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表妹都躺下了,说是媳妇投的毒。”
“是不是,等会就见分晓了,二婶,你知道客堂在哪吧带我去。”
也无需大,柴府小,一丁点大,出了客房这边没几步远就是客堂,林大娘听二夫人指完路,也没急着过去,又进门去看了堂弟妹,听丫鬟们说了下她的胎儿确已不保的事,就又问婆子丫鬟有没有把她的衣裳带了过来
二房的婆子丫鬟面面相觑。
“正好,来人去府里抬个大轿子来,轿里铺上些新的棉被,厚衣裳也都带些来,大少夫人现在怕是有点畏冷。”林大娘吩咐完,又朝这时跟刀藏沂坐在一起暗暗掉泪的二夫人他们道“二婶,你现在跟我过去,藏沂,你也随我来,让你娘子好好歇一会,等府里的轿子到了,你再带她回去。”
刀藏沂站起身来,朝嫂子一揖,“嫂子,您之前说的,可算数”
林大娘点点头,去扶了二夫人,带着她往前走了。
客堂是真不远,出了客房,转过条小道,就是柴房待客的客堂了。
这时先前关起门来在商量事情的柴府一门已大半都在客堂,这厢见到了林大娘,林大娘抬起下巴朝他们看了过去,他们有大半的人看着她都低下了头。
“这位娘子”
这时有一个书生打扮,带着方巾的人看着她挪不开眼,不禁开了口还要往前,但刚出声,就被一只手拉到了后面,被一个小妇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位想来就是大将军夫人了”柴姑父柴润向前走了一步,拱起了手。
柴府的人不少,林大娘放眼一看,这小客堂都站了十多人了,她点了下头,“这位是”
“回夫人,柴润。”
林大娘朝二夫人看去。
二夫人点头,“柴家老爷。”
“二夫人。”柴润朝她勉强一笑。
“有说法了没有”客堂都挤进了大半柴家的人,也挤不进她身后带着的丫鬟和将士,林大娘这厢朝柴润温和一笑,没打算进去了,站着说话也好。
她高挑,站柴润面前,加上她头戴的金冠,比柴润还高半个头去了
她是笑了,但柴润却窘迫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后面又是兴奋又是愤怒的自家儿郎和媳妇,还有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亲戚,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名门贵妇一出来,看人家美艳贵气,他们不知羞耻就算了,还有高兴看热闹的,都不知道她这一出面,要是不给她个满意交待,柴门是休想逃过此劫了。
到此,柴门到底是在上气势上就已经输了,柴润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朝二夫人和林大娘道“两位夫人,此事,我们会给你们刀府一个说法的。”
“现在说罢,说清楚了我们也好走,说清楚了,我们家后面那些赶过来的那些人也就没必要过来了,”林大娘轻描淡写,“柴老爷既然今天正好在家,那就不如跟我说说,为何我们刀府的少夫人,被你们三请四请请过来,你们害了她的孩子不说,为何还要诬陷她”
“笑话,你们家的少夫人怎么了她就不得了她就比别人尊贵了几分不成”这时候,柴府的一个中年妇人开了口,她声音刺耳,满含讥讽地道“不就是个扫把星,余家因为她死得只剩个老爷了,也不知道什么人家眼睛瞎的,这样的娘子也敢抬进门去,也不怕被她带得全家倒霉,呵呵,看到了没这扫把星就是个扫把星,怀个孩子,这才几个月,就没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天还是长着眼睛的,看到了没,你们看到了没有”
她说着,就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还摇晃着身体,伸着手指,指给身边的人让他们看
林大娘不由看向了她,看这妇人还真是笑得开怀,她不由朝柴老爷看过去,“这位是”
柴润这时候已经面无血色了。
柴夫人,余氏的姑姑这时候已经咬着牙,扑打向了那得意洋洋大笑当中的中年妇人,“我捶死你,我捶死你,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什么害你这不是你们余家的女人罪有应得你们余家的女人都是扫把星,都是臭玩意儿,谁娶了你们家门都会不幸,都”
“你闭嘴,李香丽,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柴余氏把她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头发,说着已经哭了起来。
“柴老爷,投毒的人是谁,已经出来了是吧”林大娘看了几眼,推开小丫要过来护她往后退的手,朝柴润道。
柴润别过了脸,默认了。
二夫人这时开了口,她说话时,声音都带着哭腔,“为何你们家的家务事,要带累我的媳妇”
柴润一听,再也无法撑下去了,他双腿跪下,老泪纵横,“还请刀二夫人谅解,家门不幸,出了个见不得人好的妇人”
“她是谁”林大娘下巴指向那已经被刀府下人制住了的中年妇人。
“是我弟媳妇。”柴润不敢抬头,“她中年丧夫丧子,女儿嫁的也不好,已经半疯了,我们之前,不知道她已经疯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