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转身出了给乔蔻准备的房间。
这屋子倒好,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小浴室,方便洗涑,而底下的柜子里也有新的洗漱用品,乔蔻洗漱完,用冷水泼了泼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伸手遮住,又松开手,没由来地一股子沮丧。
她转身出了浴室,整个人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严深家里的床褥有一股很干净清爽的味道,有阳光的香味,还有一点点香水似的幽香,很好闻。
乔蔻使劲吸了一口气,睡意慢慢上涌,她卷起半边被角,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这边严深,半褪了衣服,开始“复健”,摸了半天都没反应,有点气恼,于是又努力回想那个梦境,只是他这方面感官比较短暂,总也记不起来,于是又回忆她的脸,然而她的脸一点也不色、情,刺激,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一定要联想才有效果,可是他丰富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却贫瘠的很,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连意、淫都不会的废物啊,他有种头要秃的感觉,又有些气恼,打开电脑开始看片,用他不太行的想象力,将女方的脸全都换成了乔蔻的样子。
这般,才慢慢有了些发热的感觉,“靠”严深又蛋疼了。
然而他那贫瘠的换脸技术,时有感觉时没有感觉,因而那东西到最后也只是半硬不软。
“不会吧,你只是个几把啊,怎么还跟人一样想谁就硬”严深抓着自己的小弟,语气严厉的指责它,“你有没有搞错啊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我都没有一见钟情,你他妈就给我来了个一见钟情”
他越想越觉得怪异,“你不会成精了吧你会说话不会”
他摇了摇自己的弟弟,最后一点硬邦邦都被他给折腾没了。
“没有成精吧都说建国后不准成精的,你还只是个几把,就算成精也轮不到你啊”严深嘟囔了一会儿,见它还是老老实实的,有些失望,“算了,我对你真失望,以后不会有妹子喜欢你了,你这个垃圾。”
他不痛不痒地刺激了一会儿小弟,理智也慢慢回笼,觉得自己这一番举动有些可笑,他叹了一声,将电脑给关了。
“我真是,我难道被诅咒了”他开始漫无边际的猜测,“难道乔蔻没失忆前,给我下了蛊听说苗族会下蛊,乱七八糟的功能都有”
比起几把成精,他倒更相信是被诅咒了被下了什么蛊,他越想越觉得十分可能,简直就跟一道闪电一样,劈进他脑海,将迷雾都给劈散了
“自从上个月被乔蔻爬过床之后,我就没硬过了她绝对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严深想着又愤愤起来。
他这时倒没冲动地去找乔蔻,而是打电话给吴仁冬,跟他说了自己的猜测。
吴仁冬给他的回应只有漫长的“”,过了许久,他才打了个哈欠,问:“你是不是闲得发慌还要片吗我给你发几t,自己慢慢欣赏,打发这漫漫长夜对了,别去骚扰人家,我现在有点后悔把人放你那儿了,感觉你现在就跟野兽一样。”
严深气急败坏,吼道:“绝对是这样我刚才看片想了想她的脸,就有反应了还有,你才野兽我还是处男我能把她怎么样”
吴仁冬认真地说:“乖,我求你别脑补了,这时代还什么下蛊,回去多看看马克思好吗我看你在学校挂马克思挂多了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回去睡吧,撸不出来就算了,物理的不行,哪天给你试试药,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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