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有白飞飞,她的下场不算好,孤身一人独自离去。
从阿飞对母亲只言片语的回忆可以看出,白飞飞在阿飞的记忆中特别温柔,也特别疼爱阿飞这个儿子,可惜红颜早逝,无法陪伴他长大成人。
在遇到一个和母亲同样“温柔”“美好”的女人,阿飞自然而然对她产生了好感。
在林仙儿精妙绝伦的演技中,自以为两情相悦认定了她。
阿飞看够了母亲无法与父亲相守一生的苦,想加倍对林仙儿好,不想她吃母亲同样的苦。
林仙儿红杏出墙,即便发现蛛丝马迹,也装聋作哑。
因为爱她,所以选择相信她。
直到亲眼目睹,亲耳听见,才心如死灰。
一番分析下来,林诗音稍稍动容。
唉,阿飞移情别恋情有可原,谁让表哥看着温柔,实则坚毅独立,关键没有女性的柔美柔软,人设与白飞飞一点边都不沾,无法勾动阿飞最柔软最重要的那部分记忆。
倏地,马车急停。
林诗音一头撞到丫鬟的怀中,两人滚做一团,一张脸压在了软软的一团上。
林诗音“”
丫鬟后背撞到车壁上,疼的直抽气,秀脸皱成一团,就这样还坚守岗位忠心护主将自家小姐护在怀中,以至于胸口更疼。
“小姐,你没事吧。”
林诗音揉着脸,从丫鬟怀中爬起来,郁闷道“无碍,你可受了伤”
丫鬟揉着老腰,苦着脸道“问题应该不大。”
想到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掀开车帘气冲冲道“老马,怎么驾得车”
老马比她还苦瓜脸道“这不能怪我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头驴,劫持了咱们的马车。”
丫鬟“”
放你娘的狗屁,驴还能劫持马车,这是张果老的驴吗
你分明在质疑我的智商。
丫鬟觉得老马不老实,推卸责任都不愿找一个好借口。
于是,弯腰出了车厢,打算给他一个好看。
结果,低头就看到头不停调戏黑旋风想与它耳鬓厮磨却遭嫌弃撩蹄子的黑驴。
丫鬟“”
啥情况
老马没骗她
真有头驴不要脸地劫持了他们的马车
就为了调戏良家少马
丫鬟瞠目结舌道“哪来的母驴”
太不知羞了吧。
老马“是公驴。”
丫鬟面色古怪“黑旋风是母马”
老马“公马。”
两人大眼瞪小眼,发现问题所在了。
连公马都不放过,这头黑驴不是眼瘸找错配偶,就是太丧心病狂。
从黑旋风不断撩蹄子的凶狠下脚可以断定它并不想和头黑驴来场奇异的恋情。
“外面发生了何时”林诗音好奇问道。
丫鬟拿着帕子遮脸,忍俊不禁道“黑旋风被头黑驴看上了。”
林诗音目瞪口呆,撩开车帘往外看去,而后红唇一抿,笑开了。
“黑旋风长大了,也该找个伴儿了。”林诗音顿了下,道“是马是驴无关紧要。”
丫鬟噗嗤笑出声来,道“可是,那是头公驴,黑旋风不愿意同它好。”
林诗音美眸圆睁,而后和丫鬟笑作一团。
笑着笑着,脑中忽然冒出一个词“物随主人形”。
不不不,表哥喜欢男人,黑旋风却不喜欢公的,丫鬟都说了它不愿搞基。
这么一想,表情越发古怪。
外面,李家护卫下马驱赶这头死皮赖脸的黑驴。
黑驴撅着蹄子,前踢后蹬,杀伤力巨大。谁敢阻止它与黑旋风成双成对双宿双飞培养感情的大计,它绝不放过他,非叫他尝尝黑驴蹄子的厉害不可
众护卫“”
黑旋风“”
“蠢驴蠢驴,你在哪儿”
声声呼唤由远及近。
不多时,一位清秀斯文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跑来,待看到拱别人家好马的蠢驴,一棍子甩了过去。
少年掐腰,咬牙切齿道“你这头不要脸的死驴,让你载我,竟敢半道把我给颠了下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黑驴头一歪,嘴一张,叼住棍上挂着的胡萝卜,吧唧吧唧嚼下肚。
蠢主人的威胁,它是一点都不怕的。
对方啥本事都没有,就会放狠话吓唬驴,有本事把驴下锅炖盘菜啊。
黑驴老神在在,抽空冲叽叽歪歪的少年翻了个大白眼,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不说话,就静静听你放屁”。
少年眼一抽,鼻子差点气歪,伸手拍在黑驴屁股上,“驴屡教不改”
黑驴打了个响鼻。
干啥呢
世风日下,平时对驴动手动脚就罢了,在它亲爱的面前乱骚手,破坏它英武的形象,果断不能忍。它是头矜持的驴,必须拍回去
黑驴当即抬蹄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