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抓住白绪宁的衣襟,死死揪住警告道:
“我操,我警告你啊白绪宁,不许拿我薛哥开玩笑,否则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白绪宁一把打开他的手,烦躁地扯开领口的口子道:“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那个人真的姓薛,别人还管他叫奉修,而且我看他形容样貌,跟你和我以前说的差不太多……我吃饱了撑的大老远从保定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开玩笑!”
“怎么可能!”殷颢激动地挥舞着手说,“薛家满门抄斩,薛大哥也摔落悬崖了,我派人去调查了很多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
白绪宁年方十八,正是怼天怼地甚至怀疑空气的年纪,听了这话立刻反问道:“那你找到了薛小将军的尸体么?或者你调查到有人见过他的尸体么?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都没看到,你怎么就敢说人已经没了?”
殷颢被他问得一愣,半晌也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不是,我有点儿乱,你让我捋捋……”
白绪宁却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抓住殷颢的胳膊道:“咱俩明天一早就出发,去保定府!见到就知道是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