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给他塞了一叠钱。
吴鹤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足有厚厚一沓,这一幕被回家的吴山碰巧撞到,吴山大骂着贱人,女人见了他转头跳上车开走了。
那时还不懂车的吴鹤也能从那车超高的启动速度和光彩的造型看出它价值不菲,当汽车的尾烟消失在路口,吴山瞪着猩红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房东阿婆尽量压低声音哭诉,“他用烟灰缸砸小鹤的头,扒了他的衣服把他吊起来打,他把小鹤的嘴堵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若不是后来我听见水管在响,觉得不对劲下来看了一眼,小鹤就被他打死了”
张嘉言怔在原地,就算没听房东阿姨说这些,他也能从卧室内散落的凶器中拼凑出当时的情况,可听到阿姨说水管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敲响水管是他和小鹤之间的暗号,小鹤以前挨打时从来都是默默忍受,这次一定是疼得不行了,才会去踹墙角的水管向他求助。
他肯定是盼着自己回来了,能听见水管的生意赶过来救他,因为自己说过,会保护他。
张嘉言转身朝病房跑去,身后传来父母和房东阿婆压低的声音。
“我报了警,那个畜生被警察带走了,可小鹤身上多处骨折,有些伤口太深了,可能会留下疤。”
“小鹤醒了吗他状态怎么样”
“醒来之后没哭没闹,一直到现在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张嘉言猛地推开门,“小鹤”
屋内静悄悄的,温暖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白色的窗帘随之飘动,可那触目惊心的白色却只让人觉得冰冷。
他慢慢地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人,他的头被用纱布整个包起来,额头、左眼、脖子,只露出右边一只空洞无神的眼睛。
他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床上一般,安静得好像连一丝呼吸都没有。
“小鹤”张嘉言唤了一声。
吴鹤没有动,右眼朝他的方向看去,接着眼泪一股股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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