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
在江萤颤抖着哭噎出声的时候。
她不多的理智告诉她。
容隐说得是真的。
太过激烈,真的会有些生疼。
容隐的半日闲暇过去后,江萤直睡到黄昏方醒。
还未来得及趿鞋起身,通身的酸软之感便再度袭来。
旖旎的画面卷回眼前,将江萤的双颊烫得绯红。
她知道容隐对待事务素来认真。
但今日未免也太认真了些。
长长半日里,他们近乎将往常的姿势都试过一次。
最后他还帮她得出个羞得难以启齿的结论。
男女情事,彼此的感受最重要。
她若是觉得疼,觉得不适,随时都可以拒绝。
若是总是弄疼她,那她在还未开始时,便不必答应。
江萤愈想愈是面热。
连忙摇头将这些思绪驱离,披衣便想起身
。
可面前的红帐方撩起,她便倏然对上容澈盛怒的目光。
他此刻就站在她的榻前。
眼底晦色翻涌,似正想着找她算账。
江萤明眸微睁。
她急忙放落帏帐,转身就想躲回锦被。
但容澈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箭步上前,握住她的腰肢便将她拽回面前。
江萤慌张抬首看向他。
她努力转开话茬“殿下可用过晚膳可要臣妾现在去令小厨房送来”
“江萤”容澈怒意腾起,蓦地抬手攥起她的下颌“孤纵容你去找容隐,不是让你变本加厉”
江萤被迫与他对视,心虚地轻颤了颤羽睫。
变本加厉
从白日里的行径来看。
似,似乎是有一些。
她不敢辩解,唯有怯生生地询问道“殿下如今得空吗”
容澈未曾想到她会这般询问。
他的语声骤停,似连怒意都暂且敛住。
顷刻后,他敛回思绪,寒声质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江萤脸颊愈红。
她此刻也知道容澈误会了什么。
但白日里放纵了整整半日,她也不知道容澈如今是否还能
若是再不慎碰到他的痛处,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她这般想着,便悄然起身从他的身旁走过,又自屉子里找出几样物件递给她。
“殿下如今可有空陪臣妾做会女红吗”
容澈的神情陡然凝住。
他低头看向江萤适才递来的棉布与丝线,又蓦地抬首看向她“江萤”
语声里的怒意简直像是要将她撕碎。
江萤轻颤了颤。
她紧忙解释“是殿下自己说的。踏青,听戏,看马球,做女红都可以陪着臣妾。”
容澈唇线紧绷,眼底的怒意更浓。
江萤愈发紧张。
在容澈彻底暴怒之前,她小心翼翼地挪步向他走近。
同时试着将那些物件拿回来“若是殿下不愿,也可将这些物件还给臣妾。”
容澈拧眉看着她,手中的力道半点不松。
“你是想让孤言而无信”
江萤指尖微僵。
片刻的犹豫后,她找出个合适的处置方式“臣妾可以在明日拿给太子殿下。”
可话音落,容澈的脸色更差。
“江萤”他咬牙道“你还学会威胁孤”
“臣妾没有”江萤懵然。
她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毕竟容澈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不想处理的公务交给白日里的殿下。
不想管的琐事也交给白日里的殿下。
那如今不想陪她做的女红,自然也应当交给太子殿下。
这里头有什么不妥吗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容澈神情冷下,抬步走向她。
眼见着容澈走到她的面前。
情急之下江萤来不及细想便慌忙道“就当是,殿下弄疼臣妾的赔礼。”
话音落,寝殿里有霎时的静默。
江萤的面颊红起。
容澈的步履也生生顿住。
滴水凝冰的气氛里,容澈携怒的语声落在耳畔“江萤,你最好适可而止”
江萤面颊愈红。
她也怕真的激怒了他,便乖巧地挪步上前,想要从他手里将棉布拿回来。
但容澈却没有松手。
她尝试着加了点力道。
容澈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棉布和丝线都丢在长案上“你要做什么就赶紧。孤没有那么多时辰陪你。”
“绣”她原本想说绣个花样,但想到时辰太久,便中途改口道“做只布兔子便好。”
比起刺绣,做只布兔子可要简单太多。
只要先在布上将图样画好,再用银剪依次剪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