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对了,刘不语牵扯出了几个人官员,汗阿玛还叫顺天府继续查”
“督察院也参与进来了。”太子道,“就是小八他们拉着地蛋回来的时候。”
石舜华不禁叹了一口气“妾身又给你树敌了。”
“你早几天还跟孤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道,“就算你现在不得罪他们,将来孤也会清理掉那些人。再说了,孤是不是太子不是他们说了算,汗阿玛一句话的事。别说他们了,早点歇息,省得汗阿玛一看到孤眼底乌青就没好脸。”
睡到自然醒的太子眼底没有乌青,很关心太子身体的康熙没摆脸色。反倒是一向爱去东宫打秋风的小皇子们碰见太子冷哼一声。
太子下意识回想“孤没得罪他们”
“皇上昨儿晚上罚几位阿哥呢。”张起麟道,“奴才今儿早上起来,看到晋江和王以诚站在门口聊天,走过去听见“一人一百篇大字,还不能耽误功课。”
“活该”太子道,“孤昨儿好心给他们请假,还被汗阿玛数落一顿。对了,你使个人去找索额图,叫他饭后来见孤。”
太子有几个月没有私下见过索额图,以致于索额图闲下来就开始琢磨太子到底怎么了太子妃是个厉害的,但并不美,没道理把太子的魂勾走啊。
难不成是傅达理和庆德跟太子说了什么太子选择亲近妻族,疏远母族。
以往整日里琢磨康熙心思的索额图这几个月盯上太子,然而,什么都没看出来,反而还亲眼见到太子昏过去。
索额图活了一把年纪,擒鳌拜,平三藩的时候没怯过,反倒差点被太子吓尿。
这些天索额图一直想见太子,可每次下朝,太子不是被康熙留下来就是一眨眼就跑个没影。索额图怕惹太子厌恶,便没有像以往一样去东宫找太子。
毕竟,论亲疏远近,索额图是太子的叔公,而且太子还不止一个叔公。更别说太子的舅舅还在。他日太子登基,想找个人替代他这一脉在赫舍里一族的地位,轻而易举。
乍一听太子找他,索额图放下喝了一半的粥就去东宫。
太子见着索额图就请他先坐下。
有了危机感的索额图可不敢像以前那般以太子的长辈自居“下官刚吃了早饭,站着正好消消食。”
太子瞥他一眼,笑道“孤先前筹备粮草时听说兵部尚书索诺和有很大问题,当时汗阿玛还没回来,孤怕兵部出现变故,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如今虽然大军还未回来,但汗阿玛在宫里,这天下就乱不了。孤想问问叔公对那个兵部尚书了解多少。”
索额图脸色骤变“殿下要查索诺和”
“孤不但要查他。”太子走到索额图身边,笑着说“国之蠹虫孤要一个个拔去。”
索额图心中一凛“殿下如今是储君,日后就是君,应该的,应该的。”
“还是叔公最懂孤。”太子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到案几后坐下,“那叔公就跟孤说说兵部的事。”
“兵部有不少纳兰明珠的人。”索额图说着,一顿,“其实也是大皇子的人。纳兰明珠不但在兵部安排人,下官还听说纳兰明珠下一步是翰林院。”
“翰林院那些人都是汗阿玛亲自选的,纳兰明珠能插的进去”太子挑了挑眉。
索额图往外面看了看,见张起麟守在门口,坐下小声说“会试查的严,但想塞几个人进去对明珠来说轻而易举。名次极有可能二甲靠后,不是状元也不太差,塞进翰林院,翰林院那些老学究也不好说什么。”
“看来大哥最近是太闲了。”太子蹲守后悔拦着石舜华找惠妃聊天,“你怎么肯定名次靠后”
索额图“明年张英第二个儿子会下场。好像叫张廷玉,年龄不小了,原本打算上一次就参见,但张英是主考官,为了避嫌,就拖到明年。
“据说张廷玉有状元之才。京城都在传明年状元非张家二郎不可。好些江南学子去年已来到京城,其中有个叫沈竹的人也挺有才,还有他的好友戴铎。已有人私下设局,一甲非他仨莫属。”
“叔公,沈竹和戴铎这俩人孤不知道,就不做评价了。”太子道,“张廷玉绝不可能进一甲。”
“为什么”索额图脱口就问。
太子道“因为他父亲是比泥鳅还滑溜的老狐狸张英。张英整日里装鹌鹑,怎么允许他儿子锋芒毕露。别忘了,张英的长子在詹事府,张英又是汗阿玛极为倚重的老臣。”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确不是张英的为官之道。”索额图仔细想了想,张英一向谨小慎微,为了避嫌愣是把二儿子拖到二十六七,“下官老了啊。”
太子“叔公不老。孤就没想过会试的事,叔公却注意到了。叔公,继续。”
“除了下官刚才说的三人,还有几人极为出彩。”索额图道,“会试开始前皇上有派人去查学子品行的习惯,明珠弄假也不敢弄得太明显。前面的名次被他们这几位分掉,之后是二甲往后。”
“原来如此。”太子道,“叔公,这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