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好奇的心思,却看得萧羽然面红耳赤,最后呵斥了那同窗一声,他自己倒是把书收了起来。
把书偷偷带回府里,他又自己看了起来。
直到读完,他这才把话本收起来,藏在书架上的其他书中,生怕被父王和母妃瞧见自己居然在看这些无关学业的东西,后来他和云雀去红枫山郊游,路上无聊,云雀便让自己讲个故事,当时的他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话本故事,所以坏心的讲给了云雀听。
记得那时候云雀听得又羞又气,不知所措的把手里一路上捡的红叶一把都向着自己扔了过来。
“臭哥哥不理你”
没等萧羽然的思绪继续,忽然拿在手里的话本中,一片已经干枯的红叶从书页里掉了下来,就在他捡起来的时候,本来完整的叶子,因为枯萎如纸,在一瞬间便有了残痕。
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叶子也已经不再完整,萧羽然失神的把残破的红叶重新夹回了书页中,怅然若失的坐在书桌前提笔,待他再回神,白纸上俨然是孟云雀的画像。
萧羽然好不容易等来了暗卫带来的消息,但那消息却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暗卫得到的消息,也就是之前陆锦一直以来家暴了孟云雀的那些事,以及孟云雀在出嫁前多年被继母和庶女苛待欺负,还有王宝琴买通陆锦嫂子的事,也在他的调查下无处遁形。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萧羽然愤怒到了极点,他压制住过气,表面平静的在听着暗卫的汇报,直到他听到陆锦居然还家暴云雀,便再也克制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
砰地一声,桌子应声而裂,桌面四分五裂,东西碎了一地。
暗卫不敢多言,默默站在一边,但这样的小郡王是他没有见过的,比刚才爷的情绪失控更可怕,他跟了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爷动怒到这种地步。
“陆家村在何处”萧羽然语气中带着止不住的火气,他一刻也等不了了,那个村夫胆敢这么对待云雀,一定要他付出代价,他动哪个手了,自己就剁了他的哪只手。
相比较萧羽然怒火中烧的失去理智,他的暗卫始终保持着清醒。
“爷,您不能出城,您和皇上是微服出巡,来的消息只有很少几人知道,但您要是现在出城,那皇上的行踪就暴露了。”朝中明眼人都知道,韩宸最信赖的臣子便是萧羽然,而且萧羽然也是韩宸的近身禁卫总督,手握宫中禁卫军大权。
所以萧羽然的行踪和皇上的行踪都相关联,一旦他高调出城惊动了地方巡抚,那也就意味着皇上行踪的所在,所以这件事非常不妥,虽然他们一路而来也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身份,但皇上在外总是伴随着危险,因此他萧羽然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
心中的烦躁和怒意却无处释放,但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等明天开城之后,他定要那个村夫好看这么多年,想必云雀吃了不少苦,明天他就去把云雀接回府中,想必父王母妃也是原意的,想到这里,他马上吩咐下人去把自己的别院打扫出来。
这边陆锦带着孟云雀从医馆出来便回了家,好在自己媳妇的身子没到最坏的地步,他也是舒了一口气,要是云雀的身子被原身那个大猪蹄子造坏了,即使云雀不说,想必在他心里也会成为一个一直解不开的结。
毕竟刚才在从医馆出来的时候,自己虽然没有问他,但从云雀说话的语气里也听了出来,虽然自己说只希望他平安喜乐便好,有没有子嗣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孟云雀重要,可云雀好像对于有没有子嗣这件事情非常很在意。
看着自己手里提的药,陆锦叹出一口气,先把他的身子调养好再说吧,这种事情强求不来,顺其自然便是。
回村他让云雀回屋歇着去了,而自己来到厨房把大夫开的药放在灶上煎,本来想买一些日常用的东西,也被孟家的那两个人搅了心情,索性直接回来就什么都没买,既然没买就先不买了,这两天那就照顾云雀把开的药喝完,等下次进城再开药的时候一起买也无妨。
当陆锦在煎药的时候,孟云雀回房就把身上的那件新衣裳换了下来,这件浅蓝色的衣裳还是相公前几天买给自己的,今天听了相公的话才拿出来穿上的,这是陆锦第一次送他东西,他摸着衣裳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很快,他把衣裳收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衣裳弄坏了,平日里他穿原来的衣裳就很好了。
陆锦不知道自己媳妇这么宝贝一件衣裳,他在厨房按照大夫的吩咐把药煎好,不过那药材浓郁的味道,让陆锦皱了皱眉,虽然他没喝,但光闻到气味,就知道这一碗黑乎乎的药肯定是相当苦涩,蜜饯也没买,光放砂糖想来也没什么用,索性他马上烧火做了几张糖饼,甜还不腻,顺便还能垫饱肚子。
弄好了这些,陆锦才满意的端着药和糖饼去了里屋。
屋里孟云雀正在给他补衣服,他把东西放到桌上,走过去给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屋里黑伤眼,以后这些就别缝了。”
孟云雀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了看陆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