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山那副暗沉的脸色,立刻在嘴上做了个拉链动作:好好好,我闭嘴,睡觉睡觉,大伙睡觉。
说着就把丫头往二月红身上推,顺道也把我往张启山的方向推。
这次我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毕竟不靠白不靠,他身上确实很暖和,天然的人形靠枕,假装没看见齐铁嘴向张启山比的手势,顺势靠在张启山的肩膀上,让新月侧躺我怀里:多谢佛爷爷的借肩情谊,我就不客气啦。
说着就闭上眼,睡了过去,没办法太累了,拍卖会搞了一晚上,其中状况多多,压着的神经好不容易释放,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陆霜睡过去,尹新月便也没再靠着,转到另一边闭目养神,而张启山则顺势调整了的坐姿,好让陆霜更舒服些,顶着二月红和丫头戏谑的眼神也面不改色,也不说什么,毕竟越解释越说不清。
到了长沙站我才悠悠转醒,我睡觉有些不老实,喜欢换姿势睡,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大伙儿早已经清醒,都大着眼睛看我在张启山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慌忙坐起身,心虚的摸了摸下巴,很好,没有口水。
见我这番动作,车厢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张启山将我睡乱的发丝顺直:行了别摸了,你可真能折腾,我们都醒了就你还睡得香。
这话没法反驳,只好低头装鸵鸟。
等到火车停稳,便拿着行李下车,站台门口阿日早就备了车辆迎接我们。
张启山让阿日派人送二月红和丫头回府,至于我和新月,早就积极的钻上了张启山的专车,他们九门里就属张府最华丽气派,不住他家住谁家啊。
所以还杵在原地的,就只有齐铁嘴了,阿日还坏心的去挤兑他,问他坐那辆车。
齐铁嘴自然就炸毛了:一个两个都拖家带口的,我能坐那儿啊,(将行李扔个阿日)给我送回去,这一趟有人得了个媳妇,有人结识了个好友,有人甜甜蜜蜜,我呢!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阿日笑得很是灿烂:那您自便。
齐铁嘴激动了:呸,我还不稀罕坐你们的车呢,爷腿儿着回去。
说罢就撒开两条腿,噔噔噔的走出了我们的视线范围。
张府:
新月被大院前的那尊大佛吸引住了,拉着我问道:小霜,叫张启山佛爷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尊大佛?
被她问得一愣:大概吧,我当时以为他是满清后人才被叫佛爷,就是老佛爷的那个,所以之前一直叫他佛爷爷。
新月立刻笑喷:年纪轻轻做了爷爷,哈哈哈哈。
张启山听到我俩打趣他的称号:行了,快进来!站在门口干什么。
啧,老爷爷怒了,不要惹他的好,拉过新月的手就进了屋。
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向张启山:张启山,给新月安排个房间吧,就在我隔壁怎么样。
谁知张启山回头就对管家说:给哪位小姐安排二楼最右边的房间。
闻言我挑眉看着他:什么意思你,我说让新月住我旁边,没听清还是咋地?你不给她换过来,我就和她住一间。
只见他转过身,对上我的眼:我是怕你晚上睡觉过于吵闹,影响人家休息,我被你影响多了,自然不在意,尹小姐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可受不了你这噪音。
妈嘞,听得我满脸卧槽,扯着他的脸皮:你说什么张启山?找打啊你!说谁噪音啊!我一不打呼二不梦游的,你给我说清楚。
他倒好,一把打掉我的手,让管家马上去收拾房间,不理会我的叫嚣。
气得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新月吐槽:你看见了啊,他那牛逼哄哄的样子,看着就来气,还好呢,好什么好,气死我了。
相比我的满脸气愤,新月倒是笑得不怀好意:我看佛爷是不想我打扰你们。
白眼上天,指着他:哦,打扰他对我的折磨是吗?
见事已至此,谁让这房子是张启山的呢,万一和他不对付,他一气将我赶出去咋办。
唤来了小葵,让她帮忙搬行李,结果她看到我手上的镯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拿过新月的行李,对我开口道:好的夫人,这位小姐是夫人的朋友吧,我带她去客房就行,您坐着吧。
嘴角抽搐,伸出双手晃了两下:小葵,我不是夫人,我还没结婚,手上没戒指,你这样乱喊会导致我的桃花凋谢的,万一我落了个鳏寡孤独的下场,那可如何是好,你给我当媳妇嘛?
小葵听我这么说又羞又急的解释:夫人!这不就差个仪式嘛,你别打趣小葵了。
说着就让新月随她上楼,跑得那个叫快,新月也紧跟其后,回头送了我个贼兮兮的笑容。
回头瞪着张启山,但是却没想把镯子还给他,毕竟他又没说这东西有何意义,对我来说就是钱,我唯一的钱,才不还呢:大兄弟,你没有想要说的嘛。
他却笑了起来,这家伙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这一笑把我的眼都给晃了一下:没什么好说的,我有事要先走了,虽然家里的东西都被搬了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