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都戒奶了,还不老实。快些睡觉了,爹娘还有事情要做。”
许轻远闻言,侧目带笑的看着李蕴问道,“阿蕴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做”
听得他这般内涵有目的的话,李蕴扭头哼笑。
“别是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和你说一些图纸的事情。”
“嗯,我的确是想歪了。但,你难道就不想,算起来我们年龄也没多大,男人四十如狼,女人三十似虎,正是难以满足得年纪。”
他说着凑到李蕴身侧,而李蕴怀中的小末期,却正是转转悠悠的闭着眼睛,这以瞧见许轻远,猛地一下又睁开了眼,小脑袋往李蕴怀中蹭了下。
李蕴低首瞧了下儿子,又对许轻远道,“现在可真是不行,儿子还小,我们可千万不能再闹出人命来了。”
“你放心,我问子修要了药,这辈子末期是我们最后的一个孩子,再也不要了。”
李蕴听到许轻远的话,显然是愣住了。
“你、你这辈子就不要孩子了”
其实她也不想再生了,但却听到是许轻远亲自吃药断了生育,她有些震惊,有些难以相信。
“若我的孩子不是你生的,那我定然是不要。
阿蕴,你为我生的孩子已够,而你体质特殊又很容易受孕,若是我不做好措施,再是怀孕了,你又不舍得打掉,难不成还要生那不如我就吃了药,倒是以绝后患,省的再要孩子了。”
他甚为温柔的说着,李蕴却是感动。
“你这样做,若是被人知晓了,那你这大男子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知道的也只有你和子修、我,三人,旁人不会知晓。”
听他这般自信的话,李蕴却故意而道,“那我可保证不了,随口就给你说了出去。”
“你敢。”
好在是小末期在李蕴怀中睡着了, 李蕴把孩子放入摇篮中。
许轻远就直接抱了她入了床褥,两人许久不曾这般,倒是像久旱逢霖,一夜的颠龙倒凤,好不快活。
次日,早饭时间,李蕴与许元墨谈论起了昨天说的园林设计图。
但元墨却一直盯着她的脖子。
“娘,你脖子是不是被什么咬了,看着好大一块紫色,是不是被潮虫咬了我屋子里还有药膏,上次二姐夫给我的。 ”
许元墨说着就要回屋去拿,却被许轻远阻止道
“你娘没事, 不用涂药。倒是你做的图纸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且就根据靑坞国的土地,说说,那边适合种什么样的花草树木。”
“这个,我昨天晚上就想了。我大姐那边,还是适合中沙刺玫瑰,镇上沈叔叔那里就有,花苞很小,但花苞多,耐寒防冻,适合昼夜温差大的。”
李蕴听的儿子的话,眼睛一亮。
“元墨竟然是与我想到一起了,我倒是觉着除了沙刺玫瑰,种一些梨木也可以,以及枣木,这些都可行。”
“我怎么没想到种这些果树,娘你说的对,要是种了这些果树,不仅能观赏还能吃,倒是不错。”
许元墨说完,像是来了劲儿,挪了下凳子,靠近在李蕴身侧。
“儿子觉着,娘你说的那些树木适合种在郊外之地,若是种在院子里的话,种些葡萄树,花木的倒是不建议种,可以种一些草本藤蔓,这样能起装饰作用。”
“倒是真的不错,。”
眼瞧着这母子两人把早饭的时间,当成了谈公事的时间。
许轻远把早饭放下后,直接插话说道,“这些事情,吃过饭在说。”
“好,现在听你爹爹的,我们赶紧吃饭。”
李蕴说着,夹了荷包蛋,边吃边对许轻远道,“远哥,把末期给我,你赶紧吃,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去庄子上。”
“无碍,我抱着末期,你们吃就好。”
眼下是冬麦正好抽穗的时候,担心地里的麦子会生虫子,许轻远需要抽查一些农田的情况,倒是忙了些。
不过忙是归忙,但在家里生活,可没有人约束管教。
但此刻人在皇城的许靖南,却是有些身不由己了。
皇城外街的酒楼里雅间里,坐着四人,两个小辈,分别是许靖南与许不战,两个长辈,是周恒与珩严。
周恒看着眼前固执不做官的年轻人,有些苦恼,随即看向珩严。
“王爷,这是您的亲外甥,您来劝导一些,他的确是个为官的料子,圣上差使本官前来选拔人才,本官自然是不能放掉这个好苗子啊。”
“周大人,你别着急,先听听靖南是如何说的为何不做官”珩严说着,望向了许靖南。
而被拉来当绿叶陪衬的许不战,只本分坐着。
他现在可是无比的尊敬,这个可能会成为他岳父的男子,现在的许不战跟着珩严有一段时间了,最近也是与珩严走的近。
即便他很想为大哥说话,可当着未来可能是自己岳父的男人面,一些话,也不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