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厅里的人看到。
就算他惹到的不是黑衣组织,能让医生这么聪明的人都设计假死,那也非常可怕了。
松田阵平也想到了这点,没有再继续出声。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也没有再说什么,谜团这么多,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开的。
劝松田阵平好好休息,绝对不能再乱跑之后,两人走出了病房。
诸伏景光问“你打算怎么找那个美国人”
安室透侧头,神秘地笑了笑“我当然有办法。”
第二天,今鹤永夜在手机里看到了警视厅的通知,002的葬礼在下午三点举行,地点是离警视厅很近的一个殡仪馆。
今鹤永夜盯着那条
消息看了一会儿,才退出警视厅的后台。
诸伏景光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怎么还没来上班,他的信息还没有在警视厅录入,打算今天亲自带他去。
今鹤永夜看了看外面升得高高的太阳,开始打字回复“哥,我在上班路上遇到了一个特别需要帮助的老奶奶,你先等我一下”
诸伏景光“”
就随便找借口敷衍他吧。
反正他坚信,这个人就是医生
诸伏景光收起手机,没有再发消息过去。
今鹤永夜没收到他的消息,也慢吞吞地起床了。
没有任务真好。
他在外面吃了个早餐,拿上眼镜,以金发美国人的形象出门了。
不过他没有回那家国际酒店,而是去了墨田下面的江东区,在丰洲附近的一栋居民楼停了下来。
这边有很多超高的公寓楼,还有超市餐饮幼儿园等基础设施,是个居住人口比较多的区域。
而他所在的这栋居民楼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了,地方偏僻,但因为带了电梯,租金挂得比较贵,来这里住的人很少。
今鹤永夜在楼下看了一会,之前为了完成任务租的房子还在,他已经两个月没续租了,现在正好能用上。
他去附近的一家银行,把提前取出来的美金全部换成日元,然后打了房东电话。
半小时之后,房东到了楼下,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您是”
他记得之前租这栋房子的不是外国人,不过他们的合同都是一年多以前签的了,后面转租给了别人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立即说道“这栋房子已经两个月没有续租了,如果想继续租下去的话,必须先把之前的房租交上。”
今鹤永夜默默望着他。
在那双金边眼睛后面,对方海蓝色的眼眸仿佛带着些许怨念,房东顿时感觉压力大了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冤大头,他也不愿意放弃,于是坚定说道“必须交上,顶多水电费算你少点。”
两个月都没人住的房子哪有什么水电费,要不是需要用到这个房子,今鹤永夜才不想当大怨种。
无语地交完钱,他拿着房东给的钥匙进入房子。
这栋房子附带有地下室,一般是用来放酒什么的,他走到地下,把自己昨天晚上打印好的照片一张张挂到墙上。
又做了一些其他的布置,等到所有事情都忙完毕,已经过了下午两点了。
他回去换了衣服,把假发摘掉,换了一副银色的眼镜出了门。
冰冷的银色比浅金色更锐利,更能遮挡住他泛着紫色的眼眸。
只是去参加002的葬礼,他不想再戴着虚假的面具。
深黑的高领毛衣正好能遮住他脖颈间的变声器贴片,他没有把变声器开启,而是穿着同样黑色的大衣,来到了会场外面。
这一天除了002,没有其他人
需要办葬礼。
大厅中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来往的警察和工作人员,今鹤永夜看到了之前接电话的那位桃田小姐。
“你是栗岛的朋友吗”桃田忍不住问。
在现场一片肃穆的气氛中,只有他的神情带着某种冷淡与抗拒的意味,与其说是来参加葬礼,不如说像是在找机会批判这样的环境。
就好像被朋友强行拉进了一家不喜欢的餐厅。
桃田因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笑了一下,想到惨死躺在里面的人,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跟我走这边吧,”她对今鹤永夜说,“二号厅。”
“谢谢。”今鹤永夜低声说。
他没有用变声器,现在的是他原本的声音,那种冷淡的感觉变得越发突出了,桃田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垂在身侧的浅紫色长发并没有让他变得引人注目,反而有种低调到存在感稀薄的感觉,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消失在视线里,再也无法找到。
桃田忍不住说“不用客气。”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栗岛没有什么亲人,这次葬礼是我们警视厅帮忙办的,他还有一些其他朋友也来了,那边是他经常去吃拉面的面馆老板”
今鹤永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