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蔻在严深家呆久了, 她又不太愿意记不好的事情,所以吴仁冬刚说起赵闰年和邓一彩,她还有些怔忡,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呐呐道:“这样啊。”
这种反应有些出乎吴仁冬的意料, 他继续说:“那姑娘聪明,找到机会报警了, 那两人就被抓了起来,听说是因为答应了隔壁村一个老头子给他女人, 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人,才动了拐女孩的念头。”
严深也愣了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吴仁冬说得话, “他们之前就是打着你的主意啊”
说完,严深又心虚起来,毕竟当初就是自己一股脑觉得她爬床来的,如果是别人, 稍微绅士一点,应该也只是会重新开个房, 把她搬到另一间房间里去吧
这么一想,严深更心虚了,同样心虚的还有吴仁冬,不过他说这个话, 也不是为了什么, 只是想乔蔻安心而已, “他们不会判得太轻,你放心,这几年政策收的很紧,在严抓人贩子买卖,他们正好撞在枪口上。”
乔蔻感受到他关怀的目光,心里一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气氛稍有压抑,但乔蔻很快笑了起来,问他们要不要打牌。
正好严深和吴仁冬两个人都是会的,也免了乔蔻教他们怎么玩的时间,她从柜子上翻出来扑克牌,将桌上的水果收拾到一旁,就开始洗牌。
“你会打麻将吗”吴仁冬问她。
乔蔻头也不抬地说:“会啊。”
吴仁冬笑了起来,“你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打麻将打牌”
乔蔻愣了一下,然后说:“我记得我打麻将很厉害,总赢钱,基本不用准备什么零钱,就能赢一叠钞票回去打扑克要差很多。”
吴仁冬也看出她脸上困惑的表情,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但这些小细节却是清楚的。
严深好奇,问:“你会打什么麻将”
乔蔻顿了一下,说:“很多吧,什么类型的都会打,日本麻将、广州麻将,北京麻将都会,玩得比较杂,运气也好,总能赢钱,赢到钱就会买很多吃的,少数存起来,打麻将打到最后,大家都不怎么愿意跟我玩”她说着说着,忽然愣住了。
吴仁冬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这个脸色,马上转移了话题,“来吧,先拿牌。”
乔蔻收回了思绪,伸手抽牌。
严深也没有继续问,只是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他现在突然对她的过去感到了好奇。
乔蔻在打牌这方面的运气其实是不怎么好的,但总也比严深好多了,因而也赢了很多钱,吴仁冬赢得最多,两个人将严深的钱赚了好几千。
吴仁冬回去之后,乔蔻收拾了牌,将从严深那里赢来的钱递过去给他,严深板着的脸微松,“你干嘛”
乔蔻说:“我看你输得脸都黑了,不高兴啊。”
严深将钱推回去,“你自己拿着,不高兴是正常的吧,谁老是输会高兴。”说着,他脸上又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看你记得不少,要不要我来问你一些问题,你回忆一下怎么样”
乔蔻也来了兴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严深想了想,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乔蔻下意识地回答:“有一个弟弟。”
严深眼睛亮了,“你居然这个也记得。”
乔蔻皱了一下眉,说:“可是我没印象。”
那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但脑海里并没有这个弟弟的样子。
严深找来本子,将这个回答写了下来,“总之先写下来。”
乔蔻坐正了一些,仔细听他继续问:“你兴趣爱好是什么还有特长是什么”
乔蔻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打麻将,还有,看美食节目,特长的话,暂时没有。”
严深写了下来,然后绞尽脑汁想了一下,“你怕冷吗”
乔蔻说:“不怕,不过我记得冬天好像我都能穿短袖短裤,不会冷。”
严深记了下来,继续绞尽脑汁,然后面露痛苦之色,“我他妈不知道问什么了。”
乔蔻看着他这个表情,笑了起来,“不知道问什么也不用这个表情啊,没什么,以后想问什么,再问吧。”
严深看了看自己写的纸,微微正了表情,说:“你有可能是北方人,没有南方人不怕冷,我去过南方,超级湿冷,骨头都能给冻随了。”
乔蔻笑容微敛,“其实我不急着找家了,我好像是有一个弟弟,但我感觉我可能不是很喜欢他,也许关系不怎么好,至于我爸我妈,就更没什么印象了,这样就行了,如果我和家里人关系好的话,也没有见他们来找我。”
“茫茫人海,想找你一个人也是大海捞针。”严深说着,又说:“算了,你不找也好,我不想你回去。”
乔蔻眨了一下眼睛,问:“该我问你了。”
严深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想问什么”
乔蔻想了想,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严深说:“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