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咬的什么时候咬的”他问。
对方掌心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来,一点一点温着心房。
乔南期手腕微动,似乎是想抽回来,可他又不敢让赵嵘不悦,赵嵘其实没怎么用力,他却最终还是没抽,只是让赵嵘这样抓着他的手臂看着。
他嗓音稍稍低沉了下来“没什么,没人咬,我不小心弄的。”
他只是说。
总不能说这是自己曾经怯懦的证据。
“没人咬难不成是狗咬的”
赵嵘显然不可能让他这么糊弄过去,直勾勾地看着他,显然是不得到答案便不会罢休。
乔南期不可能撒谎骗赵嵘,只好说“是我自己咬的。”
赵嵘眉梢轻动,仍然刨根问底般看着他。
“就是知道你和星平要结”他立刻改口,显然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要假结婚的时候。”
他不敢直视赵嵘,移开目光,“我没忍住眼泪,又不想哭出声丢脸,当时没什么理智,下意识咬的”
“你放心,我去找过医生了,可以消的,只是还需要点时间。”他仍然怕赵嵘觉得不好看。
赵嵘心思却不在此。
他怔了怔,复又低头,望着那一圈浅浅的牙印。
如今回想,这人从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似乎就是从他和陆星平的假婚礼开始,便日日带着手表,只到了秋天,穿起长袖之后才没戴。
“那还真是狗咬的。”他说着,手指点上那伤疤,循着牙印的痕迹,绕着轻轻摸了一圈。
乔南期只觉得手腕处轻扬,分明是痒在外面,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间抓挠。
他手指蜷了蜷,喉结微动,望着赵嵘,眼神不自觉幽深了起来。
但他还忍得住。
赵嵘却突然低头,轻吻了一下那疤痕。
这一刻,乔南期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崩不住了,他猛地抽出手腕,抓着赵嵘的双臂便凑上前,低下头,双唇凑到了赵嵘的嘴角亲了起来。
呼吸交缠间,赵嵘正好借着这姿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我有点好奇了。”
乔南期动作一顿。
“乔先生,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你哭。你这样的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仿佛带着温度,彻底撩动乔南期的心弦。
他一把抱起了赵嵘。
他没让赵嵘知道自己哭起来是什么样,却让赵嵘红了眼眶。
他们在浴室的时候,淋浴头“哗啦啦”地撒着热水,赵嵘咬了咬牙,软着语调说“够了,别”
他颤着的话语还未说完,乔南期居然果真停下了。
这人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克制,忍得自己眼眶也发红,却当真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他们就这样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了。
赵嵘愣愣地走出浴室,只觉得自己方才不过是随口一说,这狗东西听话得太过分了吧
他还没有怎么就真的停了
前些时日看乔南期对他百依百顺,他还存着些好玩的心思,此刻居然祸害到自己头上了。
于是赵嵘憋了足足一周,在乔南期解他扣子的时候,突然抓着这人的手,说“乔南期。”
“嗯”嗓音低沉,带着磁性。
赵嵘用着极轻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怕我不高兴。但是在这种时候,有些话,是相反的意思”
他们那一次分手之前,两人的关系都是乔南期做完全士导,赵嵘当时生怕乔南期不开心,从未提过任何不满,乔南期确实没怎么听过他“拒绝”。
他在这方面面皮还是薄得很,总不可能说那些话很多时候不过是欲拒还迎,这样说已然是极限了。
他说到后面,甚至越说越小声。
乔南期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他怔了怔,立刻点头,沙哑着嗓音说“我知道了。”
赵嵘总算放下心来。
但他似乎放心得太早。
这一回,到了最后,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抬手推了推这人,低声说“好了,好了”
乔南期只是抓过他的手,亲了亲下。
没有停。
当晚,乔先生迎来了他搬到赵嵘家之后,第一次睡沙发的体验。
作者有话要说一只听话的狗东西的自我修养by乔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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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弦“”
系统xx1“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