次掰下来。
木盆里只剩最后一棵白菜,萧定一掰下白菜叶放到宋暖头上做翡翠朱钗。
下一秒,耳边又一凉,两根新鲜的韭垂落于她耳上,似是琉璃耳坠。
萧某人玩心大起,左看右看,这才满意地点头。
宋暖失笑,好笑地瞪他一眼,“娘子真是有童心,不若我也帮娘子戴一些。”
说着便将韭菜绑好挂在萧定一头上,又从一旁拿了根很长的瓜挂于他脖子上。
天寒瓜凉,萧定一急忙缩着脖子躲闪,情急之下捏住她的手腕,宋暖恰好站起来,被这一捏,重量都在他身上。离得近,萧定一闻到宋暖身上有股奇异的幽香,不似香膏那般浓,却让人无法抗拒,就如那锅中的肉丸子一般,让人闻了还想闻。
俩人都是女的,宋暖自然不设防,她抿嘴笑道“食物不可以拿来玩闹。”
“谁玩闹了”他就是想逗逗小男人,奇了怪了,小男人身上好香,皮肤好滑啊。
烛影摇曳,模糊了视线。宋暖并未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又开始做米糊,想赶在蜡烛燃完前做完辣白菜。
这种做法见所未见,萧定一略略回神,“这辣白菜是你老家特产我此前可从未吃过。”
“这是从别处传来的,我也是听人说了做法才摸索出来的。”
食材不齐全,腌制辣白菜的虾酱、辣椒粉、鱼露都没有。
宋暖前世做的辣白菜味道都不错,此时却只能慢慢摸索了。
宋暖开锅,将准备好的糯米粉加水煮至粘稠,调至浆糊的浓度,糖、蒜末、葱、姜、萝卜、辣椒粉、韭倒入米糊中。搅拌均匀后,将粘稠红辣的酱料均匀涂在每一片白菜上。
做腌制食物,哪怕所有步骤都一样,不同的手做出来的酸甜度却总是不同,。
涂抹好后,宋暖从外头找来管家给她备好的干净坛子,那黑色大肚坛子过于沉重,她抬了几次没抬动,正要喊人,忽而从侧边伸来一只手,大手拎起半人高坛子,健步如飞进了厨房。
宋暖惊呆了。
“娘子,你力气好大”她钦佩地竖起大拇指,语气极为真诚,“太厉害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大力的女子,你方才一手拎一个坛子的模样,真是酷极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舒坦,平日乔氏只会训他,爹爹又偏疼妙妙,对他要求严格,他甚少得到这样的夸赞。萧定一听得浑身舒坦,不由得有点飘,当下拍着胸脯,“这都是小意思,你还有多少坛子,尽管说,我都给你搬来”
宋暖疯狂吹彩虹屁“娘子你方才拎坛子时,仿佛背影都冒着金光一般,简直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让人十分钦佩想必剩下的八个坛子也难不到你。”
萧定一飘得找不着北,“我天生力气大,八个坛子算什么简直小意思”
说着,健步如飞,轻松就把八个坛子搬到了厨房,虽满头大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