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告诉你,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排在一起能绕着地球转好几圈。”
沈让额角抽搐,压低声音,郑重强调道“再跟你说一遍,我不喜欢女人,就算你美成天仙,我也对你没性趣。”
“口是心非。”
肖恒斜斜扫了眼沈让,“是谁晚上在床上,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
“闭嘴。”
要不是沈让在开车,他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肖恒故意在老虎头上拔毛,“今晚要不要”
“女人,别想勾引我。”
对于沈让时不时从嘴里冒出句恶俗总裁文里的经典语句,肖恒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在他的这个人格还处于沉睡中的时候,通过获取其他人格的记忆,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戏精,而且还很冷血。
霍逸廷刚才在咖啡厅的那一番话说的没错,沈让确实放弃了陈子骁,然后拍拍屁股,潇洒出国旅游了三个月。当然了,他接近沈让,不是为了给陈子骁报仇,他还没那么好心,毕竟最希望陈子骁消失的人,是他自己。
他接近沈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
肖恒神色暧昧,目光在沈让的脖颈处流连,然后顺着熨烫工整的衬衫往下,再往下。
“你在看什么。”
沈让虽然在开车,还是用余光观察肖恒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肖恒在看他,那种眼神既色情又露骨,让他很不舒服。
肖恒语气轻巧地回答“看你啊。”
“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
无聊的对话让沈让眉心跳了跳,他深吸了口气,道“滚一边去。”
肖恒还真听沈让的话,慢吞吞地移动身体,直到身体抵住车门才不动。
沈让哼了声,无视肖恒那仿佛要把他衣服剥掉的眼神,两眼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到了家,沈让停好车,径自下车,肖恒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一进屋,肖恒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摊在沙发上休息。
沈让没理他,先拐去浴室冲了澡,洗到一半,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响起肖恒的声音“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不用,谢谢。”
沈让冷淡地回了一句,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这次他有了锁门的意识。
“好吧。”
门外隐约传来肖恒的回答,沈让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都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肖恒简直比老虎还老虎。他身为堂堂男子汉,居然担心被个女人夺了贞操,想想就觉得好笑。
十分钟后,沈让披着浴袍开了门。
蒸腾的热气随着门的打开而往外扩散,沈让用毛巾擦了擦睫毛上挂着的水珠,一个不察,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推到了墙上,冰冷的墙壁贴着他的后背,冻的他一个激灵。
下一瞬,一个柔软的带着水果香气的物体贴上了沈让的嘴巴。
沈让“”
没等沈让有所反应,只听“啵”的一声,两人的距离被拉开。
沈让抿抿嘴,“你”
肖恒诱惑地眨眨眼,“我今天涂了支水蜜桃味的唇膏。”
沈让哈
“可以吃的唇膏哦。”
肖恒勾唇一笑,捧起沈让的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沈让想把肖恒推开,又觉得这个举动娘了吧唧的,没有男子气概,犹豫着迟疑着,他错过了最佳的反抗时机,然后被迫把肖恒口中所说的可以吃的唇膏全部吃了。
晚上睡觉时,沈让留了个心眼,检查了下房门有没有锁好。
尽管大美人已经给他抛出了橄榄枝,沈让觉得自己的性取向还可以抢救一下,再说就算他性取向变直了,什么女人找不到,也不需要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吧。
说服自己后,沈让闭上眼准备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吻,沈让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肖恒充满蛊惑的眼神跟性感柔软的嘴唇。
真是见了鬼了。
沈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响动。许是因为失眠,一切感官都会放大,沈让敏感地察觉到锁孔似乎动了。
可是不对啊,他记得刚才锁门了来着。
沈让疑惑地皱了皱眉,伸长手臂把床头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冲散了房间的黑暗,借着微弱的光线,沈让定睛一看,嘿,还真不是他眼花,锁孔确实动了。不用猜准是那个女人搞得把戏,她就这么热衷于爬床么
沈让眯了眯眼,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内取了根烟点上,吞云吐雾中,他静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耐心地等待着,差不多过了两分钟,只听咔地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肖恒开了门,看到床头有灯,沈让正在靠躺在床上抽烟,那抽烟的姿势真鸡儿性感,肖恒把手里的铁丝扔了,顺手扶了扶脸上的面膜,“早知道你没睡,我就直接敲门了。”
沈让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