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对着那个神经病说:别欺人太甚!我一直都配合你没有做什么,要是你执意对我出手,包括你在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便你们有木仓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要是不信,现在我手里的这个就可以给你开开眼!
靠近那个小副官,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是你头头先对我动手的,我只为自保而已,要是他不同意我的建议,我也不会杀你的,你放心。
见他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又恢复成慷慨就义的模样,便也没有多看,对着面前的神经病:怎样!你意下如何?
那神经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我对小副官说的话了,挥手让人放下了对敌姿势:好,我不会送你去大牢,但是也不会放你离开,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冷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拘禁,还不能离开你视线?洗澡、上厕所、睡觉怎么办?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谁知这个神经病说什么必要时候也不是不可以,擦!妈妈,有变态!
但是目前我也没有别的选择,连这是哪儿,都还没弄清楚呢,解开了小副官的穴道,向他鞠躬道歉后,就被那神经病领着领子坐上了汽车,一路开到了戏园子。
看了看门口的花篮牌匾什么的,有些奇怪,知道神经病肯定不理我,所以我选择了小副官:哎,小哥哥你们不是说去找什么二爷嘛?来戏园子干嘛?难道你们要听完戏再找人?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副官倒是没有闭言不谈,告诉我这是梨园,长沙最有名的花旦就是九门的二爷,这是他的地界,别人想听戏都要排好长的队预约。
哦哟,还是个全民偶像啊,在天界没什么事干,基本上的娱乐节目就是和狐狸仙看折子戏,所以说到看戏还是很想他的,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好想狐狸仙啊。
明明声音很轻,但是走在我右前侧的神经病回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又继续往里走了。
刚踏入内堂,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在闹事,非要台上的旦角给他唱花鼓戏,旦角倒是很有脾气转过头不去看他。
神经病自顾自往堂内最中间的桌子走了过去,桌子边只有一张凳子,他一屁股坐下了,小副官和那个闹事的讲理,我见他们都不管我,很不开心,难道要我站着听戏嘛?我才不干呢,顺手从隔壁桌拉了一个空凳子放在神经病旁边,顺势坐下,看到桌上就放着一杯茶,抢先端过来喝了,没去看神经病诧异的眼神:怎么?连口茶水都不给喝?
不去理会他,拿着面前果盘里的水果点心就开吃,他也没说什么,只让梨园的下人再去倒了一杯茶。
只是那个闹事的还再喋喋不休,逼得小副官拔出木仓指着他的脑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让他滚,只见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向外走的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暗器,吹出了一根毒针,直刺神经病的后脑勺,神经病倒是不慌不忙偏了偏脑袋,手指弹出一枚戒指,击偏了毒针的轨道,飞出的戒指还稳稳的套回了他的手指上,如果我是普通的吃瓜群众,可能还会给他鼓鼓掌什么!
但是问题是,我不是啊!那枚毒针掉落的方向是我的茶杯里,这叫我怎么喝?怒瞪了神经病两眼,深吸了口气,他是受害者我可以原谅,但是罪魁祸首不可以放过。
闹事者见神经病这般厉害,吓得转身就叫他的小弟一起往外走,我站起身向他喊到:你个龟儿子,给老子站到起!
听到我的声音他只是稍稍回头,看清我的面容后,脚下有一丝丝的停顿,但见我和神经病坐在一桌,立刻转回去迈脚就走。
什么时候有人这样忽视我的话了,拿起杯盖掷出,击中他的膝盖,因为稍稍重了点手势,便使他膝盖尽碎、痛呼倒地。
端着茶漫步走到他的面前,他的两个小弟吓得早就弃他而去,我也没管,毕竟我的目标只有他一个,重重踩上他的胸膛,趁他痛的大叫时,将满满一杯毒茶灌了进去:龟儿子,喝完茶再走啊。
不消片刻他便七孔流血躺倒在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他身上,转身坐回位子上,向梨园的伙计再要了一杯新茶。
不过也不知道梨园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反正看客议论了我几句后,戏曲很快就又再唱了起来,那人的尸体也被梨园下人拖走了,只是台上的旦角、身侧的神经病和他副官深深地看了我两眼,难道是我刚刚过于彪悍了点嘛?
梨园散场了,只剩下我们四人,见旦角从台上下来,神经病便站起身和小副官一起迎了过去,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子,我自然也站起身走在小副官的旁边。
旁听神经病和花旦说列车事件,从他的话中得知,我躺的那个棺材就是从列车里搬出来的,而且还是最后一节车厢,属于墓主人的那口棺材。
神经病指了指我对花旦说到:我把车厢割开了,发现里面全是棺材,里面所有人都死了,除了她,她就躺在墓主人的那口棺材里。
小副官则解释说死得都是日本人。
花旦嗤笑一声,说神经病和小副官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