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很烦的。”
“我不烦啊。”纪宁钧搂着她腰,直男不是很懂女人“差不多就行了”的心理,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满:“还生气了”
柏溪结结巴巴笑出声,摇了摇头:“老公,你还是挺好的。”
门上响起铃声,柏溪瞪着眼睛巴巴看向纪宁钧,不知道这个点会有谁上门。纪宁钧俯身在她嘴上亲了口,说:“我去开门。”
是他点的早餐送过来了,餐车上满满都是好吃的,柏溪牙还没刷就要吃,迫不及待到直接拿手抓,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
纪宁钧端着椅子坐她身边,长臂折着搭在桌上,样子悠闲又惬意。
柏溪余光看到了,怕他觉得自己被她冷淡了,赶紧用油腻腻的手抓起一个糕点递过来,含糊不清地说:“老公吃!”
“老公不想吃。”纪宁钧挡开来,手却没落下,改搭在她肩头,拇指反复揉搓着她露出的雪白颈线:“老公想问你几句话。”
“嗯!”柏溪点头,笑眯眯的:“老公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昨天跟童杉在餐厅吵架了”纪宁钧说着莫名轻叹了一声:“吵完之后,对我又更加生气了是吧”
“噗——”柏溪实在没忍住,幸好用手捂着嘴巴,才没让场面太过失控。她跳着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才出来:“慈宜告诉你的”
纪宁钧说:“她没说什么,我自己找的监控。”
“你看了监控”柏溪大吃一惊:“要不要这么恐怖啊,你监视我你这要么‘零’要么‘一百’的个性有点不太好吧。”
转而一想,又觉得反正看都看了,索性听听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吧。
柏溪:“你是不是要跟我说童杉说的是假话,要我别中了她的诡计,你做这么多其实就只是想让我高兴”
纪宁钧点头:“当然出发点就是想让你高兴,与其办个中规中矩却让你连主题都不想知道的生日,不如全部按照你心愿来个看起来有点浮夸的。”
柏溪的餍足都写在脸上,说:“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就童杉那副样子,小孩儿都知道她是来挑拨的。我那会儿就是有点钻牛角尖了,哪怕她什么都不说,也会觉得气得不行。”
纪宁钧忽然道:“不过……”
柏溪汗毛全竖起来,哎哎,还有不过
“她说的也不是全错,我是想到用你生日宴来释放信号。”纪宁钧说:“结果确实不错,这一桩买卖做得很值。”
商人就是这样,无论他做什么,永远都是奔着利益这个终极目的而去。无论他看起来有多沉溺美色,其实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柏溪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失落到底是纯粹为他这句话,还是因为早已知晓后对自己成熟敏感的惋叹:“你把我当一桩买卖啊”
“嗯。”纪宁钧倒是大方承认了:“绝对是我生命里地位最重要、态度最谨慎、价值最昂贵的一桩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 纪送命题依旧能答满分宁钧:好的,下一题。