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有诈
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后的众人,得此结论。
“那我们先回去。”姚圣当机立断,马上走人。
水货和铁全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更不曾迟疑,随姚圣一道转身离去。
这样一幕落在前来传话的人眼里,他那想劝说一二的话,生生给打断了。
同时也觉得情况危急,三位丞相奉诏前来,萧宁连见都不见,这不仅仅是无视陛下,更是无视天下士人,一但传扬出去,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
脑子不够用的人不敢多想,赶紧跑回太庙前,连忙向萧宁说明情况。
萧宁这才刚坐下一会儿,连口气都没能喘上来,结果倒好,这人又回来了。赶紧跪着。
不过,这人的表情出乎萧宁的意料之外,让萧宁纳了闷了。
“公主,姚侍中他们生气的离开了。”这一位看起来二十来岁,一脸着急地告诉萧宁,巴巴地望向萧宁,看这样子,完全是盼萧宁想办法的样儿。
萧宁瞧着觉得好玩,笑问“他们生气你着什么急”
青年瞪大眼睛,“他们定是来劝公主莫与陛下置气的,外面的人再怎么闹腾,陛下始终是公主的父亲,父母爱子是天性,公主不该同陛下多有争执,叫人看了笑话。”
一番话流利不带丁点结巴的,萧宁相信这是他想出来的,断然不是听人背书来的。
这一个看太庙的人,萧讯从哪里找来的,有点意思。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在此看守太庙”萧宁竟然觉得人有意思,岂能不问个清楚,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出来,萧宁等着这位的回答。
“啊”完全被萧宁问愣的人,傻眼一般的望向萧宁,不解萧宁为何有这诸多的疑惑。
“方才口舌伶俐,怎么问到你自己的事,嘴巴不会说话了难道连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你不记得了”萧宁露出诧异之色。
“自然不是。”青年这一回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解释,他哪里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完全是被萧宁问懵了。
正正衣襟,青年朝萧宁拱手道“小的齐妙,雍州人士,略读了几本书,得入太庙内看守太庙,是小的福份,小的自当尽忠职守,不负圣恩。”
萧宁听这名字,莫明她见过了,不想竟然还能碰上一个齐妙,当然此齐妙非彼奇妙
得,这样一个懂得时势的人,留在这看太庙是不是有些大才小用了
“我惹了丞相生气,你为何生气你就是一个看守太庙的人,朝廷上的事与你有何干系,要你如此心急如焚”萧宁观人不错,便想再试试,试着此人是否真正可用。
齐妙一听面露红晕,带着几分羞愧,然又想到了什么,壮着胆子发话道“公主所言,小的不敢苟同。”
萧宁等的就是他接话,立刻道“且说来听听。”
“正所谓天下人,天下事,天下不宁,百姓受苦受累,小的纵然只是一个小人,太庙看护,朝堂不得安宁,小的又怎么安居乐业”齐妙这个时候给出了理由。
这等见识非常人,萧宁赞赏的点了点头。也不打算在他的面前装着,直接坐下。
齐妙义正词严的说出这番话,还以为萧宁定会心生不满,出言喝斥,他一个小人竟然也敢关心国家大事。不料萧宁不骂人,倒是不跪了,直接坐在蒲团上。
萧宁这行事让齐妙更是傻了眼,伸出手指向萧宁,又想起了萧宁的身份,赶紧收回手。
“陛下诏令,让公主跪在太庙反省,公主还请恪守陛下诏令。”齐妙就算收回了手,还是结结巴巴,重申萧谌下达的诏令。
“我知道啊,那你打算去告我状吗”萧宁昂起,头,看着某位急得满脸通红的人。这何尝不是试探。
齐妙急得连忙摆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萧宁是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
齐妙并未细想,被萧宁问了,竟然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道“小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哎哟萧宁万万想不到,齐妙竟然会是这样的应对,坐在蒲团上的人瞬间笑出声来。
“跑什么跑啊你,我又不吃人。赶紧回来,有话跟你说。”萧宁在后头唤了一声,想让齐妙回头,可惜齐妙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会儿的功夫哪还有人。
萧宁意识到这一点,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探出头一看再无人影。
又想起齐妙并没有,在她给的答案中选择一个,萧宁玩味地笑了,倒是挺有意思的人。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加以训练培养,将来会长成什么模样
萧宁也不着急让人把他叫回来,而是坐在蒲团上发着呆。
有些念头不过一闪而过,萧宁并不纠结,想必随着萧宁不见姚圣他们的消息传出,外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