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机,拍了拍发红的耳朵,把容倦给他的安魂符放在睡衣的口袋里,准备上床睡觉。
而手机那边被称为蠢甲方的神秘人老单同志,也就是单晰的亲爹,在看完单晰发的最后一句话后,郁闷的摔了手机,心说这他妈是什么王八蛋的亲儿砸
这一晚上,不管是单家老宅的单晰亲爹,还是郁闷的陆槐和段文骞,反正都不好过。可容倦和单晰却都是一夜好眠。
于是,第二天一早,陆槐和段文骞就蹲在中介所门口等着。两人今天一反常态,全都收拾得人模狗样,陆槐更是一大早就回去老宅,盯着自家厨子给做了一桌山珍海味的早餐给送过来。
结果等了半天,非但被容倦嫌弃早餐太过油腻,去路口买的素包子和豆浆,并且他连单晰的人影都没见。
“呵呵,看来他也不怎么诚心。昨天说的和海誓山盟一样,今天还不是用完了就丢。”陆槐套路生疏的给单晰上眼药。
容倦不明就里的看了他一眼,爱怜的摸了摸他狗头,“儿啊,用点脑子,你见过白天抓鬼的吗”
还,还真没见过。
陆槐沉默半晌,狠狠地咬了口包子,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不高。
一个白天就这样荒废了过去,到了傍晚,单晰准时来了。
他昨天晚上睡得好,今天就格外神采奕奕,也更有心气拾掇自己。一身休闲西装,款式简单,剪裁良好,显得他腰细腿长,又不失年轻活力。
只是一见到容倦,他就皱起眉,同时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容倦身上问道,“天气凉了,你出来怎么没穿个外套”
容倦摇头,“不太冷。”
师父说过,只要有就不会冷。摸了摸头顶茂盛的头发,容倦觉得自己自然也是不冷的。
单晰叹了口气,拿过容倦的手机给他转了一百万。
“山上那么苦的吗我看你中介所里也没有暖气,回头装上地暖。等完事儿了明天睡醒我带你去买衣服。”
陆槐刚想说不用,我也行。结果就看容倦双眼放光的看着他,那意思,“崽啊看见没这可是爸爸靠脸赚的”
轻轻松松一百万,靠脸吃饭可太爽了
做父亲的如此咸鱼,陆槐最终还是麻木的把脸转向了窗外。而前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为了司机的段文骞就更加麻木了。这三人从上车起,就再也没看过他一眼,分明是四个人的场景,他却始终没有剧情。
唯一幸好的是,单晰的大厦和中介所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于是,大概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到了大厦门口。
单晰拿出钥匙和门禁卡,率先打开了大厦的大门,并且带着他们走进了大厦。
“出事儿之后,我就叫员工暂时在家办公了。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所以现在大厦里除了咱们就没有人了。但是电力系统还是照常运转。不用担心。”单晰简单的介绍现在的情况。
而陆槐他们的注意力却已经全都放在了大厦本身上面。
冷。这是他们的第一感觉。不是单纯的温度低带来的寒意,仿佛是骨头被冻僵的刺骨。
“先上14楼”几人当中,只有容倦的反应最平常。
看他没有反应,众人心里也安心许多。单晰带着容倦,上了出事的那个电梯。
一开始,一切正常。只有电梯到达五楼时,有个老爷子上来了。
也不知道当初建楼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整个大厦里二十多部电梯容积全都很小。四个人各占一脚还好,可当中间有了第五人的时候,就显得十分拥挤了。
陆槐叹了口气,想要说话,却突然发现,剩下三人都十分沉默,再加上有外人,他也只能暂时闭嘴。
可随着电梯一点一点往上升,陆槐的心情却也跟着开始发生变化。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分辨不出。
又过了一会,电梯到了13楼,他盯着猩红的数字,陡然反应过来,震惊的盯着最后上来的老爷子问道,“你你你是谁”
之前,单晰说所有员工已经在家上班,大楼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那五楼上电梯的老爷子到底是谁啊
再仔细一看,这老爷子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就连严肃的皱纹都跟刻上去的一样。
。陆槐手忙脚乱的往容倦身边凑。而那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段文骞也开始脚底板发麻。
紧接着,电梯上面的字母开始乱窜,陆槐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段文骞铁青着脸,盯着那老爷子不敢动。单晰白着脸往容倦前面站了一步。
然而,他们这么闹腾,那老爷子却连一眼都没看他们,反而郑重其事的从怀里拿出一朵白色纸花来,胳膊抻得老长,贴在了电梯的顶部,将头拧了一百八十度看着众人。
整个电梯里充满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怖感。
容倦“歪了。”
老爷子顿时僵硬“什么”
容倦“贴歪了。”
老爷子“”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