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这是吃了失心疯吗什么礼义廉耻,违背伦常都忘记了吗”
景忘川的坏脾气,成功被卿狂给激发了出来。
摔倒在地上的卿狂,索性也不起来了,坐在地上,单膝起来,胳膊撑着,望着狂怒不止的景忘川,她伸手摸了下嘴唇。
“我现在实话告诉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亲舅舅,你这个人,我就是要定了。”
卿狂刚说完这句话,突然一阵气血攻心,噗的一口,胸腔内的血液翻滚,一阵一阵的往外涌出。
听到声音的白玉书立刻转身,“帝女,。”
“我没事,不用你你扶,我能起来。”
从地上起来的卿狂,口中吐出的鲜血,将她一身上好的白色云锦绸缎的衣服,沾染上点点血迹,像是花瓣一样,在纯白的衣服上,绽放着。
逞强的卿狂,没走两步,身体一阵摇晃哆嗦,猛地一下扑在了地上。
白玉书气的眼睛都红了,上前抽剑要往景忘川身上刺。
“都是你,帝女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我要杀了你,你不出现一切都好,你为何要出现在靑坞国。”
白玉书的剑差点就要刺中景忘川,却听到秦静兰一声呵斥。
“玉书,你还嫌事情不够多吗这事儿别让女帝跟帝君知晓,你要是行刺了景公子,事情闹大了,你觉着对帝女会有好处吗”
秦静兰将白玉书给阻挡下来,而那边,景忘川垂眸看着地上倒下去的人儿,心中像是有人在拿着刀子剜他心头肉般,疼。
鬼使神差般,景忘川弯身将卿狂抱起,送到了内殿。
秦静兰立刻就去找专门伺候帝女的太医,聂三娘。
聂三娘到了后,先给帝女把脉,瞧着有景忘川在,就说了句气怒攻心导致的。
秦静兰跟随聂三娘出去,到了院中。
“太医,帝女她的身体情况到底如何了还劳烦您说实话,不知是不是奴婢的错觉,总是觉着帝女的身体越发轻薄了,有时候,帝女睡着的时候,我们都会察觉不到帝女的存在。这,到底作何解释啊”
聂三娘瞧着秦静兰,沉声而道
“帝女身体越发虚弱了,可我实在是找不出具体的原因。女帝的妹夫不是有个鬼才神医,何不让那人前来为帝女检查一下。还有,关于帝女身体的事情,你们真的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秦静兰清秀的脸上带着丝丝痛苦。
“并非不是我们不想告诉女帝跟帝君,是帝女一直不许我们说,连大皇子都不许我们告知。”
她也是担心
自打两年前,帝女出宫玩耍一趟回来后,身体就出现了这个症状。
连续两年了,帝女平时看起来没任何问题,但一旦处于一个人的状态,或者夜晚睡着的时候,她的存在感就变的飘渺虚无了起来。
像是随时烟消云散般。
秦静兰与其余三个女婢都知道,更是因为帝女的找个症状,让她们四个害怕。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她们可以无下限的容忍纵容惯着帝女。
尤其是现在,景忘川竟然将帝女给气的吐血。
虽然帝女受伤在先,但肯定是因为景忘川,才导致帝女吐血不止的。
床上躺着享受着苏柔儿跟郭彤悦伺候的卿狂,摸了下嘴角,笑呵呵的看着眼前满是担心她的两个女婢。
“不吐血了,你们放心,我还死不了,男人没睡,娃娃没生,怎么能那么快就死。”
卿狂的话落,苏柔儿就哭了起来。
“帝女,你说什么死字,赶紧呸呸呸,不吉利的话,不许说。”
“好了,我呸呸呸,不说死字了。”卿狂说着,看向景忘川,“你对我还是有些不舍,对吗”
“帝女怕是想多了,但凡任何一个人倒在我面前,我都会照顾一下。既然帝女无事,在下就先下去了。”
这次卿狂没阻挡,淡声说道,“彤悦,送景公子出去。”
“是,帝女”郭彤悦脾气温和的应着,施施然起身,带着景忘川离开了。
将人送到东宫院外,郭彤悦瞧着景忘川喊了句。
“景公子,帝女素来任性,您还请多担待些。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景忘川没转身,却道,“说。”
“那奴婢就先失敬了。奴婢觉着,您与帝女的外祖母并没血亲关系,为何不尝试着去接受帝女呢
帝女性格豪爽,不似皇室内的人,也没女帝的内敛沉稳,她性子直,想要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但,帝女很洁身自好,东宫养的那些男子,从来不会近身伺候帝女。
而帝女也从来不与那些男子亲近,景公子,您是帝女,唯一愿意接近,敞开心扉去想去打动你,景公子难道没察觉到,帝女一直在讨好你吗”
帝女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么的卑微,只有他
讨好吗
景忘川的手掌紧收,半句话没说,提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