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人心浮气躁。
工藤新一继续等待着,一边观察起周边的游客。
他儿时十分喜欢这种人类观察行动,一个人路过,他从此人的穿着打扮、步态、神态中,分析对方的个人信息,从职业到性格特征。
这无疑是一种不错的无意识侧写训练,为他后来的破案水平夯实基础,如今无聊时,他依然会这么做。
工藤新一很快锁定了一个人。
那是名黑发少年,看着与他同龄,十六七岁的样子,是那种下课会有别班女生偷偷来班级窗外偷看他的池面长相,工藤新一注意到他,并非由于容貌,而是他肩膀上的眼罩白发小猫。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工藤新一始终记得那魔幻的一天,个高腿长的白发男生从窗外飞进来,又当着他的面飞走了,当时对
方左手一根香蕉,右手一只眼罩小猫,和此时这人肩膀上的长得一样。
他反复分析那天的细节,由于只出现那么一回,几乎怀疑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但现在来看好像是真的。
工藤新一犹豫几秒,走上前去。
他必须要问清楚。
刚走进,他听见许愿池里有古怪的声音,转头一看,他被眼前画面震住了。
很难相信,一堆草在许愿池里游来游去。
这草游得很流畅,草尖朝后,游泳姿势像是一条丝滑的鱿鱼,偶尔浮上来换气,得以让他看清这草的正面这坨草居然长了四张人脸,四张脸不爽的表情尤其整齐划一,像四张一模一样的麻将牌,明杠
再仔细一看,这坨草并不是单纯游泳。
池底沉着满满一层游客丢下的硬币,草游过的地方,底下的硬币也跟着一扫而空它在吃钱它居然在吃钱
工藤新一“”
痴呆jg
他已经无暇去关注眼罩小猫了,满脑子都是“草”、“草有脸”、“草会游泳”、“草会吃金币”不断生草中。
“新一”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
工藤新一回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兰。”
毛利兰三两步走到他身边,说“怎么了,感觉你好像没精神”
“天气有点热。”工藤新一说,“对了兰,你看这水池里”
再转过头,那堆吃钱的草已经不见了,那少年边上多了一个手持气球的小男孩。男孩板着脸,表情酷酷的,似乎在和哥哥商量些什么。
工藤新一哽住“”
眼见着他们要离开,工藤新一抓紧机会,试图搭讪。
他指了指对方肩膀上的白发小猫“那个,你好,请问这个是”
少年看了他一眼,眉毛微微抬起,有点惊讶的模样,接着了然地微笑“你说这个啊。”
工藤新一紧张而期待地等着答案。
那一天的场景,在他心头盘旋许久,一刻都不曾停歇,他太想要一个答案了。
源柊月指向他身后“那边就有。”
工藤新一猛然回头。
看到派发气球的玩偶服工作人员。
工藤新一“”
谁问你这个了
工藤新一“等等、我说的不是这个”
但对方趁此机会,像一尾狡猾的鱼,若无其事地带着弟弟混进人群,他想要追上去,却听毛利兰不明所以地询问道“新一,你认识刚才那个人吗是同学吗”
工藤新一“不认识啊,你不觉得他肩膀上那只小猫很奇怪吗”
毛利兰迷惑“小猫哪里有猫”
对方面上的困惑做不得假,工藤新一眼睛缓缓瞪大,又联想起了上次见到白发少年时的一些细节。
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一件事毛利兰看不到那只猫,上次在现场的路人们也是但他看得见。
工藤新一“”
糟糕了。
“新一,你帽子里好像有东西。”毛利兰摸了下他的帽兜,拿出一张卡片,“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名片,名片背面印着漂亮的别墅、青山绿水和蓝天,正面印有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小源农家乐。
很奇怪,名片上却没明写农家乐的地址,只有一串号码。
“这应该是那个人留给我的。”工藤新一喃喃地说。
窝草在许愿池里零元购吃了个爽,伏黑惠也为此指责了他。
伏黑惠连责备都是相当委婉的“这是别人出于许愿的目的丢进池子里的钱币,不好。”
源柊月自有一套歪理“收钱办事,这许愿池也没办事啊,既然没办事,怎么能收可窝草收了钱是真能祓除咒灵,维护游乐园生态。”
伏黑惠“”
伏黑惠面无表情“那你怎么不拿寺院功德箱里的钱呢”
源柊月眉毛抬起,顿了顿,恍然大悟道“你说得对啊。”
伏黑惠“”
太危险了,是这个人的话,绝对干得出来,他毫不怀疑明天会有东京各大寺院功德箱一夜之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