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嘉瑞试图挽回自己的威严。
都天禄舔得安嘉瑞嘴唇水润润的,闻听此言,斜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火辣辣,让安嘉瑞飞快的挪开了眼神,生怕被他辣到一般。
都天禄也不在乎他这回避的模样,手慢悠悠的在安嘉瑞身上摸索,惹得安嘉瑞又瞪了他两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道“我我还累着呢。”
天可怜见,把他逼得都承认自己不行了。
都天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倒是不急切,只是懒洋洋道“我知道,我就亲亲”看着安嘉瑞危险的眼神,他抬起手,含着他的唇含混道“不干别的。”
我信你个大头鬼,安嘉瑞软绵绵的推开他的头,用手示意了一番两人之间的距离道“就保持这个距离,不许靠近我。”
都天禄眼神唰的一下就委屈到不行的,在界限外摇头晃脑,语调拖的长长的“嘉瑞”
安嘉瑞眼神十分坚决,他一个攻的尊严都快粉碎在酸软的身体各处了。
他以前也是不信的,直到遇到了都天禄。下了床健步如飞,今天还能和往常一般去锻炼身体,而他起床的时候差点没腿一软倒在地上,奇耻大辱
安嘉瑞眼神不善的看着他,都天禄只好无奈的绕着他划出的线晃来晃去,嘴上还甜蜜蜜道“刚才离开了这么一会,我就好想你”
他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冲安嘉瑞飞了个媚眼。浑然没想过,他这一身肌肉羞答答给人飞媚眼对别人造成的精神伤害。
但是安嘉瑞觉得还挺好看的
要不是他不行呸,要不是他不方便
明明他昨天也没做什么,凭什么他变成了个半残废,都天禄什么事都没有安嘉瑞在心里悔恨自己的弱鸡身体,都是原身的错
眼看都天禄快给他来个坦诚相对了,安嘉瑞抢先开口道“天禄,我手有点疼。”
都天禄停下了动作,叹了口气,又一颗颗扣回了扣子,翻出巫给的药膏,帮安嘉瑞涂抹,揉散,直至手臂上热乎乎的,他方停下了动作。
安嘉瑞便伸出另一只手,看他。
都天禄死心了,嘴上嘟囔着“下次一定要”手上却小心翼翼的帮他涂抹起了药膏。
晚上,安嘉瑞喝完药之后,早早的就睡了,都天禄方抽出些时间来处理白天没处理完的琐事。
待落塔悄声汇报完,左思右想都没有其他事了,便试探的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看不出表情的都天禄。
都天禄好似察觉了一般,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与穆允歌怎么回事”
落塔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该来的总是跑不了的,方恭谨道“穆允歌向我示爱,我拒绝了他”
都天禄嘴角勾起丝捉摸不定的笑容,饶有兴趣的等着他继续。
“但是穆允歌没有放弃”落塔难得的磕磕绊绊,几乎每个词都要在心里反复品味一番,方能吐出到都天禄耳中“纠缠于我,被安先生发现了。安先生便以为我们有些什么。”
都天禄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做了吗”
落塔身体一僵,低声道“没有。”
都天禄便托腮自上到下打量着落塔,声音低沉了几分“嘉瑞素来在乎他的朋友。”
落塔更显狼狈了几分,身躯佝偻成一团,低声道“落塔明白。”
都天禄忆起穆允歌的模样,又不由再打量了落塔几分,有些奇怪,但没问出声,只是最后警告了他一番“穆允歌如何,我不在乎,但若是嘉瑞因着此事伤心”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似能轻易的咬断落塔的喉咙。
落塔行了一礼,道“落塔遵命。”
都天禄方懒洋洋的让他退下了,他并不在意落塔语焉不详的描述,以及被隐瞒的部分事实,他不关心穆允歌与他到底有什么纠葛,只是因着嘉瑞,方能抽出些时间来关注他们。
想到嘉瑞,都天禄的面上不由柔软了下来,他的嘉瑞,世界上最好的嘉瑞,他自然要给予他世界上最好的宝物,唯有那至高之位才配得上他的心意。
都天禄抿了抿嘴角,时间不会太久,障碍也即将被清除。
他要将那天下,与嘉瑞共享,盛世和嘉瑞他都要
绝对不会像阿公和大兄所说的那般,二者不能共存,无能者才会如此认为,而他只会证明给他们看,嘉瑞不仅不是他的阻碍,反而是激发他前进的动力。
他身后是嘉瑞,身前是整个世界,他有什么理由停下来呢
天色不早,但都天禄府邸附近仍是静悄悄的,没有嘈杂的人声,好似还在睡梦中一般。
邵学义带着李义从嘈杂的街道一路走到了越来越安静的贵族区,心里不由愈发没底,只觉前途漫漫,一片凶险。
李义便见着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好似踌躇的停下了脚步,犹豫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着李义毫无表情的脸,邵学义又有些后悔将银屏差遣回了辞国,致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纵然想的无比清楚,但真的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却又不由得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