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抬头看向父王,眼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有激动、有跃跃欲试,还有不安和不解。
“这桩心魔不了,将变成你心头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扎着你,让你以后的每一个日夜,都会反复地问自己,她到底有没有来过川蜀。既然如此,还不如亲自去看一眼。”
“父王!”扎拉钦见嘉勒斯赉是认真的,立刻激动起来。
只听嘉勒斯赉继续道:“我今日刚接到薛承派人送来的密信,大齐的军队最终攻打邛州的时候,希望咱们可以出手相助。你这次前去,就当做是打个前站,无论夏娘子有没有在邛州,总归也不会白跑一趟。”
扎拉钦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激动道:“父王放心,儿臣一定不负嘱托。”
“顾元那边你也不要太早打草惊蛇,且先吊着他。”嘉勒斯赉又道,“等你从邛州回来,便对外称我重病不起,写信给顾元说你得手了,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到时候就变成他在明咱们在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