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有些快,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怂了这些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众人看这两鬼丢下几句话就离开,面色各异,不少人露出不满之色。
这些鬼物如今是越发嚣张了,当他们是什么人,随便几句话就打发了口说无凭如何服众
虞春对元思淼道“元老您也看到了吧他们根本不讲道理,没有证据,也不肯交人,如此蛮横,难道您还要拦我们吗”
元思淼苦笑一声“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这件事,不如调查清楚再来,也许真是冤案呢”
这段时间暮山越发势大,不少人已经积攒了不满,他们早就要上山除鬼了,却一再被元思淼阻拦,顿时就有人开口打断道“我们都调查了多久了,调查出什么来了吗元老莫不是在拖延吧。”
另一人笑道“话可别这么说
,元老在玄门德高望重,以济世救人为己任,怎么可能为一群恶鬼推脱呢”
”
“我看这暮山上的鬼怕不是要占山为王啊。”
“今天若是就这般无功而返,让他们一句发给打发了,我们玄门可还有一点威信在以后厉鬼作恶更肆无忌惮了”
元思淼听到这些只觉得无奈不已,他理解这些人的愤怒,虽然自己相信徐灯和殷珣,但是没有证据,只凭着一句话确实难以服众,不怪这些人心中不满,可他却不能让他们上山,若真的激怒了徐灯,才是陷世间于水火啊
元思淼实在没有了法子,他思索许久,终于上前一步,沉声开口道“殷先生此刻就在山上,难道你们连他也信不过吗”
殷先生二字一出,现场顿时寂静了下来。
在场诸人神色变幻。
江铖今天也在这里,他早就知道殷珣在山上,也见过徐灯一面,因此是站在元思淼这边的,见状开口道“师父确实就在山上,我见过他,而且我相信有师父在,不会包庇作恶之鬼。”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没人开口。
这回没人嚷嚷着要上山了,但是却又不愿就此退去,气氛一时陷入了凝滞。
就在这针落可闻的诡异氛围之中。
忽的有人开口了,那人声音微凉,意味深长的道“有殷先生在我们自然不敢造次了,就算真的有恶鬼作恶又如何殷先生都插手的事情,我们难道还敢有什么意见不成”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江铖闻言恼怒不已。
有人开了头,就又有人开口了。
一个青年修士道“说起来,我之前来过几趟暮山,只是没有上去,倒是见过殷先生几面,他和一个少年厉鬼一起,神态宠溺这暮山的厉鬼,该不会就是他豢养的吧”
此言一出如同热油入了锅,立刻有人接话道“殷先生竟然豢养厉鬼还有此事”
“这暮山上的鬼众怕不是有数百之多了,殷先生不在山上隐居,孤身一人来此与群鬼为伴,我们却没听到半点风声”
“细思极恐啊”
面对这些人的恶意揣测,江铖怒道“够了师父留在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师父,如何能封印鬼神”
虞春讥讽道“封印鬼神,难道是他殷珣一个人的功劳吗当初我们玄门九十九位前辈,为封印鬼神不惜以自身血祭,最后却只有他殷珣一人活着回来了,我们玄门百家损失惨重,那么多前辈葬身在那里若非如此,我们玄门如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话说到了不少人的心坎儿上。
当初为了封印鬼神玄门高手尽
出,却一个都没能回来,从此玄门一蹶不振,如今连这些小鬼都敢如此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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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殷珣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当初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虽然大家表面不敢说什么,内心深处却忍不住猜忌。
毕竟殷珣,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一人灭一宗门,向来独来独往,做事随性而为,这样的一个人做出什么事都不会奇怪。
虞春道“江铖,当年若不是你曾祖父江老先生邀请,殷珣也不会参与封印鬼神之事,你们江家想来和他关系匪浅,自然是要帮着他说话了,但是你可别忘了,江老先生自己也没能回来,所有去的人都死光了,只有殷珣一个人还在如今玄门以他为尊,没人是他对手,而且这么多年不老不死,现在到底是人是鬼,都还说不清楚呢”
“就是,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和一群厉鬼待在一起”
“殷先生如今多少岁了,有人见过他吗真的还和当年一样这什么邪门功法。”
“当初要是殷珣没去的话,说不定不会死那么多人”
“大家不少人都有前辈死在那里,殷珣却对当年一切闭口不谈,讳莫如深,若是心里没有鬼,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
江铖气的差点就要动手了,他和殷珣一同生活了好几年,虽然殷珣性格冷漠,但绝不是这些人口中的居心叵测之人
元思淼也气的胡子发抖,他是少数几个知道真相的人,殷珣为此付出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