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留意着季辞暖,开始主动关注季辞暖,他看到了一个和在他面前完全不同的季辞暖,温柔大方,做事礼节齐全,完美无缺,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和他曾经一扫而过小师妹递来的狗血里写的形象一模一样。
他又一次烧焦了锅,季辞暖笑得在沙发上打滚,然后靠在厨房门上,语气得意“我就知道是这个标准结局,我在冰箱里多做了一份晚饭,就赏你了。”
毒舌又傲娇,毫无礼节可言,他看着这样的季辞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有些疼,他的大小姐啊,为什么注定要被框在那样的剧情里呢
“你说对了,”他举着烧焦的锅,仍然是面无表情,却上前慢慢靠近了季辞暖,“没有你的我就是个生活白痴。”
季辞暖心头一跳,脸颊微微发热“哼,你知道就好”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他放下了锅,长臂笼住的季辞暖。
季辞暖被他的突然靠近弄得浑身僵硬“喂谁允许你靠这么近的”
然后他将头放在季辞暖的肩头,轻笑着说“你养我吧,我的大小姐。”
那带笑的声音就在季辞暖的耳边,她整个人都冒着热气,却仍然嘴硬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呢,那我就只能大发善心了,勉强养着你了”
他们开始同进同出,他的大小姐一边嫌弃他是个小废物,一边又乐此不疲地罩着他,就像他一边在大小姐面前装着小白兔,一边私下里不知道冷脸真人k了多少觊觎着大小姐的笨蛋,连大小姐的傻白甜顾晰深,他都特别“关照”了几次,要不是真看出来傻白甜和大小姐只是单纯兄妹情,他绝对会给傻白甜套麻袋。
他想一切,都会改变的,如果他就是大小姐那个变数的话,他心甘情愿。
但是他带着大小姐躲过了一次,躲过了两次,却最终没有躲过第三次,大小姐过马路时不小心闯了红灯出了车祸。
真是可笑,他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呢
在季辞暖死后,林以云把季辞暖的尸体藏了起来,他不想他的大小姐被火葬,他的大小姐怎么能就装进那么小一个盒子里呢
这个世界有玄学之说,他又是修来的,他想或许他能够复活他的大小姐呢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这样想着,却隐隐感觉到他地大小姐在他身边。
当他一个人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手心里常常有清风拂过,好像他的大小姐想握住他的手,又气急败坏地嫌弃握不到甩开了。
当他一个人坐在高铁上,窗外下着雨,他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稻田,窗户上水雾浮现了一个笑脸,像大小姐幼稚的画。
当他一个人去咖啡馆点黑咖啡的时候,仿佛能听到大小姐叨叨他喝浓缩咖啡太伤胃,他扬扬唇,无可奈何地往咖啡里加奶。
当他一个人沿着河岸走的时候,靠在护栏上,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里影子乍看仿佛不止他一个人。
当他一个人又一次炸了厨房的时候,他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打开冰箱,想看看他的大小姐留下了什么,看着空空的冰箱,他揉了揉肚子,泡了碗泡面,耳边仿佛有大小姐毫不客气的嘲笑。
他的大小姐,还在他身边的对么他的大小姐不是说好会一直陪着他的么骗子大小姐
他好想他的大小姐啊,如果还能见见他的大小姐就好了,大小姐,能不能出来见见他啊,他已经会做好几个菜了,公交车也很少坐错了,都会用电脑写代码了
自己死了么看着地上的那滩血液,和倒在血泊里的自己,围着的人群,还有跪在地上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的林以云,季辞暖微微发愣。
她飘到了林以云面前,想伸手扯一下林以云的脸颊,却扯了个空,她维持着扯脸颊的动作,轻声说“笨蛋林先生,我没事啊,我在这里啊”
林以云没有听见,怔怔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那个自己,季辞暖轻叹了口气“笨蛋,我那样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从小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遇到林以云以后,她会觉得自己才是活着的,觉得林以云会是和自己一样活着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可她就是这样觉得的。
林以云似乎和她一样很早就预感到了她的死亡,小废物林先生就会一刻不停地念着她,仿佛离了她就真的不能活了一样。
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她才知道她会很难过,不是难过她的死亡,而是难过她的林先生再也没有她陪在身边了。
她想陪着她的林先生,虽然没有办法触碰,虽然没有办法相见,但她还是想陪着她的林先生。
她看着她的林先生,死活不肯火葬她的尸体,轻声说“我的大小姐,你怎么可以待在那种小盒子里,你肯定不喜欢的吧”,她咬了咬唇,叹口气“笨蛋。”
她看着她的林先生,失魂落魄地又一次乘错了公交车,她坐在林先生边上的空位上,把头虚靠在林先生的肩膀上,小声嘟囔着“真笨啊,待会赶不上末班车了,你又该心疼打的钱了。”
她看着她的林先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