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宽敞的木屋,开始陆绪地增加乔蔻的东西, 秦野也是真的手巧, 好像没有他不能做的东西, 质地柔软的拖鞋, 舒适的靴子, 简易的卫生巾,喝水的杯子,高度适宜的椅子, 还有屋子中的那个用摇椅做的秋千。
他将这个原本有些空旷的木屋, 一点点地填满, 让这个地方多了几分温馨的人气。
乔蔻是十分喜欢他给她做的那个秋千,因为是给她做的,所以也不大, 她一个人就能坐满,没有秦野的位置。
昨天,秦野带她去打了兔子回来, 还有一只晕过去的,给她当宠物,只是乔蔻看这兔子, 头小身大,也不可爱, 所以作为宠物她是不太喜欢的, 于是将它放了。
虽然兔肉好吃, 吃多了也腻了呀, 乔蔻这时候很想念米饭的香味了,再来一些家常菜的话就更好了,乔蔻想着想着,口水都快要下来了。
还有多久才能离开啊。她也不知道是第几遍问了,其实不用秦野回答,她看看那块石板也是知道的,还有三个月。
秦野每次都回答都是快了,可以解闷的那只手机自从没电后就回到了秦野的手里,他也没再拿出来过,乔蔻也没好意思问。
倒是还有一样可以解闷的东西,是那什么游戏机,不过乔蔻到现在,已经不敢用了,她到底是内敛害羞的,再大胆一点都事情,即使好奇,也不太敢去做了。
所以乔蔻指使秦野,做了木牌,用记号笔在上面做了图案和数字,兴致勃勃地要和秦野打牌。
秦野对这一类的游戏倒很陌生,他饶有兴趣地听了游戏规则,然后说既然有输赢的话,赌一些东西会更有意思。
乔蔻说要是有钱的话,可以用钱,不过我没钱,就算有钱,在这里也买不了东西啊。
秦野往后仰去,靠在椅背上,他摸出一只烟,也不点燃,只是咬在嘴里,闻闻味道过过瘾,我赢了的话,他咬着烟,说话也不是很清晰,语气缓慢,意外有一种很沙哑的味道,听着很有一种柔软的温情,然而接下来他吐出来的话却和他的语气截然相反,用手帮我
什么乔蔻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野勾唇笑了起来,眼眸好像烧了两簇火焰一样,带着灼灼的火光,他又重复地说了一遍,然后就那么看着她,目光也不转动了。
乔蔻整张脸都红了,那些回忆像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海,叫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说的这些话,明明她应该拒绝的,但是哪里开始不对了,她光是听着他说,又有着那些回忆,居然隐隐地感到兴奋。
这些天,他是太、安分了,叫她忘记一开始他总是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也没有全忘,偶尔她也会有一点点失落,似乎是在失落他的过于安分,又似乎是别的,乔蔻也摸不清自己的心情,也对自己说安分才好,他安分了,自己才不会那么奇怪,但是
她脑子乱成一片,秦野见她低着头,红着脸,也不说话,微微一歪头,说算了,换一个。他看着她的脸,又笑了起来,我赢一次,就亲你一下,这样,能接受吗
这个比上一个好多了,乔蔻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我很少输的。
她装腔作势的样子也很有意思,秦野唇边弧度扩大,声音低沉,我来洗牌。
等等,你还没说我赢了的话,有什么赌注呢。乔蔻叫了起来。
秦野歪头看她,乔蔻的目光与他对上,莫名地心尖一颤,此刻的他目光深邃,又带着灼灼的火光,看着她的样子好像要将她吸进那双眼里,也不算都是那双眼睛,还有其他,他用着这种目光看人的时候这时候,乔蔻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可以概括了,是性、感。
性、感的男人身上总有一种性的紧张感和诱惑力,更甚的是可以引起异性的冲动和情、啊欲,乔蔻心里发颤,但又挪不开眼,就那么怀着一种另类的紧张感和他对视。
她听见秦野说这个赌注你自己来确定,你想怎样,就怎样。
啊,这个时候的声音也好听啊,乔蔻现在的心思完全跑到了别的地方去了,听他这么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这样,我赢的话,就提一个要求吧比如做什么,但是你不能不答应
这个是她没怎么想就说出口的话,这么脆弱的她,想做很多事情都是做不到的。
想来秦野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个人的赌注都被对方认同了。
秦野洗牌,开始第一轮的游戏。
乔蔻在这方面的确不错,她是有些运气的,拿到手都都是很好的牌,虽然斗地主得三个人玩才有意思,但现在这么大的森林,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也不能挑什么了,将就着玩就是了。
第一局是乔蔻赢了,她乐滋滋地将薄薄的连边边角角都被秦野磨得光滑的木牌摔在桌上,像小孩一样跳起来欢呼了一声,得意地对秦野说看吧,我说了我很少输的,要是赌钱的话,你的底裤都要输光啦
乔蔻这么说着,脸上的喜悦丝毫不加掩饰,秦野倒没什么反应,他看着乔蔻这个样子,不急不缓地洗牌,继续。他咬着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