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神权令这个女人还在打河神世袭的神权令的主意
我愤怒不安的游着,冷不丁一口气没换好,卡进嗓子里。差点成为史上第一条被水呛死的鱼。
头顶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揭去了,陈梭拉蛇蝎般美丽的面孔又浮现在我面前,用诱惑般的语气说“只要告诉我神权令在哪儿,马上就送你出去哦。萨摩同学。”
没门儿我张大嘴喊道,就是我死,也不会把神权令交给你的就算我是个废柴河神,我也是有骨气的,让我出卖家族荣耀还不如饿死我,让我在水里当一辈子小黄鱼算了
鱼不能说话,我激动的回应只在水里荡起一阵泡泡。陈梭拉看出了我的抗拒,语气又突然一转,变的既惋惜又失望。
“既然萨摩同学不肯说,我也有别的办法哦。毕竟你们家不止你一个人知道神权令的事情,萨摩同学还有个可爱的妹妹吧,就是想和我成为朋友的那个啊,她似乎也不知道我是妖怪的事情呢。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至于你,就在这里先呆一阵子。等半个月后我会给你换水和石头,不会让你饿死的。”
飒瞳是不会理你的我想警告她,但说出的话只化为一串泡沫,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正要推门的陈梭拉却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露出一个笑容。“你是说飒瞳同学会警惕我,拒绝我的搭讪那可不一定,毕竟她可爱的哥哥失踪了。如果我说我有你的消息,相信飒瞳同学肯定会放下戒备晚安哦。”
陈梭拉要去找妹妹我急的尾巴在鱼缸上连甩两个回合,连眼泪都摔出来了。以飒瞳的性子八成也会被暗算,到时候一样还是被扔到鱼缸来做邻居。远方的爸妈又不知道我们的事,等天界有所察觉或者爸妈回来,八成我已经成了一条废鱼干。这个不劳而获的河神肥差,终于还是做到头了。想想就悲从心来。
要不干脆跳出去一了百了按理说在地板上呆一晚,我的鱼身肯定会因为自然脱水而死。投胎的时候还能委托地府上报一下。就是过程会比较煎熬。代价就是河神肯定没得做了,如果阎王通情达理联系了我爸妈,然后经过漫长的手续批准,可以排队找太上老君重做一个神明之身。坏点的结果就是直接被打去投胎,来生当一条抚江里游弋的小虾米。
是当鱼还是当虾我悲伤的衡量了一下,最后还是浮上水面。刚准备给自己来个了断的时候,门忽然又开了。
我以为是陈梭拉回来找东西,但进来的人脚步明显重了很多,脚步声里还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跟头哈士奇似的,身材也明显魁梧了一个档次。我隔着鱼缸往外看了一眼,卧槽,这不是犬次郎吗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拼命朝他使眼色,可惜这货背对着我,光顾着对展览柜上的标本啧啧啧,然后又对着铁皮台上的东西啧啧啧。压根没打算注意我。
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终于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案跳水。先鱼跃龙门式蹦出水面,再跳回来。再反复。这样水花的声音就能把犬次郎吸引过来。
哗啦,哗啦,哗啦。大概跳了十几次,我用力的鱼肚子都快抽筋了,犬次郎总算注意到了水花翻动的声音,以及羊癫疯般的在水中沉浮的我。惊讶的说“哇,这个鱼在抽羊角风”
不是抽羊角疯,是在引起你注意啊妈的我心一横,又在水里克服浮力连翻了几个跟头,堪称鱼中杂技。犬次郎看的目不转睛,直接把脸凑在鱼缸前,最后看着我自言自语道“这个鱼看起来有点像萨摩狗啊。”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啊大哥我老泪纵横,全力游动身躯在他眼前摆了一个点头的姿势。示意他赶紧救我出去。
“难道你是萨摩”犬次郎一拍大腿,脸上满满都是意外“我在咖啡厅里接了个电话你就消失了,只看到有个女人抱着鱼缸站在门口。才跟踪到这里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犬次兄弟,当前要紧的不是赶紧带上我跑路吗在敌人的地盘扯这个是要闹哪样啊我朝着他摆了几下尾巴,又瞥到铁皮台上放置的一排试管,就朝着试管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把我装起来。谁知犬次郎一脸懵逼,“萨摩你是难受吗也对,那个女人把你囚禁在水里肯定是为了折磨你。我这就把你弄出来”
然后犬次郎举起鱼缸,不顾我的反对,重重的朝地上摔下去。
尼玛大兄弟你好像忘了什么啊,我现在还是鱼啊把我弄出来我还是会死吧
总算明白这个二货的智商为什么只能当保安了。我趴在一滩水泊中间奄奄一息,开口就是“你个狗日的哈士奇”
这一开口我自己都愣了,离开水后什么时候能说话了
眼下仍然是鱼类软绵绵的身体,我顾不得开口大骂。赶紧让犬次郎用试管在地上盛了一点水,把我装起来。然后气喘吁吁的说“快走,联系飒瞳。有人要抢河神祖传的神权令”
“联系飒瞳联系飒瞳”犬次郎一边念叨一边往外走。“哎呀不对,到哪儿去联系飒瞳”
“手机,拿上我的手机”
犬次郎又从铁皮台上捞过我的手机,往屏幕上一瞄。“我靠,萨摩你好像被通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