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时无言以对。
“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纵然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不代表可以不择手段。滥杀无辜之事不可取。”萧宁纵然想将韩潜除之而后快,不代表愿意让任何无辜的人牵扯其中。
况且有些事既然从前指责了别人,现在更应该严于律己,莫让自己活成了个笑话。只懂约束旁人,却不懂得要求自己,更是落人于柄。
玉嫣时心急,倒是忘了,萧宁向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况且这桩事关乎大是大非,旦走错步,后果没有人能担得起。
贺遂在这时候出声道“想必小娘子身边不乏能人。不如盯紧他们。”
站在贺遂的立场,是同意萧宁做法的。
杀人不过是萧宁句话的事,但杀人之后
若杀的是韩潜,自无人指摘,若是无辜之人,不管是孩子本身遭受这切折磨,亦或是有人利用孩子为饵,他们都成了伤害孩子,取孩子性命的帮凶。
贺遂确实想将韩潜找出来,杀韩潜,叫韩氏绝后,不代表他会手下无情。
程永宜在这时候小声地道“纵然盯,若是有人有意为之,盯也盯不出个所以然。我有个主意。”
眼神往萧宁身上飘,萧宁道“有话直说。”
“听闻欧阳先生识得那位韩潜的。”程永宜并未忘记另个人,欧阳齐。
直立在旁,何尝不是在想该如何将韩潜揪出来,网打尽的欧阳齐,突然被点名,抬起头看向程永宜。
“想必那位身上的印记欧阳先生都知道。想知道这些人中谁人是真,谁人是假,从细节处入手,总是可以辨别的。”程永宜小声地提议。
“连脸都能毁容,手掌都能断了,有什么是他为了达到目的做不出来的”欧阳齐仅是陈述个事实。
“只不知这位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为何”程永宜等着其他人细细想清楚这点。
“为了来到小娘子的身边,或许更是为了寻个机会,取小娘子的性命。”几乎异口同声,群人脱口而出。
萧宁点点头,“既然知道对方的用意,我们如何应对都可以不是吗”
听到萧宁这话,不得不认可。毕竟萧宁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对萧宁动手,并非容易。
再者,当初萧宁要建向往所时,也同他们说过,既是为了收留老弱妇孺,何尝不是想引蛇出洞。
韩潜个孩子,面对个可以杀萧宁的机会,他是断然不会错过的。
欧阳齐轻声地道“小娘子之意,是想无声无息的分辨”
“对方既然出手,他正等着我们反应,个又个的诱饵放出,只为让我们入他彀中。”萧宁论起此,这些伎俩其实萧宁之前直用得得心应手。
无论是示弱也好,让人以为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中,而她已然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也罢,都是为了引诱人入局。
既然她用过,此时面对似乎局势利于她,但凡只要她微微捏紧手,切都将如她所愿,她又怎么可能不防。
“以静制动,足以。”萧宁相信,相比起急于想找她报仇的人,她的耐性定会比他们好
萧宁已然做下决定,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言。
是以,萧宁依然出入向往所,从前如何,现在还是如何。
至于那伤重的男童,无论是终于死里逃生的也好,或是伤重没了性命的也罢,她似乎都不为所动。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比起扬州的暗流涌动,雍州方面是波浪汹涌。
已然有人上言劝进,让萧谌早日登基。
而再,再而三的相请,看起来似乎太过急切,长沙大长公主和清河公主,更是将传国玉玺双手奉上,天下,已然是萧谌唾手可得。
偏纵然如此,萧谌依然不慌不忙。
至于理由,萧谌只是问了萧宁句,究竟何时能归
萧宁将扬州的情况细细说,萧谌倒是不催了,不过称帝的事,终是没有定下。
纵然是用大兴皇帝陵寝要挟萧谌的曹根,同样也百思不得其解,萧谌怎么就那么稳呢
面对步登天,这就唾手可得的皇位,天下,为何他能稳如泰山
心中有疑惑,曹根本能寻上杨眉。
杨眉这些日子亦是呕心沥血,无非想试试能不能争取多些可能,为大吴国的将来,争分胜算。
曹根自曹雄惨死后,夜之间老了几岁,此时让杨眉过来商量雍州的动静,何尝不是想寻个人说说话。
“陛下所思虑,亦是天下人所不解之事。然萧谌能稳得住,只有两个可能。其,其不喜于帝王之位;其二,其有难言之隐。”杨眉细细分析,其实他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