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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一片酸,边弥本人则是惊呆了,确实她并不知道墨郁给她定制十款钻戒,收到礼物当天自己都有些没反应过来,至于走漏风声,则是管家那边取戒指的时候根本就没避讳那些媒体,一颗颗璀璨的钻石就这么大剌剌的被拍到了。

戒指的含义是什么,没有人比网友们更清楚了,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引起轩然大波。

不过

当天晚上,边弥将这些钻戒看了又看,年糕二号凑过来,肥硕的大尾巴像一支丰满的狗尾巴草,不是甩动着拂过边弥的下巴,它凑过来嗅嗅这里,嗅嗅哪里,最后对钻戒没什么兴趣的走了。

边弥摸了一把年糕二号的尾巴,嘴巴里嘀嘀咕咕吐槽“不识好货,你就知道吃。”

年糕二号听到边弥的声音了,耳朵稍微往后稍动一下,懒得搭理主人。

边弥觉得这些实在很贵重,可是迟疑着一想,这本就是墨郁为了让她开心去专门定制的东西,再加上两人也定了婚期

管他呢。

边弥破罐子破摔,随手取下一枚粉钻戴上试试,要说粉色挑皮,也还好她皮肤很白带什么颜色都好看,再加上边弥最近因为拍戏,把美甲给卸了,现在指甲圆润可爱,带着小小的月牙,跟粉钻相得益彰。

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年三十除夕夜,这天晚上,边弥要跟着墨郁到墨家祖宅吃饭,祁段江一家也要去拜访。

墨郁爷爷的身份就注定了这次订婚即便在郑重其事,形式上也不会多隆重。不过长辈们重视才是真的重视,其他都是虚的。

车里,祁段江就交代边弥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墨老爷子现在虽然说是已经退了,但老一辈本身就是很守规矩的人,跟别说从前也在纪律森严的部队里待过,更是如此。

边弥就在脑子里脑补出一个黑脸严肃的老头形象,活活把自己给吓到。

祁夫人白了他一眼,“吓到孩子。”她握着边弥的手,“保持好仪态,别说错话就可以了。”是跟墨郁过一辈子,又不是跟墨郁的爷爷过一辈子,太紧张也不行。

墨郁没有跟边弥在一辆车上,边弥跟着祁段江他们一起。

到了目的地,典型的中式小二层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房子被刷成了干净好看的白色,前面的院子里种着几把小青菜、蒜苗和香菜,仔细看还有黄瓜藤和番茄藤,门也有些年代了,但很结实。

按了门铃,没多久就有人来开门,来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满脸高兴,“哎呀,是亲家吧,可算是来了啊”

边弥脸色一红,张口就要说话,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也盈起笑意,“我们一家来了,可是叨扰了。”

“怎会怎会,我父亲就在里面,快快进来吧。”

“哎,小郁没跟着一起回来吗”

边弥刚问好完,这会儿忙替墨郁解释,“他上外边儿停车去了,马上就过来。”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墨郁的亲爹,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帅,原来亲爹基因好啊,边弥再次重复,“叔叔好,我是小弥。”

“哎哎,听好多次了,弥弥嘛,快进来吧。”

墨郁回去的时候,祁家一家已经落座客厅跟老爷子在聊天,边弥背影对着正门口,墨郁换了鞋子,看到她挺直的腰杆,侧脸的表情分外凝重和认真,墨老爷子大手一伸,那讲了几百次耳根子都听出来茧子的光荣事迹,又被他重新讲一遍。

“我跟你说啊,那会儿说时迟那时快,我劈手夺过那姓赵的手里的印章,那家伙他们都有枪啊可我能怕么,每一个人早都做好了为党为国家英勇就义的准备”

墨郁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心里叹了口气,才干咳了两声出声。

可老爷子分明就没听见,讲到激动的时候,脸色都红润了不少,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很。

墨行章轻轻拍了拍墨郁的手,“把厨房的水果都洗洗切一切,给弥弥她们端过去。”

“也不嫌讲的烦,每次讲这故事,半个字都没错。”每一次都讲的一模一样,真让人敬佩。

墨行章在切菜,语气放的很轻缓,“这些年,已经鲜少有人愿意坐下来听你爷爷说说话了,虽是年轻那会儿严厉的很,但老了老了又变成了孤独的孩子。”

墨郁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你爷爷啊,胸怀的那可是一腔的爱国之心,”厨房里传来的是闷闷的切菜声,墨行章声音也有些感慨,“当年那战打的多激烈你自己不是不清楚,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终究是最后,那群好弟兄们,只剩下他一个了。这么多年来,给那些烈士的慰问扫墓,从来没停过。”

“所以他难免对后辈有很高的期望,可你爹我不行,我就不是那块儿料,你爹性子优柔寡断,遇事犹豫不决,不是你爷爷期望的样子。可你与我相反,你果敢坚定,勇敢无畏,脑子转得也快,打小就聪明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