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译年从不经手有关傅氏的合作,他也仅仅是在出门的时候无意间见过对方一次,当时对方尚未病重,虽然已经息影转为幕后,但依旧风流做派不曾改。
他揽着怀里的美人有说有笑的和他们一行人擦肩而过,美人很出挑,却不及他一半的风采,面冠如玉肤若白玉,手腕上那款铂金色带着暗红花纹的手表被衬托的熠熠生辉,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时至今日,那副场景依然记忆犹新。
“祁译年有一块同样的手表”
冷淡的疑问声让段特助从记忆中回过神来,他抬头,便见三爷脸色沉沉,黑眸晦暗不清,强势的口吻带着几分急迫,吩咐道“查清楚,是不是一样的手表,现在就查。”
段特助连忙应下“好的,马上给您答复。”
三分钟后,他再次推门而入,已经有了答案“三爷,的确是同一块手表,那款表祁先生已经佩戴了近十年,最初是蔺家少爷蔺情所赠送,我查到了当时的购买记录。”
傅培渊从沉思中睁开眼,越辞那声轻佻的“傅小三”找到了来源,与段特助的汇报声交融在一起,让他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虽然不是斩钉截铁,却也八九不离十。
另一边
越辞从顶楼下来,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不计其数的探究的目光,偏偏没有一个人敢在风口浪尖跑上来攀谈,他就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司明修的办公室,并将这里当成自己的窝,随意的斜躺在沙发上开始打游戏。
陈圆兴冲冲的跟进来,自从和杨桃成为闺蜜后,她的性格也开始往那边不着边的方向靠拢,见到越辞甚至可以坏笑的调侃“越哥不对,我是不是该喊总裁夫人了”
越辞从狼人杀界面退出来,瞥了她一眼,也不生气,只问“圆圆,你现在月薪多少”
陈圆眨眨眼,诚实的回答“刚刚到应纳税额的及格线。”
越辞轻飘飘的问“纳税多肉疼,需要我帮你把工资降下来吗”
靠威胁
在金钱的威胁下陈圆果断的屈服,皮一下的火焰睡觉被掐灭,她扑上去,可怜兮兮的求饶“越哥,我错了。”
越辞勾唇,又问“想多纳税吗”
多纳税,那自然就是涨工资,陈圆毫不犹豫的点头,频率简直像小鸡啄米“想”
越辞拍拍她的狗头,吩咐道“以后看到傅小三,乖乖的喊越嫂,懂不懂”
陈圆“”
陈圆将头从他的手掌下移开,默默地往后退,弱弱的说“别了吧,傅三爷现在才是我老板,我要是跟着你一起调侃他,会被开除的。”
越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门口就传来冷嗖嗖的质问声“喊越嫂怎么,你打算和他长长久久了”
二人朝外看去,就见司明修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他的身体站的笔直,衬衫系到最上面的一粒,臂弯处搭着一件黑色外套,冷峻的面容比平时还要冰寒,金框眼镜折射出锐利的光芒,黑眸冷冷的盯着越辞看,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能在他的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尤其是关键部位。
偏生越辞脸皮厚,丝毫不受影响,还满脸诧异的看他,明知故问“你吃枪药了”
司明修走进来,臂弯里的外套顺手挂起来,拉开椅子坐下,说道“刚才面圣去了,敲打了我一通,让我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不会翻船,现在呢,他正在一步步的吞噬你的领土,将人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底牌,面对这种情况都能不慌不忙。”
“这不是还没把你换下来吗。”越辞对此毫不意外“他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实际上并没有做到损害我利益的事情。”
司明修闻言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越辞一眼,阴阳怪气道“没损害以后你的行程必须按时上报随时更新,且除拍戏以外不能晚上工作,出差要提前请示,恭喜你,即将过上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
陈圆听得满脸震惊,呐呐的说“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奇怪”
就好像三爷这态度,就好像是查岗的妻子,严禁丈夫下班不回家,跑出去过夜生活。但那可是三爷这有可比性吗
但是这番话下来,越辞却只是打了个哈欠,可有可无的哦了一声,说“就这些啊,可以,你看着办,别让我的档期空下来就行。”
没看到他跳脚,司明修诧异的挑眉“你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并没有多严重。”越辞说“我是演员,主职是拍戏,他的要求并未影响到我的工作。而其他的综艺节目,走通告之类便没有多重要了,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不接还给我省点力气呢,何乐而不为”
至于傅培渊的步步紧逼,那就更在预料之中了,他不仅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荷尔蒙作祟引发的激情,两个男人看对眼后试图征服对方的好胜心居多,傅培渊想要他心悦诚服,他更想让对方俯首称臣,所以面对对方的态度不仅不觉冒犯,反而倍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