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母亲说自己的话,让初迎面上羞红,顿时忍不住反驳了起来。
“莫欺少年瘦,我现在是瘦那也算不得弱不经风,你可是我亲娘,怎能这般说我三年,不,两年的时间了,我会让自己成为像父亲一般孔武有力的男人。”
初迎发了誓言般的话,听在许轻远耳中,却像是一个玩笑似了。
“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你也长不成这般。成了,快去做你自己的事,家里还暂时用不着你。记得保护好自己,有空就回来看看。”许轻远有些嫌弃的挥手,直说让初迎离开。
初迎哼了声,瞧着眼前不相信自己的爹娘,心中也是明白,他们肯定是想留下自己在家里,讨个安逸的差事,过上平凡的一辈子。
可他学了那么多东西,要是不有所作为,岂能甘心
在爹娘的光环下成长,注定他所学的那些东西,再是厉害,也得不得别人的称赞与夸奖。
初迎这才执拗着一颗不甘愿平凡的心,想出去闯荡一番。
虽说他的缥缈派,才刚才成立两年的时间,那可是自己一番心血打拼出来的,初迎心中暗自发下誓言,一定要让爹娘对自己刮目相看。
没在家里呆上两个时辰的初迎,就这般又快速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李蕴双眸含怒的望着许轻远,势必要逼问出一些事情。
许慕北瞧见形式不对,便转身去了厢房瞧万临宸去了。
小院中两夫妻对面而坐, 没等多时,许轻远就败下阵来。
“好了,我且就全部告诉你,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就是。”
他放下茶盅,看着李蕴,只好全部交代。
李蕴这才张口问道, “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儿子胡闹,你不仅不阻止,还学着包庇他。”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当初才选择隐瞒下来。初迎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不甘于在这小小的镇上,你岂能留的住阿蕴,孩子大了,让他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可、那事会最是要命的,我怎能看着,我辛辛苦苦生下养大的儿子,做去那卖命的事情。”
初迎现在做得事情,在现代,那可就是混黑社会的。
随便召集一众人混了一个帮派,再做一些强杀掳掠的事情,那可不是像混黑社会一般。
但李蕴却没去想, 在这个朝代,成立这样帮派是一件再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刀刃上舔血过日子的人,多的是。
她呢,只想着困住初迎,完全是以一个母亲的心态去想,却没站在儿子的立场去想,现在听的许轻远的话后,只觉着有些失落。
像龙应台说的那般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离。
想到此,李蕴内息有些压抑难受,看也不看许轻远,起身就要往屋里去。
许轻远发现她的神情异常,忙的起身,牵住她的手。
“怎么了这是,瞧着要哭了的样子。”
李蕴赶紧伸手去擦了下眼泪,口是心非道,“没有,是太大了。”
“今儿没风,阿蕴你莫要骗我。心里难受,就对我说,离开那些孩子们,你还有我在身边不是吗这辈子,谁都会离开你,唯独我不会。”
李蕴听后,倒是带着眼泪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纵然是离开这个世界,那我也要先走在你前头。”
她敏感、感性,重感情,对待身边的人皆是以真心,最是忍受不了的就是离别。
看着本来属于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个个的远离自己,留给她的只是一个离别的背影,她忍受不住。
许轻远没说话,却抱了下她。
“我会选择和你一起离开,怕你路上孤单怎么办。”
厢房门内的许慕北,听到院子里母亲与父亲的对话,眼泪婆娑,靠着门边,站了许久。
她从来不知道,爹娘会这般的对他们不舍,在他们果断潇洒转身离开的时候,留在家里的爹娘会这般牵挂着他们。
可他们却不说,还笑着对他们说,放心,家里没事
许慕北低声啜泣的声音,以及伤心自责的样子,被万临宸看的清楚,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许慕北身边。
“别哭,往后若是有时间,我便像现在这般偷偷的带你来。”
“不行的,我这身份,没那么安全。”她抬眸,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一直摇头。
“可以的,只要有我在,就绝对可以。不仅我们可以, 等彧安长大后,也要教导他经常来看岳父与岳母。我知道你也是爱他们的。”
对于许慕北的身份,很早之前万临宸就知道。
因为在前世,许慕北的身份不是女帝,她的母亲也不是这个叫李蕴的女子,而许轻远也不会是他的岳父。
万路庄也不是天下第一庄,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