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淋湿,金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粘在了脸颊上。
阿尔冯斯沉默的陪在他身边。
他们刚向军部押送了一名炼金术师,罪名是违背了炼金术师的原则和伤害罪。
妮娜炼金术师的女儿。
妮娜被自己的父亲当作了实验材料,合成了一只合成兽。
这一切都是笑话,什么有名的生物炼金术师,什么能够说话的合成兽,那是用活生生的人炼成的啊
之前让他成名的那一只,用的是他的妻子。
而现在用来应付国家炼金术师审定日的这一只,用的是他的女儿。
人渣
“可恶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爱德华痛苦的说,他不停的回想起那个叫他大哥哥的孩子,妮娜还那么小,什么也不懂,竟然
“尼桑”阿尔冯斯试探的把手搭上爱德华的肩膀,他没有身体不要紧,可爱德华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尼桑,我们先回去吧。”
“阿尔,我什么都没能做到。”借着雨水,爱德华终于放下了他的自尊心,泪水混合在其中流淌而下,很难让人分辨出他是否在哭,“妮娜到最后还在问”
爱德华把那个人渣打倒在地,已经不是人类的妮娜竟然走过去问,她问
爸爸,疼吗
“尼桑。”
一把黑色的雨伞遮在了爱德华上方,冰冷的雨水被拦截下来。
他抬头看去,看到了神色温和的青年。
他带着一种成年人特有的稳重与平和,那是阅历所带来的,与身体年龄不符的岁月,不用扮演后显露出来的性格,给人以极具吸引力的安心感。
被他注视着,仿佛什么事情都不再是问题。
“爱德华,发生什么事了”
半个小时过后,几个人已经从街道上转移到了一处房檐下。
虽然不是室内,但起码可以避雨了。
“是吗发生了这样的事啊。”时律取出一条毛巾来,盖在爱德华头上给他擦了擦头发。
随身携带毛巾是很奇怪的事情,这是从能够储物的异常中取出来的。
不过现在这两兄弟没有心情关心这些了,时律也就没做什么特别的掩饰。
“那个男人没有天赋,为了保留国家炼金术师的资格,所以做出了那种事吗”
“嗯。”爱德华和阿尔冯斯点点头。
“为了利益,人类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
时律看着爱德华,被毛巾盖在头上,头发也湿漉漉的垂下来,他终于有了十五岁孩子该有的样子。
“有一些人是从来不在乎感情的,他们更在乎别的事情,权力、或者是可笑的东西。”
“可是”
“爱德华,虽然人类有着丑恶的一面,但也有自己的闪光点。”时律打断他的话,“你们的观念并没有错,坚持自己的善良和正义,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他想要做什么,妮娜就”
“哪有人什么都能做到呢”时律把爱德华的湿衣服拿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披上,“让我猜猜,那个炼金术师是不是这么说了你也进行了人体炼成,和我没什么两样,没有资格批评我。”
“啊。”爱德华把头别开,攥紧了拳头,“他是说了这样的话。”
“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同的,你们是因为对母亲的爱触犯了禁忌,他则是因为私欲和贪婪。”
“你和阿尔冯斯还是孩子,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雨渐渐变小,水洼里涟漪的范围也越来越小,微风吹过来,带来雨天特有的青草和泥土气味。
大片的云重新飘在天空上。
“而且,爱德华你听说过异常吗”
时律带着两兄弟走出屋檐,打算把他们送回旅馆。
“异常”
“那是什么”
“真是的,尼桑你忘记了吗,那年夏天温莉捡到过的洋娃娃。”
“诶那个恐怖的东西”爱德华脸色变得很不好,“你是说那个吗”
“啊。”阿尔冯斯点点头,语气沉重,“没错,就是那个,不知不觉会让人”
“穿上女孩子的衣服”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出来,“那个恶作剧的娃娃”
啊,不,那个其实叫女装娃娃。
想到已经被收容在笔记本里的那一页,时律难得有一些尴尬,他赶到爱德华他们的那个小镇时,整个镇子的男人都已经开始穿女装了。
这个,实在可以称得上一种武器。
伤害敌人的眼睛和审美,迫使他们妥协。
怎么也可以算得上对城宝具
这么一打岔,再加上想起不好又搞笑的回忆,爱德华不再有那么伤心,他开始关注起时律的提问。
“你的意思是也许有什么异常可以救妮娜吗”
“嗯,虽然现在还没有,但以后我们一定能遇到的。”
“所以阿尔冯斯我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