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上的玻璃试管)这是啥?西药嘛?
解九见我询问此事,看了张启山一眼,见他神色正常才对我解释:小霜,这东西不是西药,是我和佛爷从二爷夫人哪儿拿来的。
看他严肃的神色,我拿起那根玻璃试管闻了闻,震惊的看着他:这不是吗啡嘛……也就是鸦片!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红府,这可不是什么好货啊,用多了会上瘾的,想要戒掉就难了。
齐铁嘴呆滞的看着我:小霜霜你怎么认出这东西的。
我神色灰暗下来,拿着那只玻璃试管:我曾经去过广东,哪儿有段时间这种东西十分猖獗,很多人就为了这么一点点东西,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解九点了点头:小霜说得没错,所以现在长沙城禁止出现这种东西,要想有就只有一种人。
许久不开口说话的张启山开口:日本人!
从他们三个的对话当中得出信息,张启山想再去矿洞,但是非请二月红出山不行,但是二月红的夫人身患重病,连神医化千道都不能用普通的药只好他,要想请二月红出手,就必须治好夫人的病。
我闻言捏紧了手中的试管:什么药能够治得好病入膏肓的人?莫不是鹿活草?
解九今日受惊不小:小霜你怎么知道是鹿活草,难道你也精通药理?
我摆摆手:略懂一点罢了,不过那药虽为灵药,但必须在病人刚刚病发的一两个月,才会有效,夫人的病有多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派上用场,而且这种药物甚是稀缺,你们有路子?
听了半天我和解九对话的张启山:不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一试,这药我必须弄到手。
大约过了十多天,解九面露喜色来找张启山,说北平的新月饭店要拍卖鹿活草,就在一周之后。
张启山去红府通知二月红,而阿日则负责去请齐铁嘴,顺道将陈皮带去大牢问话,因为吗啡是他搞来的,事关贩毒,就算他是二月红的徒弟也不能网开一面。
不过一会儿,齐铁嘴就自行前来,和张启山二月红他们也就前后脚的事儿,见人齐了,就开始盘算着如何进新月饭店,这家饭店和普通的饭店不一样,只有他们邀请的客人才能去,不然任凭你是谁,有多有钱,都进不去门。
解九说有个叫彭三鞭的西北富商,今日要去新月饭店,但是这个人极为卑鄙无人敢惹,若是强夺,恐生事端,他建议我们智取。
拟定好的计划为齐铁嘴在火车上算命,弄清楚彭三鞭请帖的位置,当火车开到武昌的时候,正好要经过六个山洞,其中通过第五个洞口的时间最长,可以让二月红有充足的时间偷请帖,一旦二月红失手,就由张启山作掩护,从远处杀了彭三鞭,取得请帖后,就利用火车对冲金蝉脱壳。
计划是挺不错的,但好像没有我什么事儿:九哥,那我呢?我干什么呀?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不叫我做点什么嘛?我也想帮帮忙,我身手不错的,给我安排一个任务呗,就算你叫我去杀人,我也ok啊。
看我这样想参与此事,张启山和二月红都皱了皱眉,但是齐铁嘴帮我说话了:是啊,老九,你给人小霜霜也安排一个呗,别白瞎她的好身手啊,把我探测敌情的任务交给她也行啊。
张启山呵止了齐铁嘴:老八!亏她还一口一个八哥,有你这样做哥哥的?
不只是张启山,连二月红也很不赞同的看着齐铁嘴:是啊老八,再怎么说小霜也是个姑娘家,再怎么身手好,也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转头对着我)小霜,这事儿你就别参与了和丫头在一起,等我们就行。
看着被呵诉得可怜兮兮的齐铁嘴,为他辩解:哎呀,二哥、张大佛爷,不碍事的,我能做的事儿多着呢,我也想帮帮忙,就带我一个呗。
见他俩有些不为所动,立刻转移目标,拉住了解九的袖子:九哥~带带我,带带我吧,求你了!
解九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就协助老八找请帖的位置,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自身安全,明白吗?
见他同意,我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转头冲上了自己房间,准备行李去了。
看着我蹦蹦跳跳没个正形的样子,张启山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老九,你让她干嘛去,不添乱就不错了,万一出个变数,叫我们前功尽弃怎么办。
解九笑着开口:佛爷话不是这么说,有了小霜这个变数,说不定就更顺利了。
长沙站:
我们兵分三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自行上了火车,二月红和张启山扮成普通乘客,而我和齐铁嘴则是算命的师兄妹。
由齐铁嘴走在前面神神叨叨的,我则跟在他的身侧,走了一会儿便找到了彭三鞭的车厢。
唰的一下,齐铁嘴率先拉开了车厢门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没等他说几句,身后就围上了彭三鞭的小弟,想将我们拉出去。
我立刻朝彭三鞭表现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这位爷,您就照顾照顾我们师兄妹的生意吧,我……我许久没吃过肉了,想吃顿好的。(故作紧张的搓了搓自己的手)
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