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正常。
旭凤也不是毫无意识,睁开了双眼,握住了我的手:他们是我的父帝母神,纵使有万般过错,我也不能怪罪他们,只是我定会护着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看他这般,我有气也没法发作,拿出琴为他疗伤:真是傻,他们竟有你这样好的儿子,也不知道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
已经好转的旭凤,坐起了身子,拥着我,一手附上我的肚子:霜儿……你……你真的有了嘛?
我给自己搭了搭脉,也有些惊讶:嗯,一个月多一点,我之前也不确定,只是以为饭量增加而已,还来不及查看,就被你母神招走了,当时也只是唬唬她而已。
搂着我的双手,稍稍收紧了些:那我马上去和父帝请求,让你嫁与我,虽然母神不得见,但是现在也只是关押了她而已,没有要她的命,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霜儿,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挑了挑眉:怎么?那不如我给孩子换一爹?
旭凤低头吻住我的唇,拒绝了我的“建议”。
洛湘府:
哥哥听到我与他说要嫁给旭凤的事儿,各种情绪的表情都在脸上一一展现,煞是“好看”。
又得知我已有身孕,更是面如锅底,看他这般,我就弱弱的解释了一下:哥哥,我和凤凡间就已成过亲,这般也没有什么吧。
锦觅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她怕自己的水神爹爹气晕过去。
哥哥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霜儿,我知道旭凤是个好的,之前一直有天后从中作梗,我怕你出事,所以才有意无意的阻止你们,现在她已经被押入毗娑牢狱,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阻拦的,只是……罢了,只要你开心便好。
看到哥哥这样,我自是感动,拥抱了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谢谢你哥哥。
洞庭湖底:
簌离看着面前的彦佑:霜霜和火神的婚期定下了?
彦佑:定了,下个月的十五。
簌离从怀中摸出一把染着黑气的匕首:虽然对不起霜霜和鲤儿,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荼姚那个贱人已经受到了惩罚,但是太微还没有,一切都是因为他,我
的父王兄弟,还有数百万的水族都命丧于此,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彦佑看到簌离决绝的样子,任何想要阻止的话都咽了下去:好,我定会让干娘得愿以偿。
天界:
没成想我短短时间里,竟再次成婚,对象还是旭凤一个,心里倒是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可是我心头却涌出奇怪的感觉,觉得今日的婚礼定不会顺顺利利的,可是又想不通有什么不对的。
锦觅给我穿上一身银白的婚服,给我戴上同色系的凤冠:霜,我又一次看你穿婚服了,这次由我来给你上妆如何。
我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没有拒绝:那锦觅可要将我化得好看些。
天界和凡间的婚礼流程不同,不需要坐轿跪拜天地,只需哥嫂和锦觅他们送到我凌霄殿的殿门口,再由哥哥将我的手递给了旭凤。
旭凤便领着我从殿门慢步走向了天帝,向天帝和哥哥礼拜之后,彦佑端着两杯酒水走了过来:火神和霜霜今日大婚,我自是高兴,也知道你们本在凡间成过亲,所以特地拿了交杯酒请你们喝。
彦佑还挤眉弄眼告诉我,我的这交杯酒没有酒精,我端起来闻了闻确实没异常,就超旭凤点了点头,与他交手仰头喝下了这杯酒。
我和旭凤坐到了润玉哪方,见锦觅和邝露正聊得开心,便一同加入了进去。
突然间锦觅和邝露就倒在了桌面不省人事,只有润玉和我们还保持清醒,不过他们两个的脚步也是虚浮着的,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整个凌霄殿就只剩强撑不倒下的天帝还有意识,其余的都昏倒了,就连哥哥也是如此,也就是说只有我是外表看起来不受影响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端起锦觅的酒杯闻了闻没有问题!如果不是酒,那又是何物?难道?
一旁假装倒下的彦佑看向了我:霜霜,凭你的聪慧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这整个凌霄殿都被我提前撒了昏睡粉,为了防止你闻出来,我特地在锦觅的衣服上加了迷幻剂,我知道她肯定是要去找你的,只不过烈性的昏睡散对孩子不好,我便在刚刚给你喝的水中加了解药,所以你才能不受影响,只不过我加了另外的东西,让你暂时不能施法而已。
见他如此心思缜密的布置这一切,实在是疑惑不解,一旁的旭凤愤怒的质问他:彦佑你要做什么?
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进来:不是他要做什么,而是我要做什么。
润玉和我看清她的面容皆是一惊,簌离她怎么来了?而且不惜暴露自己已死的身份!
簌离路过我们身侧深深得望了我一眼就转头温柔的对润玉说:鲤儿,为娘此事定要做到,我知道你会担心我,所以我让彦佑给你下了药,事后你莫要怪于他。
说完话簌离就想走,我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多,想要阻止她 ,却被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