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忙应下来,起身送客。
冯素趴在屋顶上,一动也不动,准备等他走了再下来,虽说这张沧城是来做生意的,但他们已经合作了栗子酒,要是合作的多了,岂不是将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这人身上,也不是说她不信张沧城,但做生意,总归小心稳当些好。
谁知这时冯老二正好从外面回来,一开门下意识的抬头一望,便看到了屋顶上的冯素。
离得远冯老二也看不清冯素使的眼色,他放下手里的锄头,对着上面的冯素喊“素姐儿,怎么还在上面啊,这鱼干这么难弄吗待会爹上来帮你啊”
冯素眼珠的都快瞪下来了,她连忙从屋顶上爬起来,对着下面望上来的张沧城尴尬一笑。
冯老二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自家闺女狠狠的剜了一眼,然后十分无辜的扶着闺女从屋顶上下来了。
“素姐儿什么时候上的屋顶啊,娘都不知道。”曹氏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个圆场。
张沧城则神色怪异直盯着冯素。
冯素拍了拍身上的灰,乐呵呵的请他进来,说道“张公子怎么过来了,我刚在屋顶,没听见动静呢。”
“你们家屋顶挺高啊。”张沧城皮笑肉不笑,冯素这明显是在躲他,这小鱼干的生意怕是没那么好做了。
“是啊,做的挺高的。”冯素打着哈哈。
“我今日来,你这么聪明也该知道是为什么吧,我们栗子酒的生意做的这么好,你这新弄出来的小鱼干怎么不找我合作呢,可不够意思啊”张沧城也笑了,话里话外都冲着这小鱼干来的。
冯素重新给他奉上清茶,随后说道“张公子可是错怪我了,不是我不找你,实在是小鱼干这笔生意您难做啊”
“这是怎么说”张沧城皱了皱眉头,如今小鱼干的名声都在镇子里有钱人家传开了,有人喜欢吃,又怎么会难做。
冯素也坐下来,与他慢慢道“您别看这小鱼干喜
欢的人多,但实则放在您的华兴楼里赚不到什么钱的。一则,小鱼干货不比栗子酒,但货少价格贵,二则,这都是有钱人家里的夫人小姐喜欢吃,去您那儿喝酒的,那有什么夫人小姐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沧城细想了想,便觉得冯素说的确实有道理,之前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有钱人家的内宅传出来的,确实没有像栗子酒那样火热。
冯素也是真心不想再跟张沧城合伙做了,毕竟合伙做赚的钱少不说,还要承担风险,自家那栗子酒不就拴在他身上么。
张沧城被冯素几句话一说,立马觉得自己来的有些莽撞了,便起身好言告辞离开了。
回到华兴楼张沧海还在想小鱼干的事,总觉得这么个赚钱的买卖自己不插一手,便像看着那宝贝从自己跑了一样难受,他这正苦恼着,刘满财又急匆匆的跑进来找他,一张肥脑袋上全是汗。
张沧城气性不好,顿时骂道“急急忙忙干什么丢了魂了”
刘满财被骂的的冤,但也不敢说什么,抬手指着楼下说“外面来了个李老板,说是找少主有生意谈。”
“哦什么生意”张沧城挑起眉头。
“他说是关于小鱼干的。”刘满财倒是认识这个人,是个常给有钱人家供给食物的杂货店老板。
一说小鱼干,张沧城立马来了兴致“快,请他进来。”
刘满财见他高兴了,连忙狗腿子的请了人进来。
来的是个高瘦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细长的,看起来很精明。
“张公子。”他进来后对张沧城拱手作揖道“鄙人姓李,是做杂货生意的,之前听说张公子与冯姑娘有生意上的合作,所以这次特别来找张公子商量生意,希望张公子能在小鱼干的生意上给我做一个引荐。”
张沧城也是个精明额,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自家不能做小鱼干的生意也不能看着别人发财不是,于是他摆出样子,笑道“李老板说笑了,引荐什么
的谈不上,那冯姑娘可有主意的很,我就算帮你引荐了,这笔生意也不一定能做成啊”
李老板是做生意的老行家,自然懂得张沧城什么意思,便说“张老板,我们都是名人不说暗话,今儿个张老板可是去了冯家,不知生意谈的怎么样啊”
张沧城眯起来了眼睛,要说自己人脉广也是有原因的,他家世好,背景足,但这个李老板他之前还真没听过,白手起家
但凭他知道自己去找了冯素这件事,就可看出来他有点手腕,都是生意人,无利不往,张沧城也不再打马虎眼,直接说的“小鱼干这笔生意是落不到我华兴楼了,只是李老板急着要找冯姑娘合作,可是有了销路”
“不瞒张公子,小鱼干在有钱人家的内宅受欢迎,我便是做的内宅生意,给那些有钱人家吃嘴零食的,你说这小鱼干在我这儿怎么会没销路。”李老板笑道。
张沧城心里有了主意,面儿上乐呵了起来,忙迎着李老板坐下详谈,两人经一番协商下来,张沧城帮李
老板引荐,若是成功了,引荐费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