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2 / 4)

嫁东宫 椒盐小甜饼 9170 字 10个月前

住她的脸颊,语声愈发寒冽“平时锁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犹豫”

江萤见他又要恼怒,忙试着往回找补“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她尝试着道“况且锁太子殿下便是锁殿下。若是太子殿下在挣扎的时候受伤,殿下也会觉得疼不是吗”

虽说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但终归还是同一个身体。

要是彼此不能妥协,便谁也不会好过。

容澈冷哼,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再度收紧。

江萤微微吃疼,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的神情陡然凌冽。

似在隐忍着剧烈的痛意。

应当是交替的时辰又至。

但即便是在此刻,他还不忘掐住她的腰肢威胁她“不许去找容隐偷欢”

话音方落,他便咬牙阖眼。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的怒意已然褪去。

江萤低眸望着他,尝试着轻

声唤道“殿下。”

容隐低低应了身,掐在她腰间的手指轻轻松开。

仅是轻扶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自腿上摔下。

江萤也意识到如今这过于暧昧的姿态。

她脸颊微热,从他的腿上起身。

“殿下,皇后娘娘的花”她轻声说起那朵花的事。

掌心的余温散去。

容隐垂落指尖,将紊乱的思绪理清。

比起优昙婆罗花,他更在意的,是母后的佛堂。

在还未元服的少年时,发病时的他便听过这朵花的名字。

且一意孤行地要去佛堂查看。

但那时母后的佛堂值守森严,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整整两个月后的万寿节,趁着所有宫人都在忙碌的时候,他方找到机会潜入佛堂。

那时佛堂里的摆设与如今也并无甚不同。

除却礼佛用的器物,便唯有那花樽里的优昙婆罗花。

发病时的他对此并无兴趣。

在环视两圈后,便在宫人回来前独自离开。

此后的数年。

无论是他,还是发病时的他,都未曾再去过母后的佛堂。

亦不知是从何时起,佛堂的守备竟变得这般松懈。

以致于区区几名暗卫便能将值守的宫人引走。

究竟是这朵优昙婆罗花常年不绽,以致于他的母后对此渐渐散了希冀。

还是,这本就是个设好的局。

可以放松守备,是在引君入瓮。

如今尚不能笃定。

容隐抬手轻摁了摁眉心,再启唇的时候,语声仍是温和“此事孤会处置。”

他道“你不必听孤发病时的胡言乱语。”

江萤忐忑道“殿下还能找到同样的花吗”

容隐轻敛了敛眉。

她母后得到这朵花的时候,他的年岁尚小,也未能了解许多。

仅是听宫人说,是一名游方僧人所赠。

在元服后,他也曾试着追查这朵花的来历。

但那名僧人早已音讯渺茫。

整座长安城里,也再未出现过同样的花。

找到同样的替换自不可能。

如今能做的,便是在优昙婆罗花腐烂之前,令人尝试着做出赝品,将佛堂内的断花更换。

容隐思绪落定,便也将此事简短地告诉她。

略微停顿后,他又轻声道“这朵花并非毁于你手。且此花十数年未开,本就是希望渺茫。即便花开,能否如传闻中那样治愈百病亦未可知。”

“般般不必太过自责。”

江萤歉疚轻声“臣妾往后定会愈加谨慎。”

她说着将还在缠着容隐撒娇的雪玉抱起“也会好好管教雪玉。”

容隐的目光落在雪玉上。

雪玉是他饲养,他对雪玉的秉性也素来清楚。

背后打翻东西的事他并非不知,但当着他的面这般暴躁,确是从未有过。

但其中究竟有什么端倪。

也要等拿到那朵断花之后再试。

容隐暂且敛下思绪,对江萤道“般般,你也早些歇息吧。”

江萤轻轻应声,俯身将雪玉放在脚踏上。

昨夜皇后急病,她与太子皆是整夜未睡。

如今心弦微松,困意也顿时袭来。

她便也没有推辞,仅是走到屏风后更换寝衣,打算就在偏殿里补眠。

容隐则在榻前更换寝衣。

男子的衣裳更为简单。

他换好寝衣的时候,江萤并未自屏风后出来。

容隐抬起视线,便见单薄的绢丝屏风间隐约透出少女窈窕身影。

丝绦解开,裙裳褪下。

她倒映在屏风间的轮廓便格外清晰。

似比初嫁到东宫的时候更为玲珑。

那些旖旎荒唐的记忆也似水草蔓生,无声无息地纠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