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越叔叔”
洛姝挽着傅缙的手微微一颤,随即恢复正常,她扬起笑容俏皮的打趣“那要请你嫁给三爷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我肯定会喊越叔叔的。”
傅缙闻言顿时脸色铁青,洛姝“无意”的话正戳中他的痛脚,语气不善的出声打断“好了,走吧。”
“好好好,听你的。”洛姝依赖的靠着身边的未婚夫,温柔的声音格外的甜蜜,她微微低头,眼中却划过一丝冷意,随即隐而不见。
两个人相携着离开,洛姝回头看了一眼越辞,见对方始终噙着笑意懒散淡然,她的心里微动,像以前那样小女儿姿态的咬了咬唇,却未说话,转过头陪着未婚夫渐走渐远。
她会看好傅缙,不让他再有机会去打扰越辞,从今以后就换她来保护他,曾经在生死关头保护着自己的越辞,那个全世界最好的爱豆。
越辞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傅培渊端着酒杯站在一角,卢溪站在他的身旁垂着头一言不发,受伤的手被包裹成了粽子垂着身侧,身体却倔强的站的笔直,以这位傅三爷为中心方圆五米内称得上是渺无人烟,所以想上前攀谈凑近乎的人都迫于威压不敢靠近。
越辞走过来,傅培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玩够了”
他不曾亲眼所见,却对他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如指掌。
越辞勾唇,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惊慌,反道“我看起来像那么没长性的人吗,这么好玩的事情,哪有这么快就玩够的道理。”
卢溪动了动耳朵,瞪越辞一眼,他还真敢说
傅培渊丝毫不怒,淡笑道“这么爱玩,看来为了避免被戴上绿帽子,是要好好管住你了。”
“这话说的,你还没嫁给我呢,就算戴绿帽也轮不上三爷啊。”越辞低笑,目光一转,朝目光最灼热的地方示意“看你儿子那眼神都恨不能在我身上烧出来个窟窿了,相较而下,他那副悲愤欲绝的样子更像是被我戴了一顶绿帽子。”
傅培渊淡淡的扫了一眼傅缙,后者顿时如坠冰窟,慌乱的移开视线,他看着小狐狸得意狡猾的笑,眼眸深沉,语气平淡“你想嫁的话,领证、办婚礼随时都可以。”
越辞哑然失笑,打趣道“我还真不知道,华国什么时候可以同性结婚了,傅三爷新定的法律吗”
“不需要修改法律。”傅培渊语气平淡“给你改个性别的事情,身份证上的男划去,改为女,不需要多麻烦。”
越辞笑的前仰后翻“你这损招都是和谁学的,而且这机关算尽就是为了戴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吗,原来你这还要这种爱好嗯”
两个人你来我往,言辞针锋相对,看表情语气是云淡风轻,实则却是气势互不相让,若是旁人站在此处看到这一幕必然胆战心惊,然而卢溪看到的却只觉得两个人是在调情,调情,调情
从绿帽子讨论到领证结婚,这话题还能再热烈点吗再说下去是不是要手拉手去民政局了
这么想着,他不禁暗自咬牙,心情格外的不爽,若非和他抢男朋友的是小叔叔,这个时候以溪少张扬跋扈的性格早就一杯酒泼下去了,当然,即便是小叔叔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至爱拱手相让
卢溪这样想着,故意用包裹成粽子的手去拿使者托盘里的酒杯,受伤的手掌微微弯曲,钻心的刺痛顿时传过来,他闷哼一声,顺应本心松开酒杯,就在杯子摇晃着要掉下去的时候,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稳稳地接住。
越辞将酒杯接住,看着卢溪疼的冒冷汗的脸颊,宠溺而关切的摇头,声音温柔“想要拿酒杯不知道喊我吗,你的手上有伤,不要瞎逞能。”
说着,将酒杯放在他的左手上,动作温柔细致,像在对待精雕细琢而易碎的艺术品。
卢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搁平时一点就炸的性子此时却格外的温顺,他垂下眸,服软的说“知道了。”
这副模样让少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看的越辞格外的心软,傲娇奶猫溪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乖的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他轻笑一声,问“谁知道了”
卢溪瞪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口中却配合的说“青溪知错了,越哥哥满意了吗”说着,耳垂泛红。
太太可爱了
越辞低笑“再喊一声越哥哥,让我听听。”
傅培烨在不远处看的脸都黑了,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即便听不清说的什么,也能看出来这其中的亲昵,还是当着三爷这么旁若无人的亲昵
越辞他管不着,但是傅青溪这小兔崽子哪来的肥胆,真是疯了疯了,为了争宠连小叔都敢惹,他分明记得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儿子也老三面前还是老实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怎么这才多长的时间,胆子突然大的要上天呢他哪来的底气不会被打死
他当然不知道,卢溪不是不怕,而且强做镇定,分明已经感觉到小叔冷冽如寒冰的目光,心脏吓得在蹦迪,但是为了争夺越辞的注意力,他还是硬生生的抗住了,不仅没认输,反而扬起笑容又甜甜的喊了一句“越哥哥。”
既然越辞喜欢这样的卢溪,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