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治,只收你一文钱。”
“你?”林大夫踏入医馆的脚停了下来,他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李清欢一眼,“你一个小白脸,能治好这姑娘的病的话,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
李清欢一脸纳闷地看向那林大夫,这玩这么大的吗?
“你确定?”
“当然,你一个黄毛小儿难道还能治疗肺痨不成?”
林大夫嗤笑着不屑地说道。
李清欢此时对此人已经不感到愤怒了,他只感到可笑,这人就好比跳梁小丑,根本不值一提。
他转过头,懒得理会这林大夫,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你要信我,就让我给令千金把把脉。”
于岳怔了怔,他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出来。
他的眼神迟疑地看向楚楚。
楚楚性子倒是比他爹果断,她也不愿意让他爹为了自己的病再去求人了,横竖死马当活马医罢了,“我给你治,无论好坏,我都不怪你。”
“那成。”
李清欢看向林大夫,“这位林大夫,可否借贵宝地一用?”
“呵呵,这倒是无妨,我倒要看你到底怎么给这位姑娘治病。”林大夫脸上带着冷笑,示意学徒让出路来,让他们进来。
众人见事情峰回路转,便不禁也跟了进去。
那林大夫估计是想瞧李清欢的笑话,也不阻拦,由着他们也跟着进去了。
李清欢在楚楚的手腕上隔了一块手帕虚虚搭上。
于楚楚并不抱任何希望,她脸色煞白,时不时咳嗽了一声,眼皮始终低垂着。
于岳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李清欢,等待着他给出的回答。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清欢神色如常,他漫不经心地收回手,“你这病是从去年年初开始的?”
于楚楚和于岳都怔住了,两人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
这事他们从没有提起过!
“对,的确是从去年年初开始的,去年年初乡下的雪下得很大,小女一时不察就染上了风寒,本以为喝几剂药就能医治好,谁知道却是越来越厉害,到了年底的时候更是咳出血来!”
“这些日子是不是在午时过后三不五时会昏迷?”
李清欢接着问道。
于岳眉头一皱,脸上神色尴尬地说道:“这倒是没有。”
林大夫嗤笑了一声,不客气地说道:“班门弄斧。”
“不,是有的!”于楚楚打断了林大夫的话,她激动得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她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从上个月开始,我在午时过后都会昏迷一下,但是很快就醒了过来。这事,我不敢告诉我爹,怕他担心。”
“楚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和爹说!”于岳惊讶又心疼地说道。
于楚楚低下头,没有多说,可谁不明白她的心思,瞧于岳憔悴的脸色便知道他为了于楚楚的病已经太过操劳,若是再让他知道于楚楚昏迷,那于岳还不得急疯了?
“是不是真的啊?”
林大夫阴阳怪气地说道:“可别是故意说出来骗人的吧。”
“林大夫,你这话未免太过过分了!”
于楚楚生气地瞪着林大夫,“你没办法治我的病,如今有人看出我的病症来,你说这样的话,莫非是心虚不成?”
“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林大夫气恼着冷笑道,“能把出你的病症,这算什么。他要是真能够把你治好了,我回头叫他一声爹都行!”
“我没有你这种不孝子。”李清欢不客气地说道。
他瞧都懒得瞧这位林大夫一眼,提笔在白纸上飞快地写下一个药方子,“按照这个药方抓出来,一天一副药,连用三天,药到病除。”
林大夫嗤笑一声,“吹牛皮怕是要吹上天了,既然这么有效,敢不敢在我们这医馆里煎药,让大家伙看看效果?”
“你别怕丢脸就行。“李清欢无所谓地说道。
林大夫接过方子,匆匆看过一眼,而后心里嗤笑一声,就这里头这么平凡的药材,怎么可能治好那姑娘的肺痨,他彻底放下心来,打发了学徒去煎药。
其他人也都等着看效果到底如何。
李清欢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
于楚楚和于岳看着他那样冷静,不知不觉也跟着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
药很快煎出来了。
一碗乌黑泛着苦味的药摆在了于楚楚跟前。
于楚楚这一年吃药就跟吃饭似的,早就习惯了,当下也不需要什么蜜饯,干脆利落地趁热把药给喝了。
喝完一整晚药,旁边的于岳紧张地问道:“楚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