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孟云雀,声音也黯哑的带上了几分氤氲在他耳边低吟一句,“好香。”
忽然的暧昧气息,让孟云雀的身体下意识绷紧。
不过陆锦还是守承诺的,他把云雀放在床上后把脑袋中的压下去,便动作利索的把外裳脱了,只穿着里衣躺下,而孟云雀低头仿佛在沉思什么,有些犹豫的轻咬了一下嘴唇,最终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脱了躺在了陆锦旁边。
这两天陆锦晚上都是揽着他的腰肢睡的,自然今天也没意外。
只是他刚用手把他抱住,就刹那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触感,有些温凉,但触感让他感到滑润和绵软,无时不刻都把他的手深深吸引,感觉该死的好。
反应过来后,他猛然意识到云雀竟然没有穿衣服。
陆锦顺着他后背的脊柱窝摸上去,手中的感觉就像是在抚摸美玉,虽然很想继续,但他最终还是停手了,感受到云雀身子轻颤,他气息有些不稳的呼吸一口,语气也稍显急促似是在压抑什么,“云雀,你平时不都是穿着衣服睡吗。”
孟云雀红着脸,声音带着些许颤音,“您、您想要对吗。”他能感受到陆锦刚才的身体反应。
陆锦有些尴尬,忍不住自己也老脸红了红,身体自然反应,他也克制不住啊,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你身子没好,而且我答应了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
说着他起身给云雀把里衣穿好,系带也一个一个都系好,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隐约看到云雀那白皙的身子,下一秒他怕自己气血翻涌,索性瞥过眼不去多瞧。
给他穿好衣裳,陆锦又躺下来揽着他的腰,试图转移一下这个尴尬的话题,“今天我去城里先卖了药材,后又去好多酒楼。”
果然,孟云雀被他转移了注意,脸颊的热度慢慢退下,语气好奇的开口,“好多酒楼”他重复了一遍陆锦的话,明显好奇他去了很多酒楼是做什么。
陆锦也不卖关子,揽着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去卖昨天的那只肥兔,不过好多酒楼都不收,我便去了一家又一家”他把今天的事情多一桩桩告诉了云雀,除了那卖菜谱的事。
而孟云雀内心受到的冲击还是蛮大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陆锦会想到自己,有时候他都在祈祷只要不打他,他就觉得已经很好了。
事情说完了,听云雀沉默不讲话,还以为他睡了,所以忍不住笑了几声低声道,“下次我们一起去城里怎么样等有钱了我们便去城里买房子,要买一个带池塘的三进院子,池子里种上莲花,再在院子里弄一个葡萄架,夏天热了就去架下纳凉,哦对了,还有修房子的时候,要多盖几间,我还要和你生好多好多小皮猴”
陆锦开始忍不住规划未来的蓝图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云雀,不知道云雀有没有听到,说到最后他顶不住困意慢慢睡着了。
留下完全听到他所说的孟云雀,心里有些哽咽,他很憧憬这样的日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还有孩子,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所以这件事怕是太过艰难了。
不过希望总是美好的,他在脑海里开始描绘陆锦口中所说的生活,慢慢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趁着云雀还没醒,陆锦动作放轻的起身,给他把被子盖好便去了厨房,毕竟要熬汤,要耗费不少时间,所以他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把老母鸡炖上了。
孟云雀就是在一股香气中慢慢转醒的,他刚醒就骤然起身,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定睛一看,就连旁边的陆锦也不见了,天啊,自己到底睡到了何时而且早饭还没做。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怕是又要挨打了,居然睡死没做饭,不过当意识慢慢回来,他想起了最近陆锦的不同,就在他担心该怎么做才好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陆锦刚把鸡汤熬得差不多,正要叫云雀起来喝汤就发现他已经坐起来了,“醒了困不困要不要再多睡会儿。”他知道之前的孟云雀都是每天很早就起了,要给陆锦做早饭不说,还要赶紧把换洗的衣服洗了,毕竟下午要编竹筐和刻木雕,一来是没时间,二来就是早点把衣服洗完,就可以晾晒一整天,干的就快。
面对陆锦的柔声询问,孟云雀微微摇摇头,起身就准备拿起旧衣服穿,只可惜陆锦手快,把他衣服拿走,从柜子里把他收好的新衣服拿出来,“云雀穿这个。”
这件正就是昨天陆锦给他买的那件淡蓝色新衣裳。
孟云雀想也没想就开口,“这件衣服太好太贵重了,所以还是留着,我现在这件还能穿,等穿坏了再穿新的。”
听了这话,陆锦现在要开始纠正云雀的消费观了,以前是家里穷买不起新衣服,那穿破旧带补丁的衣服可以,完全没有问题,但现在是生活质量提高了,他也有能力可以买好多东西了,所以衣服这种生活必需品怎么都得置办新的,置办好几件才是。
反正陆锦是铁了心让云雀把新衣裳穿上,“云雀换上吧,以后我们会越过越好的,新的衣裳也代表了我们新生活的开始,难道这样在高兴地日子里,你不想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