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了吧,谁是呼韩邪忽然坏笑一声,看了眼帐外“你知道那个守门的士兵为什么对你那么凶吗”
谢琬虽不知呼韩邪怎么突然又提起了那个士兵,但她还是顺着呼韩邪的话摇了摇头。
“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女人。要是有个女人让他泻泻火,八成他就不会这么心气不顺了吧。”呼韩邪说着,将目光落在了谢琬的身上。
谢琬心中一惊,瞬间变得脸色煞白“殿下您、您想做什么”
呼韩邪瞬间收起脸上的所有笑意,冷冰冰地说道“本王是想告诉你,别在本王面前提什么情啊爱啊的,因为你不配在本王眼里,你甚至还不如一个守帐的士兵,明白了吗”
谢琬不可置信地说道“殿下琬儿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啊我们可是过了六礼,拜过天地的,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什么六礼,本王用的都是化名,做不得数的。”呼韩邪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滚出去吧。要想换得别人的好脸,可以,用你自己的本事去挣,别再来烦本王了”
“殿下”谢琬虽是庶女,可她是定国公府这一辈最小的女儿,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羞辱
再想想刚成婚那会儿,韩歇对她如何温柔小意,谢琬便不禁悲从中来。
可呼韩邪却没心思看他哭。他用匈奴话说了句什么,很快就有人来将谢琬拖了出去。在将谢琬丢到地上之前,还不忘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
谢琬受此大辱,伏地痛哭,长长不起。
就在她哭得即将背过气去的时候,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汉女的绣鞋。
谢琬抬头一看,原是承恩公的长女左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左氏叹了口气,伸手去扶谢琬。谢琬却没理她,自己爬了起来。
“哼,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承恩公也已经反了,你们左家一窝子都是逆贼”
提起这件事,左氏面色一白,微微皱眉道“我离家多年,不知内情,但我相信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他这样做,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因为他身为左家后人,却多年为朝廷打压,郁郁不得志吗”谢琬边擦眼泪边道“你啊,最好还是盼着右贤王殿下大获全胜吧毕竟现在左家也算是和北夏联手了,说不定事成之后,还能认下他这个襄王,给你封个郡主当当呢。”
左氏闻言,顿时冷下脸来“你真是冥顽不灵。”
谢琬见她这就要走了,不服气地冲着左逍的背影叫道“我冥顽不灵又怎么了,我这都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才不像你,一身侍二夫,不知羞耻”
左氏脚步一顿,但她没有再同谢琬起争执,而是快步走了。
谢琬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哼,被我踩着痛处了吧。”
不过,胜利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待左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后,谢琬便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或许是因为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能同她说说汉话了吧。
雍定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前线传来线报。北夏左贤王董木合攻城时被人射中左眼,不幸受伤,如今已然不省人事。
右贤王呼韩邪挺身而出,主持大局。
另,容漾已携朝廷十万大军,兵临燕京城外,正面与北夏对抗。
这场双方都筹备了数年的大战一触即发,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裴清殊这几日几乎不眠不休,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前线的战报。
后宫妃嫔们心疼他,来送粥的,来送点心的,送补药的什么样的都有。有时候裴清殊实在太累了,就抽空见一下。有的时候忙到谁都不想理,便让她们都回去。
今日来的,是最近在傅太后面前很是得意的宓贵人杜氏。
杜氏主意多,近日研究出了好几样新奇的冰饮来,在这炎热的夏天里喝起来十分舒服,太后喜欢得不得了,让人给各宫都送了一份儿。现在宫中上下纷纷效仿,连裴清殊都听说了。
杜若今天来,便是为裴清殊奉上亲手制作的果茶。
裴清殊伏案已久,正好有些累了,便让人宣了杜若进来。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