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rider,不要玩啦”
“怎么,那家什锦烧不是挺和你心意的嘛”征服王说道。
“什么什锦烧分明就是你在街机厅里玩了一天的f游戏吧”
次日的傍晚,rider实体化后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穿着白色的上面还印着“大战略”的t恤。
时间已经过了七点,他们走过繁华的商业街,来到居民区附近,一高一矮的两人走在上行的坂道上,准备回家休息。
“你就不担心archer吗,非要跑出来玩”韦伯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训斥自己的从者,“这个英雄王可是弓阶,即便在御主消失之后也能存活好几天啊其他御主都找个洞钻进去藏着了,就我们俩还大摇大摆地逛街。”
“哈哈哈哈哈”征服王爽朗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在等archer啊他不现身的话我才会感到失望”
“啊”韦伯傻了,“什么意思”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啪”地一下拍了韦伯的脑袋。
“小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意思了。”
“什么啊”韦伯吃痛地捂着额头,“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啊”
“小子,你见过英雄王几面,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这个嘛一个偏执的精神病”
“呵,在你眼里或许是这样,但你要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伊斯坎达尔说道,“他的言行举止透露着霸道,那是一位王者,一位暴君才会拥有的气质。”
“嗯所以呢”韦伯说。
“我就简单明了地说吧,小子。”征服王突然停下了脚步,笔直地盯着前方,“你觉得只靠躲起来,就能让这种暴君善罢甘休吗”
“他又没办法找到我们”
韦伯这时还没有注意到伊斯坎达尔的异样。
“的确,archer职介的英灵不像assass那样敏锐,但是对于一位暴君而言,想要逼出我们实在是太简单了。”
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了清脆而寂谬的掌声。
“说的好,杂种,看来你还是挺明事理的嘛。”
“这个声音”韦伯的心脏一紧。
金色的光粒浮现,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出现在了rider前进的道路上。
“英雄王,今天你不穿盔甲么”伊斯坎达尔问道。
“哼,没有必要。”吉尔伽美什说,“本来以为其他的御主都是些只知道躲起来而不考虑后果的蠢材,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一条聪明的野狗。”
韦伯躲在了rider的身后。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问道“怎么,你要在这里跟我打么”
“不,本王这次来,只是来通知你的,毕竟assass和saber都躲起来了,也只有你还有胆子在大街上悠闲地转悠。”
“什么”伊斯坎达尔问。
吉尔伽美什以高傲的口吻说道“一天之后,本王会在冬木的市民会馆那里等你们,如果不来的话,那么整个冬木的人都将给本王作为陪葬”
“你疯啦”韦伯不禁出声。
吉尔伽美什这样做违背了“神秘”的原则。
这是身为时钟塔学生的他决不允许的。
虽说如此,但韦伯维尔维特似乎并没有阻止吉尔伽美什的能力。
后者只是冷冷地凝视了他一眼,便让他的双腿都发软了。
“杀死所有人来给你陪葬吗”伊斯坎达尔闭上了眼睛,“还真是一位奢侈的王。”
“那是自然,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吉尔伽美什说道,“这座城市的人能够给本王陪葬,是他们的福报。”
“疯子”韦伯缩在rider身后瑟瑟发抖,但嘴巴上还不饶人。
“那么就这样吧,明天的夜里,本王等着你们。”
说着金闪闪的身影化作灵体消失。
“呜哇哇”韦伯捂住脑袋,“这下该怎么办啦”
“笨蛋不准在这个时候垂头丧气啊”
征服王给自己的御主来了一记响亮的“脑瓜崩”。
“可、可是现在活下来的只有saber、assass,还有你了啊”韦伯说,“能够牵制archer的berserker已经挂掉了啦当初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五个从者都没有打赢吉尔伽美什啊”
“你说错了,是三个,”征服王竖起了三根手指,“assass没有参战,saber那时候正在准备宝具呢。”
“当初那么多人都没有打赢archer现在怎么可能赢得了说到底能够召唤出吉尔伽美什这种英灵就已经称得上犯规了吧”韦伯蹲下来,一副气馁的样子,“你不是真要去吧”
“当然要去既然敌人都发出了战书,身为征服王岂有不应之理”征服王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小子啊,说起来,你最初的愿望好像是要让所有人都承认我之类的吧”
“是、是啊怎样不行吗”韦伯的脸稍微泛红。
说起来这个愿望的确有些糟蹋了“万能的许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