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珍珠发卡别到右侧耳后,两颊边留几缕黑发,看着清爽又俏丽。
郁龄照着镜子,看到小辫子上点缀的珍珠,忍不住朝他一笑。
明媚的夏日阳光中,她的笑脸盈盈生辉,比那珍珠的光泽更莹润耀眼。
奚辞喜欢看她高兴微笑的模样,那会让她看起来非常有生气,连世界都变得明媚起来。
忍不住将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倾身吻她,发现她很顺从地搂着自己的腰,探手就将她的身体托起来,将她按到怀里,加深这个吻。
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铃声响了。
郁龄被他吻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铃声时,终于清醒过来。清醒后便发现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特别是被他紧紧地箍着腰,两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脸上不禁有些发烫。
奚辞被那那突然响起的铃声弄得有些不爽,虽然他并不决定在这早上做点什么,可是被这么打扰,也不高兴。
“是不是爸爸来了”
郁龄扭头问道,拿眼睛去觑他,发现他的脸庞染上薄晕,真是秀色可餐。这人的肌肤细腻美好,简直就像s后打过柔光的一样,偏偏脸皮又薄,容易脸红,那浅浅的红晕映衬,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头发热。
奚辞深吸口气,忍住那种让他并不怎么想克制的生理冲动,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将那挂在唇边的羞人银丝温存地吮去,方才将她放下。
郁龄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镜子,发现此时的唇色殷红饱满,如涂了上好的唇蜜,有种诱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几分暖色,不如平时的那种偏冷的模样。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脸,和奚辞一起出房门。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门外的人一点也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欢。
二哈被铃声吵得没办法再玩塑料骨头,站在门前瞪着,仿佛如果来了个不怀好意之人,它马上扑上去。
见桌上摆着一杯温牛奶,郁龄坐在桌前端起喝,将二哈叫过来。
奚辞则去开门。
门外并不是江禹城和李秘书,而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儿,如松如柏,傲骨峥峥,俨然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看着不过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笔直,但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一种矜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见到奚辞时,他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翻,有点儿嫌弃地问道“郁龄在么”
只一眼,奚辞便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了,毕竟他在郁龄的相册中见过郁龄和这人的合照,而且这张脸和江禹城也有几分相似,相当地有辩识度。
当下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郁龄在里面呢。”
说着,侧身让他进去。
江禹彬微微挑了下眉,迈腿进去。
郁龄喝了半杯牛奶,原本以为是爸爸他们过来,抬头看到进来的人,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忙站起来,“小叔”
江禹彬看到她,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长臂将她捞到怀里抱了抱,笑着拍拍她的背,“才半年多不见,就长出息了,没胖多少就喘上来,竟然敢偷偷去结婚却不告诉家长,你傻不傻啊女孩子结婚哪能这么轻易会被一些臭小子不珍惜的,咱们应该矜持一些。”
说着,又侧首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男人,心头老大不高兴。
虽然他只比郁龄大十岁,是长辈,可这侄女也是他手把手教大的,说是侄女,其实就和养妹妹差不多。
所以,作为一个正常的兄长,自家妹妹瞒着家里突然被个臭小子勾搭走,做兄长的都会生气的,江禹彬自认自己没有大哥的神经病,可也觉得这股气忍不住。
他憋着气撇开神经病的大哥,跑过来就是想要寻晦气的。
郁龄被他拍得差点吐奶,觉得半年不见,小叔的力气又大了,还拍得这么用力,可见他心里挺不爽的。她拍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怎么就不能结婚”
“你这家伙”江禹彬又将她捉回来,捏着她脸上的肉,咬牙切齿地道“好的不学,偏偏学你爸的熊样,真是讨打”
“放手”郁龄伸爪子去挠他。
江禹彬是谁,怎么可能给她挠到,他从五岁就开始摔摔打打长大,可不是那宅男大哥能比的,郁龄的身手还是他教的呢,当下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攻击不说,还将她的一只手臂扭着,锁到怀里,坏笑道“服不服”
二哈看到这一幕,以为他要欺负主人,朝他低低地咆叫着。
江禹彬看了它一眼,认出这是外甥郑旭阳养的狗,不由得奇怪。
郁龄扁嘴,“打赢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能打赢奚辞,我就服你”
江禹彬锁着她,转头看向一旁依然从容淡定、但眼神已经很冷的男人,哼了一声“就他”
不是他看不起奚辞,是这小子看着就一副没有吃过苦头的奶油小生样子,五官俊秀,气质俊雅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