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不解阮政和的意思,但想着阮政和为官,他是侍卫,自当是听他差遣。
“大人只管吩咐,属下肯定照大人的意思去做。”
“你与郡主好歹是亲戚关系,你出面去相邀郡主,说本府在茶艺苑为郡主接风洗尘。”
赵强听的阮政和的话,有些为难。
而阮政和也看出来了赵强的为难,“赵侍卫是觉着做不到”
“不是。属下会去找郡主。”
赵强领了阮政和的话,就出去了。
倒是没直接去找李蕴,而是回了家里,赵强的媳妇吴氏,正在家里带孩子,大宝长大已经送了去学堂读书,二宝又是个儿子,才刚三岁左右,家里有个老妈子帮忙料理,这小日子过的倒是不错。
瞧见赵强回来,那老妈子立刻带了二宝下去。
吴氏上前帮他接了配剑放到桌子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瞧你脸色不好,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
赵强最是喜欢吴氏的体贴和细致,也愿意和她说话,索性把府衙大人交给他的话,全数说了出来。
吴氏也不知当年胆小怕事的女子,这几年见过的人多了,自然是经得起事情,也有了自己的主见。
“府衙大人这个要求还真是为难夫君了。奴家认为,夫君还是别直接去找郡主去求,如此的话倒是显得咱们想攀附权势似的。”
赵强没说话,示意吴氏继续说。“夫君和婆婆自然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毕竟当初咱们去许家姑姑走亲戚,那会儿许家还是一个贫穷落魄户。又是夫君帮许家兄弟求的职位,照这样来算,许家对他们是带有恩情的。这恩情还不同意积攒
起来,要是夫君贸然去求郡主应约府衙大人的接风洗尘宴,怕会伤了咱们与许家的关系。”
赵强叹息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才为难。一个是顶头老大,一个是贵族亲戚,哪个都是不好惹的。”吴氏想了却道,“奴家是女子,奴家心中谨遵的一点就是,夫君不在,自当是不近陌生男子之身。不必说,郡主也是这般的意思,不如就以这个借口,暂且搪塞过去。大表哥不是没回来,府衙大人宴请的虽
说是郡主,可到底也是个女子,男女大防,总归是不合适。”
赵强听的妻子之言,似是明白过来。
“倒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先不急着去找府衙大人说,等过了个两三日再说。
不管怎样,表嫂的庄子是被圣上御赐了匾额,这是顶天大的好事,咱们一家,带了礼物,携孩子一同前去祝贺,回头再和府衙大人讲,他也不好怪罪到我头上来。”
两夫妻商量一番,如此安排,倒是给李蕴避开了一件事情。
其实李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应对阮政和,大哥对阮家的天态度,她是拿不准。
而李蕴不只晓的事,就在那天王府景花园失火的那天,阮玲玉曾因嫉妒之心,而找了人想陷害她一番。熟料,没等她动手,倒是因为意外发生的一件刺杀之事。
正是因为那件刺杀的事,让珩严世子揪出了阮玲玉想害李蕴的举动。
珩严世子处置阮玲玉是在李蕴走后没多久,阮玲玉失势,阮家没了靠山,对阮政和的仕途,无意间产生了蝴蝶效应。
阮家在珩严世子的眼中,也只是被弃子好上一点罢了。
这些事情,李蕴还全然不知。
珩严世子为了不让李蕴觉着阮玲玉是个恶毒的女人,才隐瞒下来没说。毕竟当初那时候,在珩严世子的眼中,他觉着李蕴和阮林玉的关系,是相当的好。
刚是回到庄子上的李蕴,正与大家一起摘掉万路庄的匾额,挂上了新的天下第一庄的匾额。心中高兴自是无法言语,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许轻风是循着敲锣打鼓的声音,跟着一同来的,亲眼看着万路庄挂上御赐匾额,那高兴的比生儿子的时候还要更甚。
李蕴在前,只等挂上匾额后,立刻让胡耀点了鞭炮,前门一挂,农田一挂,厨房前一挂,还有后头的待客宅院,四挂鞭炮,齐响而放,阵阵是响彻天际,这等大喜事,更是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
李蕴并未让庄子上人的驱赶那些人,但也不许他们进入庄子。
让大厨房那边准备好丰盛的饭菜给前来护送匾额的人,本以为他们会留下来,却没曾想,那些人吃过饭后,就立刻了。
李蕴特意给了那护送匾额的管事太监一百两银子,让他们路上买酒吃。
终是安静下来。
可这还没让李蕴休息片刻,大家一哄而上的围着李蕴,问东问西。
李蕴怕他们一个个问,自己回答太累,这才大声爽朗而道,“圣上为何赏赐我这天下第一庄的匾额,那是因为,。”
胡玲最是着急的问,“嫂子你快说啊,因为啥啊”
“因为咱们庄子护送粮草到战场前线有功劳。”
“恭喜李管事,咱们庄子是得了圣上的眷宠。”胡耀在一侧高声而道。
胡唐却跟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